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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你现在实力已经增长了?”苏墨巧笑嫣然。
她分开他的注意力,免得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一只眼眸绿幽幽的狼,令得她心里隐隐有些惧意。
容夙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目光似漫天洒落的阳光,傲然中带着清朗。
但闻容夙悠悠地道:“嗯,女人,托你的福,我终于提升了实力。”
苏墨眼珠转了转,看向容夙,觉着他身上并没有元婴期的气息。
毕竟她与师缨,姬白,花惜容相处的时日很长,早已经习惯了那种元婴期的气息。
容夙知道她心中所想,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过像我这种金丹期就媲美元婴实力的体修,当然实力会增长的很慢,所以现在也就是金丹后期。”
苏墨微微颔首,“原来如此,不过也很好。”
“有什么好的?其他契约者应该没有我这么凄苦不是?”容夙轻叹了一声,想到自己洞房花烛的时候居然被姬白打断,虽然已经品尝一次,但是还是非常之可恶,而且这个姬白男人像是要很快就回来的样子,更是打扰他不是,于是容夙叹了一声,伸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女人,快些上来,我们再接再厉,否则本公子可要心情不爽了。”
苏墨蜷缩着修长的腿,感觉小腹深处隐隐作痛,她摇了摇头,朱唇轻启,“疼,改日再说。”
容夙不由一笑,他眸子熠熠如明珠,接着道:“女人,和我在一起还是有很多的好处,快上来,我们两个人边做边说,至少你能从我这里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苏墨眼眸流转。
她只觉着这个少年提升了实力后,金丹期体修的气息实在令她觉着了得,就如姬白昔日告诉她,体修的实力异常强悍,果然不虚,与他说的一般无二。
容夙傲然道:“女人,我有一个关于纯阴之身的秘密还没有告诉你。”
“哦?你想告诉我什么?”苏墨目光悠悠地看他一眼。
“女人,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容夙睥睨的目光中带着一些傲娇,带着一些期盼,指了指自己的面颊,这一招是和花惜容学的,那个男人就是脸皮忒厚,所以占便宜也很多,他当然也要学一学。
苏墨不禁一笑,果然凑上前,在他脸上吧嗒吻了一口。
容夙面容一红,心跳慢了半拍,被她亲吻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看来脸皮厚还是很好。
他抬起眸子,低声说道:“今儿,我想要向你证明一件事情。”
苏墨问道:“什么事情?快说。”
容夙吸了口气,在她耳畔细语,说了很久。
苏墨微微仰起面庞,黛眉微蹙,眸子凝起,听着容夙那沉稳的话语,她的表情不断地变幻着,目光已从不可置信到充满了怀疑,最后陷入了沉思,倒是令一向妖娆多媚的她多了几分清纯,最后她出声道:“容夙,你说的这是什么歪门邪道。”
“女人,不是歪门邪道。”容夙回答。
“我觉着不可信,我又凭什么相信?”苏墨目光微沉。
“因为我值得你相信。”容夙淡淡说道。
“可你从哪里知道的?”苏墨挑了挑眉头。
“女人,这是魔界的古书上记载的正经的事情,那本书都是真人真事,我就全部考证过了,而且纯阴之身本来就是罕见的,所以这方面的记载就更少了,书中已经提到了第一次行敦伦之礼会大幅度的提升实力,但是日后却效果并不显著,如果想要第二次大幅度的提升自身的实力。必须自废武功,再次行敦伦之礼,就可以实力再上一层楼,这就是纯阴之身的另外一个作用。”容夙神色严肃地说道。
苏墨瞪了瞪他,觉着十分不靠谱儿,毕竟,这可并不是玩笑。
容夙傲然地昂着头道:“女人,本公子见多识广,可以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果姬白的武功毁了,你与他燕好后,可以让他再次恢复不说,甚至还可以更上一步,可谓两全其美。”
苏墨瞪着他,“废除武功犹如从天堂掉落地狱,这种痛苦绝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
若非她知道容夙为人极正直,知道他绝不是一个心思叵测的人,她定会怀疑对方的用意。
然而,容夙一脸正色地抱住了她,吻住她的嘴唇,“女人,你如果不信,可以在我身上试试。”
苏墨立刻掐了他一把,“容夙,别闹了。”
容夙已扯开了她披着的外衫,他神色认真地看着苏墨,信誓旦旦地看着她,左手抚过她的面颊,“我为了你让你相信,你可以在我身上试一试,免得你认为我在害他们。”
语落,他厚着脸皮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指摸向平日里放着天书的地方,探了进去。
很快,他的热情像烛火似的一分一分地点燃了起来。
此后,两个人在这所谓闹鬼的院子里,尽情的欢愉,成就了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苏墨眼眸潋滟,嘴唇微张,暗道这些契约者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她不由想到了闻人奕的轻狂无度,虞染的不知节制,师缨的缠绵不休,姬白的久旷之躯,花惜容的器大好活,还有容夙这个绝世的无敌体修。
思及此,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觉着自己任重而道远,路漫漫其修远兮。
山庄内,一株梧桐树正孤孤地伫立在月下。
周围空荡荡的,只有梧桐树的影子。
剑冢旁是坟冢,白家人的尸骨这些日子也一个个都埋入了黄土中。
昆仑山剑洞外,周围黑漆漆的,四处无人。
剑洞内禁制重重,榻上却躺着一个浑身缠着白纱的男子。
此人正是白子修,旁人都以为他死了,但他还活着,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只是这副模样,真是连他的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此刻,他的亲爹亲妈正站在他身旁。
当然洞内没有旁人,只有白姑姑和吴尊子。
白姑姑坐在那里咧着大嘴,拍着胸膛,捶着大腿,老泪纵横,咬牙切齿,苦大仇深地道:“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子修的事情绝对不能这么作罢,这孩子没容易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居然被人打成了这样子,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