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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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沙漠里行走，遇见了一批人我好像看见了希望，跟着他们走他们说前方有水，而我说后面有可是不敢说也不敢看，只有在一人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眼，害怕他们嘲笑，也怕自己选错了只能跟着他们走。

    第二年娘亲顺利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我多了一个弟弟原本我爹听了国师的话以为是女婴连名字都取好了，说是一个男婴起初我爹还不信，但后来我爹抱过来一看先是一楞随即大喜，抱着都不撒手了，要不是后来弟弟哭了要吃奶我爹还不愿放手，我爷爷狠少喝酒的人当晚就坐在石阶喝上了，也难怪爷爷这么高兴，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儿到我爹这辈儿都是独苗，到我这辈儿有两兄弟了你说我爷爷能不高兴吗！

    我看着弟弟在母亲怀里，卟嘴卟嘴的吃着奶嘴里就溜了一句‘娘我也想尝尝这奶是什么味道。’

    噗！咯咯！

    我娘被我这句话逗得咯咯只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母爱伸手摸着我的头‘傻孩子你从小都不肯吃为娘的一口奶，现在想吃了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现在娘还没有多少奶水，过几天让你吃个饱好不好？’

    我拉着娘的手感受着上面温暖的母爱撒着娇‘但是我现在就想尝尝。’娘亲显得很为难，我爹在后面就是一记飞脚‘给我滚一边去，吵着你弟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

    爷爷在外面大笑‘大孙子出来，爷爷教你喝酒。’

    ‘好勒。’我撒腿就跑。

    我坐在外面的石阶看着点点星光，如同灿烂的银河般，而跳动的心光如越动的鱼儿，我盯着跳动的星鱼感觉自己越来越缥缈，而天上的星星在我的眼里也越来越大，看到了我确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燃烧着滚滚烈火的火球正将用它自己身上的无尽炎能烘烤着我，而其旁边不远之处一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冰山的冰寒侵蚀着我，就在这时一块漆黑的石头向我飘了过来，就在漆黑的石头出现在我眼前之后，我就感觉一块石头压在了我的胸口上，而且越来越重已经压得我的身体有些疼痛之感，而且这感觉还越来越重，已经压得我后背好像要断了一般‘阳儿！阳儿！’身体一震晃动双眼模糊星空以不可思议的数度在我眼前后退，直到我又回到了石阶上，而我自己也是整个身体都躺在了石阶上，身体的疼痛而是后面的青石阶照成的。我就像是做了一个梦，而刚才的又是那么的真实都历历在目，而且我还清楚的那块黑色的石头，可周围的一切又在向我提供一种无声的证明那就是一个梦。

    ‘爷爷你说这世上有神仙吗？’望着浩瀚星空我不假思索的问道。

    爷爷被我突然的一句话问楞了神，右手握着酒杯停在了嘴前，‘有！这世上有神仙。’不知什么时候爹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仰头看着爹高大的身影‘我说的可不是庙的泥人。’

    爷爷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世上的确有神仙。’

    我立马弹了起来‘你们都见过？’

    ‘不但我们见过你也见过。’我爹也仰望着星空。

    我双眼一转‘你们说得是哪个牛鼻子？’

    我爷爷点了点头，我大手一挥‘切！也就是你们人老实被他骗的团团，他要是神仙怎么没有算准我娘是生了一个弟弟。’

    哎！

    一丝愁容爬上了我爹的眉梢，拍了拍我的肩膀‘阳儿你现在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能在孩子气了，我知道在你心里有些厌烦国师，但是你要知道当年在我们都陷入绝望的时候是国师救了你的命。在我们眼里他就是神仙，一个救了我儿子的神仙。’

    突然看见爹这么轻言细语的跟我说话，第一次觉得那国师是不是给我爹下了什么药‘好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他牛鼻子了，见面我会行礼称国师的。’

    ‘哎！看来今天是没有奶吃了。’我摸了摸自己快贴后背的肚子‘没奶吃我找腕儿去。’

    啊！

    腕儿听见我这么说一时惊慌失措，小脸就像是糖葫芦又红又亮，双手对着我一阵摇摆‘我没有生、、、生过、、、生过孩子，我可没有奶。’

    身体一摇晃晃悠悠的到了腕儿的面前，顺手就捏住了葱白俏美的鼻子‘你把少爷我想成了什么人，我的意思是我饿了让你我给我做饭去。’

    ‘腕儿知书达理我到是希望有这么个孙媳妇。’我爷爷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们全都欺负我。’腕儿一拍我的手，挣脱了我的魔爪逃向了厨房。

    弟弟的出生让李府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里，爷爷更是祭祀了祠堂告诉李家的列祖列宗，李家在这代终于不是单传了。

    在雍和王朝有个习俗，就是那家生儿育女了，街坊邻居只要知道了在满月酒之前，都要带着自己的孩子去看一看，让自己的孩子上前去摸一摸刚出身的婴儿，都说刚出生的婴儿魂魄还没有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因为都是小孩子见了面摸一摸拉拉手就玩在了一起，这样孩子的魂魄就定了下来，关系好的更是将自己孩子穿戴过的衣物向送，意为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健健康康的。

    因为我爷爷和我爹在朝中的地位府前是车轿不止，送我弟弟的衣物都是镶金嵌玉或是那个高僧神人念过经祈过福的，而我也顺带得了不少好东西。就连那些身怀有孕的官员妻妾也往我家里走，说是来来沾沾喜气希望来年也生个像我弟弟一样英俊聪慧的胖小子。

    可是好景不长我弟弟病了，一连两天都哭闹不停，请了宫中的太医来是也是没有办法，我爷爷去求了国师，回来之后整个人都软了，我们问什么都不回答，还没有进到里屋就晕了。

    天黑后爷爷醒了过来，我握着爷爷的手‘爷爷你好些了吗？’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乖孙儿爷爷没事，只是老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爹你出去找国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爷爷有气无力的对我挥了挥手‘阳儿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你爹说。’

    醉卧山！在帝都西北方向，当年开国皇帝就是从哪里开始打下了雍和王朝的江山。当年的开国皇帝还是前朝的一个边疆小将，邻国入侵主将不战而退所有人都受到追杀，而开国皇帝被重点照顾了，一路上超过两千人追杀他们一百多人，到了醉卧山开国皇帝的战马因伤势太重倒地不起，随即开国皇帝下令就在此处修整，而在半山腰有一块大石，开国皇帝刚坐在上面就如同喝醉了一般，倒在上面睡了一天一夜，恰巧在这个时候追兵追来，其他人仓皇逃串阴差阳错之下开国皇帝躲过一劫，后来开国皇帝开见自己的人都惨遭杀害痛心疾首，其他人都问开国皇帝为什么没有和其他人一起逃，而开国皇帝说自己清楚的听到追兵来了，而自己却是什么都动不了，不但如此还有一个人在他脑海里一直说到他还有使命没有完成还不能死。

    当年我爹对我说起这段故事时，我就回答了他一个字‘屁！’当然我也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历朝历代的那个开国皇帝不是神话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天命所归，然后为自己卖命。

    当年的开国皇帝肯定是躲在什么地方，让其他人替自己引开了追兵，无毒不丈夫开国皇帝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

    牛鼻子就住在醉卧山，看着面前的这个稍大的一点的土山包，下面有一个毛草搭建的院子，院门上一根稍大的木梁上写着茅屋小观。

    我靠！牛鼻子就住在这么个破地方，这也和他那个国师的位置太不配了，连我家的茅房都比这大，按理说皇帝可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人，现在的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对着院门就是一脚‘牛鼻子你给我出来，什么因果恶报？你给我说清楚。’

    哞！

    一只躺在地上的青牛对我吼了一声，牛嘴瘪了瘪牛眼向上一转闭上了眼，鄙视！绝对的鄙视！这牛的表情简直就是瞧不起我，我抄起一根木棍就对着牛‘你它丫的还鄙视我你信不信我一棍抽死你。’

    哞！哞唔！

    躺在地上的牛居然哭了，而且眼泪两颗两颗的滚‘嘿！你还好意思哭，牛脾气！牛脾气！这就是你的牛脾气。’

    嗯~！哞！

    青牛四只脚在地上边弹边哭，十足的小孩子撒娇‘都说李公子胆子大人利害，现在看了到真是，连牛都被你吓哭了。’

    牛鼻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一副看戏的表情望着我手里拎着一捆青草‘你这牛简直连三岁的小孩都不如，你堂堂的国师喂这样的牛不觉得太丢人吗？’

    牛鼻子没有理会我，拿着手里的青草蹲着青牛前‘好了不要哭了。’牛鼻子摸了摸青牛的头喂了一把青草‘那你李公子半夜踢人院门，大声吼叫传出去不觉得丢人吗？’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心想刚才的确太无礼了‘国师请不要见怪，李阳在此给你赔礼了。’

    国师拿出了一个玉瓶将牛的眼泪全都装在了里面‘你不要说什么，比起那些道貌岸然阳奉阴违的小人，你这样倒还好一点。’

    牛鼻子将手里装着牛眼泪的玉瓶交到了我手里‘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但是有些事我不能说也说不清楚，你得自己去找答案，将牛眼泪抹在眼睛上能看见些平时看不见得东西，但是有一点你得注意，只能你自己一个人用，看见了什么也不能对别人说，说了别人就有性命之祸，而且将我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记住一定要将护身符戴在身上。’国师说完就是转身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