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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平常基本上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佣兵减轻攻击力度的原因,城墙上的几个弓箭手竟然有闲心来观察周围的情况。然后他们发现了出现在城墙上的三人,于是箭矢划破空气袭向三人。塞巴斯蒂安抬手用弯刀挡住了一支箭矢,然后身体向后退去。
马费奥和科勒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的身体,那些箭矢几乎就快刺破自己的脸皮了,于是马费奥立刻向前推出一道血气冲击将那些箭矢击碎。然而他的这一举动引来了更多家伙们的注意。
“该死,是那个鬼神!”
“他妈的……”马费奥咒骂着抽出了大剑,面对着第二轮席卷而来的箭矢,他已经做好了格挡的姿势。
当第二支箭矢撞在马费奥大剑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后退——那是塞巴斯蒂安和科勒合力揪着他的后衣领想要将他拖到城墙上的掩护物后面去。“你在干什么,塞巴斯蒂安?”
“我们战斗的目标不是他们。”塞巴斯蒂安一句话便点醒了脑袋有些发懵的马费奥。
箭矢虽然依旧排成列席卷向三人,但是依托着掩护物他们可以无视那些箭矢。一旦目标不在视野里,那些弓箭手们便没了办法。他们必须守住城墙,所以追击看起来威胁并不大的三只老鼠实在没有任何必要。于是他们留下几个家伙看住三人所在的位置,其余人则继续应付着发起第二波冲击的佣兵。
“他们看住了这边。”塞巴斯蒂安透过掩护物的缝隙观察着另一边的动静。
“用这个。”科勒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粘稠的炼金药水。
“这是什么?”马费奥接过那瓶炼金药水奇怪的打量着。
“一种炼金炸弹,对人不能造成实质的伤害,但是会造成十分大的动静。通常是用来对付怪物的,但这玩意儿或许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科勒解释道。
马费奥笑了出来,“不错的东西。”他转过身去,将卧姿调整成跪资,同时拔出瓶口的瓶塞将其向那几个家伙所在的地方用力的投掷过去。
“该死,是投掷物!”于是他们意料之内的采取了闪避。
“来吧,就是现在。”塞巴斯蒂安从掩护物后面一跃而出,奔向他早已观察好的地点——一扇可以进入楼梯通往地面的门。他用力撞开那扇木门,然后身体没入了旋转楼梯当中,两人紧随其后。当那几个卫兵从卧倒姿势重新站起身来的时候,他们便发现那只不过是毫无杀伤力的炼金炸弹罢了。于是他们彻底放弃了去追击很有可能已经逃掉的三人,转身加入到对付佣兵家伙们的行列之中。
马费奥必须承认自己很不喜欢这种旋转楼梯的设计,那总会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呕吐感。实际上一切都只是他的心理作用,他内心深处讨厌的只不过是每次踏上这些旋转楼梯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轻轻将楼底的门推开一条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在确认了没有威胁之后,他才慢慢的将门完全推开,于是三人成功的进入到了内城区。
安娜从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走出来,用复杂的表情望着面前的那扇门。大门装饰的很漂亮,与奥森特的地下世界似乎格格不入。上面有用浅色木片镶成的橄榄枝图案,门上挂着一只很大的鱼头门环,有凸出的鱼眼,牙齿间则咬着一枚铜色衔环。安娜轻车熟路的走到大门面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安娜·里希特。”她低声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大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而安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在这个地下世界里,存在的只有老鼠和水珠落下的声音,如同与世隔绝一般。鱼头终于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有所反应,它动了动下颔,喷出一团烟雾。“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安娜?”
“你们已经被奥森特地下的垃圾和老鼠腐蚀了脑袋吗?”安娜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愤怒。
大门随即陷入了沉默,半晌过后,它再度开口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你们应该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确,你们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现在奥森特已经陷入到战火之中,这一切源于你们,难道你们不该出来做点什么吗?”
“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如果汉姆·罗杰斯,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西蒙·格拉芙还在的话,他绝对不会像你们现在这样无动于衷!”安娜双眼里充满了敌意。
大门的语气开始变得警惕,冷酷也同时伴随其中。“女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用一个12岁小鬼生命来要挟我为你们提供物资的家伙们有资格质问我吗?”安娜冷笑道。
“你本不应卷入这场争端,但是,你却自己踏上了绝路。”大门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那样的耐心。
“去它的绝路,我只想说,你们已经不再学会“聆听”,你们早该自生自灭。”
“赶快离开,女人,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警告!”
“所以你们已经决定了袖手旁观?”安娜质问道。
大门不再说话,于是安娜听见了门后刀剑出鞘的声音,同时她也将手按在了剑柄上。她自知无法再继续与这些名义上为盗贼公会实则是原革命军的家伙们进行理性的交谈,他们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女人,很遗憾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大门缓缓的打开,一群手持刀剑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家伙们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真是“棒极了”。”安娜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舒尔茨下意识的如同弹簧一般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然后他发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该死,这是怎么了?”他无法对自己身体突然的异样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果然我不能安静的呆在这,抱歉,安娜姐姐。”他开始寻找能够打开门的办法。
在屋内寻找了一圈过后,他不禁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自己视为珍宝的那柄长剑就是最好的“开门工具”,于是他拿上长剑走到酒馆后门面前。“真的很抱歉,安娜姐姐,等一切平息下来之后我会帮你修好门的。”他甚至滑稽的做出道歉的模样。在这之后,他运用剑术一剑斩开了后门。
带有一丝血腥气味的空气灌入了舒尔茨的鼻孔,他觉得有点不适,但是远没有到让他呕吐的程度。在稍微使自己舒服一点过后,他踏上了寻找安娜的路。不安的情绪一直弥漫在他的心里,他还是无法如坐针毡的等待着骚乱的结束,那对他来说几乎等同于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