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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费奥回到伐木场的时候,那一条拖得长长的运输车队正停在伐木场里的道路上,一些工人们不停的往上搬运着木材。 ? 而哈特曼则站在道路的一旁指挥着这些家伙,他不停的催促着大汗淋漓的工人们,偶尔会从嘴里蹦出一些粗鄙的语言。马费奥无视了哈特曼的存在,推开门走进了木屋。
“告诉我你成功了。”罗斯仍旧抽着那支属于他的烟斗。
“他答应的很爽快,这让我相信你们开出的条件一定很诱人。当然,你们有这个资本。”马费奥将那张羊皮纸推回到罗斯的面前。
罗斯抬头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了一会儿马费奥,随后开口道。“我信任你,所以你并没有偷看这张羊皮纸上的内容,对吧?”
“我没兴趣。”马费奥后退了一步。
“很好。”罗斯将那张羊皮纸收起了,从嘴里吐出一些烟草的残渣。“我很高兴你能够提供帮助,等奥托队长到达伐木场之后,优势就在我们这一边了。如你所见,”他指向门外。“哈特曼先生已经开始让那些工人们将木材搬上车,车队当中有两辆马车会把你需要的木材送到弗格特大副那里,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说过,这是一件很简单的委托。”
马费奥回头看向门外,已经装好木材的马车的车夫正不耐烦的坐在车头不停的握住缰绳,然后放开缰绳。哈特曼拍着手,继续催促着工人们,而工人们则拼尽自己的全力尽快的将木材搬运上车。“谢谢。”马费奥转身准备离开。
“还有一件事,弗莱先生。”罗斯叫住了马费奥。
“什么?”
“关于监狱和银行生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罗斯笑的很诡异。
马费奥并没有做出回答,但是罗斯不强求他必须做出回答。于是他放任马费奥就这样沉默着离开,他不害怕这样一个家伙会在某天的上午将之前生的一切事情告诉那些帝**。而对于马费奥来说,这疯狂的一切总算是暂时结束了。他并不准备随行将木材送往弗格特和菲舍尔海滩木屋的马车,他想去弄清楚答案。在与鲍恩和哈特曼打过招呼之后,马费奥离开了伐木场。但他相信,也有直觉,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来到这座伐木场。
他站在满是落叶的城堡庭院中,用手拂过那些逐渐枯萎的树枝。他对面那个小小的身影正不断的舞着手中的长剑,划破空气的嘶鸣声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往往只需要一个失误,练习剑术的家伙就会失去身体的重心倒在地上,于是小小的身影啃了一嘴巴的泥。“该死……”
“站起来,弗雷德里克,女孩可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姿势。”伊莱亚斯强忍住自己的笑意,对狗啃泥的舒尔茨努了努头。
舒尔茨从地上站了起来,疯狂的吐着嘴里的泥巴。“我一直都掌握不好,真是见鬼。”
“稳住你身子的重心,挥剑的时候不要太过用力。战斗不光是蛮力,你的脑子最好也要转起来。”伊莱亚斯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旁画了一个圈。
“我记住了,伊莱亚斯先生。”舒尔茨将长剑捡起来重新握在手上。
很显然被打扰不会是任何人希望生的事情,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那个冒失的传令兵一下子撞开了城堡通往庭院的大门,以至于因为惯性而栽倒在地上。出的声响吸引了在庭院里练习剑术的伊莱亚斯和舒尔茨的注意力,前者立刻回身走过去将那个传令兵从地上扶起来。“士兵,你不必这么慌张的。”
“抱歉,迈耶队长。”那个卫兵揭开面甲行了一个礼。
“有什么事?”伊莱亚斯问道。
“昨天在银行塔楼里看守的卫队……”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全部失踪了,只有一个家伙留了下来。”
“你是说全部失踪了,只有一个士兵留了下来?”伊莱亚斯确认道。
“是的,迈耶队长。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已经通过了炼金药水进行治疗。”他的身体绷得笔直。
“好的,告诉第二卫队封锁塔楼周围。然后,告诉诺依曼,半个小时后跟我在塔楼碰面。”伊莱亚斯很快便对传令兵下达了指令。
“是,队长。”
“还有,士兵,不要慌张,安心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不要想别的,好吗?”伊莱亚斯放轻了语气,似乎像是在安慰,因为那个传令兵的表情一直很不安。
“谢谢,队长。”
“去吧。”
传令兵转过身去,这一次他终于没在撞到门了,他的步伐看起来稳定了许多。
舒尔茨收起长剑,快步的走到伊莱亚斯的身旁,抬起头望着他。“生了什么事?”
伊莱亚斯低头望向他,“没什么,我要离开一下,你可以休息一下。”
“不,我听到有人失踪了。”舒尔茨皱着眉头,似乎对伊莱亚斯没有对自己道出实情而感到不悦。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伊莱亚斯蹲下来笑着望着舒尔茨。
“我不知道,但我也许能够帮上忙。”舒尔茨的语气里开始没了把握。
“魔法,巫术、诅咒和鬼神,我希望你能够远离这些东西。”伊莱亚斯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你……”
“那是我的职责。”伊莱亚斯站起身来,快步的向着大门走去。
除了表面客套,徒具外交形势的寒暄,伊莱亚斯在面对着银行行长的时候没有再对他多说过一句话。该有的尊重他已经表达到位了,他不希望浪费调查的时间。诺依曼早就已经在塔楼里面等着伊莱亚斯了,他在空荡荡的一楼来回踱步着,背后漂浮着的魔杖有节奏的上下浮动着。
“诺依曼。”伊莱亚斯走进了塔楼。
“迈耶。”诺依曼停止了踱步,望着对方。
“情况如何?”伊莱亚斯直接切入了正题。
“奥西里斯的诅咒。”诺依曼神情冷峻,身后的魔杖像是有意识一般轻轻的点了点地上的红毯。
伊莱亚斯握紧了腰间的光剑,“这怎么可能?”
“那家伙的信徒虽然一直以来只是传说,但是现在他们现身了。”诺依曼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喃喃的说道。
“有什么其它的现吗?”
“一份银行金库的平面图不翼而飞了,表面上看起来这只是一场愚蠢的盗贼们想要洗劫银行金库而事先做的准备。但既然奥西里斯的信徒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诺依曼故意停了下来,对伊莱亚斯使了个眼色。
伊莱亚斯压低了声音说道:“听着,我们不能确认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奥西里斯的信徒可不会因为金钱而让自己做出如此明显会暴露踪迹的愚蠢事情。”诺依曼摊手道。
“银行金库里面有的只有黄金,他们应该知道,他们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伊莱亚斯试图否定。
“如果有人展开自己欺骗的拿手好戏呢!?”诺依曼比了个手势。
伊莱亚斯有那么一瞬间迟钝了一下,但他随即对诺依曼招了招手。“来吧,我们得回去商量一下。”
诺依曼点了点头,在意犹未尽的望了眼角落里只有他才能感觉到的丝丝黑暗气息之后,他跟着伊莱亚斯走出了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