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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涧月岂能是任夏莎摆布的人?对方攫住他的下巴,他就打落对方的可恶的手,恶狠狠得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恶!”
夏莎凶狠得笑道:“你若是不愿负责也可以。”花涧月竟然说她可恶?她就是可恶了,怎么着?
花涧月歪头着头瞟着夏莎,一震,道:“我无需负责了?也也可以?”
夏莎白了一眼花涧月,理了理方才打斗时候衣裳的褶皱,道:“你若是答应陪我演戏一个月,表现得很喜欢我,我便不计较今日之事了!”
花涧月剑眉一皱,他这才发现,夏莎身上还穿着中衣,自己却是连个外衣都没披,越发觉得不舒服了。
可是,听到夏莎方才的话,他那种心中隐隐的不舒服感也消失了,立即化为恼怒,道:“你这是在耍我吧!”
夏莎明知道他非常讨厌她,她还要他陪她演戏,这分明是要折磨他嘛!一个月,他还有好日子过吗?同这个悍妇整日呆在一处,他会发疯的!
“这绝不可能!”花涧月果断得决绝。
夏莎却是慢慢靠在大红的引枕上,笑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将今日之事告知阿瑾。”
花涧月脸色一白,扭过头去,不看夏莎,道:“你告知便告知!”北唐瑾岂能在意这些?
“嘿嘿……”夏莎又笑了,“别以为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寻花问柳也是正常,阿瑾她这人因从小同我那师傅在一起的缘故,某些方面非常怪异,比如这挑选男子嘛,嘿嘿,必须要干干净净,你这般的,啧啧啧,是不行了。”夏莎一脸的嫌弃看着花涧月,仿佛对方已经是一张破布,再也不能用了。
花涧月震惊得眨着眼睛,可是很快,他便觉得,这一定是夏莎在诓骗他,因此,他反驳道:“你以为你如此说,我便会受到你的威胁么?”
夏莎不以为意得摇摇头,偏头瞅着花涧月妖冶的侧脸,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世间干净的男子很少了?若是阿瑾那般洁疾,一定嫁不出去了?嘿嘿,实话告知你吧……”夏莎神秘得眨着眼睛。
花涧月本是将头转到了另一边,此时也转过头来,好奇得听着。
夏莎知道对方来了兴趣,笑道:“其实,我们师兄妹三人都有洁疾,尤其是我那二师弟,他至今未娶亲,宫里也不让女子伺候,皆是男子,换句话说,他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其一是为了保住那童子之身修习高深的武功,其二便是……”夏莎说到这里,倏然停下,不再说下去。
花涧月却是越发好奇,“其二是什么?”
夏莎随意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道:“难道你没发现么?师傅令阿瑾和我那二师兄修习同一种武功,他们手中的玉箫和玉笛更是一对儿,其实,师傅早就有意撮合他们两人,才如此安排的。而且,我那二师弟对阿瑾很是上心,阿瑾也很欣赏我那二师弟,两人皆是那飘飘如仙的身姿,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儿嘛!哈哈哈!”
花涧月使劲儿眨着凤眼,极力思忖着夏莎方才说的话,他怎么感觉都很怪,对方是不是骗他的?北冥国和大夏虽然结盟,可是北唐瑾总不能嫁到北冥国吧?她的家人分明都在大夏啊!
夏莎自然看出花涧月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我那师弟看起来温文尔雅,极为大度,实际上,这个人心思深沉,狡诈得很,若是他想要得到阿瑾,一定有很多法子,你啊,已经失去了先机,肯定抢不过我那师弟了!”夏莎的声音充满了惋惜,仿佛是为花涧月可惜。
梅宁轩这个人花涧月接触过很多次,他也知晓此人武功了得,城府极深,根本探不到底,至于他对北唐瑾的爱护?看起来的确是很是护着北唐瑾的,而且,北唐瑾对梅宁轩也是极为欣赏,她是不苟言笑的人,可是,她同梅宁轩说话的时候那嘴角的笑意十分自然,带着调皮,十分可爱,是他从未见过的。
想到此处,花涧月一阵失落。
其实,他并不是比不上梅宁轩,只是,只是一开始他便令北唐瑾讨厌了他,如若不然,她定也是很欣赏他的!花涧月相信,虽然北唐瑾此时对他很是厌烦,可是时间长了,她发现了他的心,一定会感动的。
夏莎眨着眼睛瞧花涧月沉思的表情,嘴唇弯弯,心道:这个人沉思的时候比笑的时候还好看呢!
“想清楚了么?”夏莎笑望着花涧月,“即便你是干净的身子,尚且比我那二师弟差了一些,若是,让阿瑾知晓,你同我已经……”夏莎笑了笑,“你便是绝无可能得到她了!”
虽然花涧月十分讨厌夏莎,可是,为了北唐瑾,这一个月的苦楚他受了,于是点点头,正色对夏莎道:“只一个月,你不能再耍花招!”
夏莎眯着眸子点点头,道:“好啊。”
她的笑容越发妩媚,朝花涧月抛媚眼,花涧月立即转过头去,一阵厌恶!
夏莎立即伸手将对方的脸扳过来,道:“你这演得也不像啊!若是你敷衍的话,我可以毁约哦!”
夏莎眨着眼睛威胁花涧月。
花涧月咬牙切齿,道:“从明日开始!”他今日着实不想再见到这泼妇!”
“从明日开始也可以,只是……”夏莎歪着头睨着花涧月,手已经伸到对方的身后,然后用力一扯,花涧月便扑在她的身上,她抿唇一笑,贴上花涧月的唇,然后狠狠得咬了下去!
花涧月一阵吃痛,骂道:“你这个泼妇,放开我!”
夏莎就是扳着花涧月的头,将对方的嘴唇啃了一圈儿,只将那红唇啃得血肉模糊!
花涧月哆嗦着躲避着,道:“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的泼妇!”
夏莎笑,“骂吧,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三日后,夏莎坐在摇椅上悠闲得晒太阳。
阳光正好,洒在脸上舒服得紧。
可是,正在她美哉,美哉的时候,摇椅倏然被一大力撞了一下,然后,她从摇椅上掉下来,摔在地上,脸从泥土里抬起来,恶狠狠得看着那作恶的人,然后,很快,换了一脸的笑意。
“嘿嘿,阿瑾,你怎么来了?”夏莎理了理衣裳,从地上爬起来。
北唐瑾快步走到夏莎的面前,恨不得将对方扔进河里洗洗脑子。
“琴我教习了,你让我笑,我也笑了,可是,你是怎么兑现承诺的?你在田契上动了手脚,分明就是要破坏我的计策!”
“嘿嘿,阿瑾,周阁老本是好好的,你为何跟人家过不去呢?我看那凤琰人也很是安分,你不要老是欺负人家嘛!嘿嘿,我是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帮了他们一把,你不必如此动怒嘛!”
夏莎一脸赔笑,她早就预料到北唐瑾会发怒,她就是喜欢她发怒的表情,像是一只小狼,简直是可爱极了!
“不必动怒?”北唐瑾冷哼一声,面色愈发冷凝,道:“巫晴死了。”
夏莎这回不笑了,眼睛眨了眨,盯着北唐瑾的紧紧抿着的嘴唇,不可置信,笑道:“阿瑾,你这是同我开玩笑吧,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北唐瑾不看夏莎,转过脸去,道:“他抢了我的田契,我为何不能杀了他?”
“阿瑾!”夏莎拉住北唐瑾的胳膊,走到她的面前,还是不信,道:“他从小同我一起长大,陪了我整整十一载啊!你明明知晓他对我的意义,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阿瑾,别同我开玩笑,你骨子里从来都是心软的!”
“心软?”北唐瑾逼视夏莎,眼眸冷得发寒,“你让他来抢我的田契就应当能预见他的下场!我的计策几乎就要失败,我为何不能用他来泄愤呢?”北唐瑾冷笑,“你的人死了,你心疼了?我的人在这件事上也牺牲了不少,我也心疼!”
“阿瑾,不过是一个周阁老!你至于杀了我的巫晴么?难道你一点儿旧情都不念了?”夏莎一阵心凉。
“旧情?你还知道念旧情?你破坏我计划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着旧情?你可知道,若是我这步棋走错了会陷入怎样的险境么?你想过我么?”北唐瑾好笑得望着夏莎。
夏莎震惊得望着北唐瑾。
“以后不要再同我提旧情两个字!我还真不会念!我只知道,挡着我的人就要除掉!你若是再敢妄动,别怪我不留情面!”北唐瑾不想再说下去,拂袖而去!
言而无信!还跟她提旧情,就是因为旧情,她才一再心软,差点栽在上面!
夏莎没有命人去拦北唐瑾,更没有追过去,而是对一旁的夏风道:“去,快去查,看看她所说是不是事实!”
即便是北唐瑾这般义正言辞,夏莎还是不能相信,对方会绝情到这种地步。
不过是一个小游戏而已,她值得如此么?
“咦?玉容,你……”花涧月看到北唐瑾一阵高兴,可是对方那冷漠的眼神以及浑身的煞气令他将要说出的话愣是咽了回去。
北唐瑾只是瞟了一眼花涧月,脚步如风得从对方身侧走过。
花涧月一阵狐疑,北唐瑾对他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