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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得透露出的期待让叶灵川的心跳蓦然加快，因为紧张连手指都微微颤抖。
“尝一块。”他满怀期待地将一块苹果递到她唇边，却没想到她突然伸手抢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
“放我走。”她举起刀子指向他。
“蒻尘……”他愣愣地看着她。
“把那条该死的锁链打开，让我走！”她再次大声地说了一遍。
叶灵川反而平静了下来：“哪有什么锁链，明明是那么漂亮的宝石链子。”
“像栓住猫狗一样栓住我的链子，不是锁链又是什么？”萧蒻尘咬牙切齿地说。
“对猫狗我哪里舍得用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无奈地耸耸肩膀，“我可是花了好久好久才做成这么一根漂亮的链子，除了你谁都不配用它。如果你不是执意要走的话，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拿出来。”
“花了好久才做成的链子啊，”萧蒻尘冷笑一声，“好像我说要走的第二天它就系在我的手上了，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我……”
“在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在做了，对不对？”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萧蒻尘嗤之以鼻，“总是抱怨我对未来没有信心的你，其实又何尝有过信心，又何尝对我有过信任。”
叶灵川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又缓缓伸展开。他重新坐回床边，咬了一口手中带着兔耳的苹果：“不过事实证明，你的‘永远和我在一起’的誓言，确实是不值得信任的不是么。”
“彼此彼此吧，”萧蒻尘重新举起刀子，“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些，立刻把锁链打开放我走，否则……”
“否则怎么样，”叶灵川依然不紧不慢地吃着苹果，“杀了我么？”
“不，”她微笑着将刀尖指向自己的脖子，“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蒻尘你吓唬我的方式也越来越聪明了呢，”叶灵川也笑了，“懂得什么是我的软肋。”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萧蒻尘轻轻勾起唇角，下一秒她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蒻尘你……”
叶灵川慌乱地去抢刀子，却不想她又在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两条伤痕涌出的血，顿时染红了半条床单。
“放我走。”萧蒻尘仿佛感受不到这疼痛般地，再次把刀刺向自己的手臂。
“我知道了，”叶灵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我去拿钥匙。”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而当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却不是钥匙，而是一把菜刀。
“你……”萧蒻尘还没顾得上惊讶，叶灵川就已经拿提起那把刀，用力割在自己手腕上，一时血流不止。
“叶灵川！”她失声惊叫道，而叶灵川没有理会她，又在伤口上方用力割了两道更深的口子。
“还要继续么，”他微笑着望着她，“我的确没有办法阻止你伤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你一起流血一起痛了。蒻尘你刺自己一下，我就更用力地刺在自己身上，直到你刺到高兴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