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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王溪婷说道,“那你也赶紧去收拾东西,明天出发。”
王林回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踱了几步,拿出自己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稔。
“悠悠啊,我放你几天假,明天和我去夏威夷吧。俨”
“什么为什么,带你去夏威夷晒太阳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王溪婷也去。”
“嗯,她是因为有别的事情……你罗里吧嗦、婆婆妈妈的,到底要不要去?”
“乖!”
王林挂断电话,这才好心情地去收拾行李。
……
是日。时卿像是鬼魅一样再次出现在方惊鸿的家里,她原本是带着报仇雪恨的心思去的,没想到的是,当她看见那客厅里黑压压一大票人的时候,她直有一种只要踏进客厅就会被人报销了的诡异想法。
时卿战战兢兢地走进客厅里,瞄了一眼沙发上的奇异三人组,说道:“表哥,哪里来的这么多贵客?”
方惊鸿锁着眉头抬眸看了一眼时卿。江贝贝亦是回头,瞄了一眼门口处站着的女孩子说道:“呦,小丫头真是会说话啊。”说完之后她径自扭回头去优哉游哉地喝茶。
时卿顿时咬牙,说道:“我不是小丫头,情听好了我已经是26岁的人了。”
江贝贝一听,回头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时卿,“不好意思,光凭你外显的身材来看,的确不过是十五六岁的人。”
钱莫迪用手肘碰了碰江贝贝,却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方惊鸿暗自咬牙,说道:“夫人未免太过直率了吧。”
时卿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方惊鸿的身边,然后黑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一男一女,暗自咬牙,亟待反驳的时机。
“不好意思,职业病,忘了告诉你了我们都是搞编辑的,说起话来总是‘针砭时弊’,你们不要太在意啊。”江贝贝说道。
“哼,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向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搞编辑的,说白了不过就是打草稿捏造新闻或是成天在网上复制粘贴别人的口水的人。”时卿径自说道,冷冷一笑,自顾自的到了一杯茶出来。
江贝贝懒得理会时卿,却又因为等待秦暖的时间的确太长,心下十分无聊,说道:“这位小姐,我看你恐怕是没什么文化,没读过什么书吧,奉劝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你看你表哥多有涵养多有水准,哪像你一副认识俩字就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你是大文豪的架势。”
钱莫迪面露窘迫之色,方惊鸿却不以为意,挑挑眉,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时卿吃瘪的样子。时卿是整个方家里道目前这一代最小的孩子,在加上她从小父母早亡,极其得方家老爷子的宠爱,方家上上下下,没有个人不是会畏惧她几分的,再加上她本就是大小姐脾气,心机重,除了方惊鸿稍稍能震慑她之外更是没人敢惹她。
时卿在整个方家都是横行霸道的,在朋友圈里也是出了名的犀利小姐。
江贝贝那是天南地北哪里都走过,而她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有若蝗虫过境,被祸害的乱七八糟,想当初佟夫人碰上江贝贝的时候,她老人家还不是一挑眉毛一瞪眼就直接躲进了书房里,当然,那时候多多少少也有秦暖些功劳。
如今犀利小姐杠上了江贝贝这等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行列里都能排上号的人物,较量起来却还是会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表哥,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海夜叉,来这里捣乱,还带些乌七八糟的人。”时卿皱着眉不满地说道。
少远一直站在人群里,一听时卿的那句“乌七八糟”的人顿时抬起眸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时卿被少远森寒凌厉的目光惊了一跳,顿时瑟缩了眸子,重新做好,却心有不甘,暗自咬牙。
“方总,小姐睡醒了。”这时候有佣人下来说道。
“好,让小姐洗漱一下,然后带她下来。”方惊鸿说道。
江贝贝百无聊赖的靠在沙发里,突然又问道,“暖暖真的失忆了?”
“暖暖?”时卿诧异地道,“哪个暖暖,你房间里的傻女人吗?”
方惊鸿瞄了一眼时卿,冷冷地道:“注意你的言辞。”
时卿扁扁嘴,扭了扭身子,闭嘴不再说话。
“暖暖确实失忆了,而且就在你们之前其实也已经有人来看过她,她是一点也记不起来,那人无奈之下便就回去了。”方惊鸿说道。
“谁啊,谁来过啊?”江贝贝好奇地问道。
“你们可能认识,他叫韩子遇!”
“哦,他啊,我还以为是牧宇森呢。”江贝贝无所谓的道,“不过话说回来,暖暖都已经惨到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地步了,还会记得我们吗?”
“那可不一定。”钱莫迪说道。
江贝贝一惊,“说不定她只是暂时不记得。”
“切。”江贝贝鄙视地看着钱莫迪,“不管是暂时还是永久,这无论是对于暖暖还是对于我们或者是对牧家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秦暖下楼来,看见楼下站着黑压压一片的黑衣人,讷讷地问道:“你们……谁找我?”
人群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江贝贝一惊,与钱莫迪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激动之色,甚至江贝贝激动地恨不得飚出一盆眼泪来,她连忙起身,巴望着人群之后的女人。
“暖暖!”江贝贝惊叫出声,“果然是你!”她径直跑到秦暖面前,牵着秦暖的手说道:“暖暖,你好,我叫江贝贝,是你以前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是来找你的。”
很显然,江贝贝比上次韩子遇来的时候情况好多了,最起码,她很成功的接受了秦失忆的事实,没有像韩子遇一样在面对一问三不知的秦暖的时候恨不得拿怀表催眠了她。当然催眠那套活,只有韩子遇比较在行,而江贝贝比较擅长的就是用语言传授。
秦暖怔怔的看着江贝贝,蓦地,宛然一笑,“贝贝!”
江贝贝惊诧的看着秦暖,“你想起我来了?”
秦暖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摇头道:“没有。”
在那一瞬间,江贝贝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脸色蜡黄蜡黄的,紧接着却又在下一秒容光焕发着道:“没关系,不要气馁,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时卿站在人群里,看着江贝贝与“傻女人”上演的姐妹情深,她冷冷一笑,说道:“还真是够可笑的。”回头又对方惊鸿说道:“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气度,把这种神神叨叨的人都请进家里了?”
“你最好少说两句!“方惊鸿冷冷地道。
时卿耸耸肩不甚在意。
“暖暖,要不要与我出去转转?”江贝贝突然问道。
“不行!”还没等秦暖说话,方惊鸿突然开口。
时卿与江贝贝同时诧异地看着方惊鸿,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我不放心,更何况她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不能随便出去走动。”
时卿翻着白眼冷冷一笑,心暗道:“不知道上次在宴会上带着她跳舞的人是谁?”
江贝贝正了正脸上的颜色,说道:“不好意思,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这话的说我会不顾她的身体而带着她吓跑吗?拜托,我是女人我比你细心,我是她朋友,我比你更关心她。”
“贝贝,别这样,秦暖的情况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好,你又何必如此强求呢。”钱莫迪忙打圆场。
这么久以来,他们夫妻是习惯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关键是,两个人当中总是江贝贝唱白脸,钱莫迪唱红脸,所以,久而久之不是比人都把江贝贝当做是尖酸刻薄的海夜叉,而是她自己本身就认为自己是女流氓一枚。
江贝贝小腰一插,说道:“如今这个时候,我们谁说了都不算,只有她”江贝贝指着秦暖说道,“她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绝不反驳。”
“好,暖暖你说你是要留在家里还是要出去走走?”方惊鸿锁眉问她。
秦暖微微一笑,“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而弄得好像是两军开展一样,我在家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
江贝贝朝着方惊鸿露出胜利的微笑,走过去,本想拍人家的肩膀,可惜因为身高差距实在太明显,她最后改为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的,不然我带那么多高手来做什么?”
秦暖走后,方惊鸿怅然若失地坐在沙发里,一脸的阴郁之色。
时卿笑笑,说道:“表哥,你刚才之所以不想让那个傻女人走,不会是因为你爱上她了吧?”
方惊鸿瞥了一眼时卿,“不是!”
他矢口否认,时卿却笑的越发的张狂
“撒谎!”时卿盯着方惊鸿那张有若万年不化的寒冰似的面孔,“方惊鸿,你也有今天。”
“出去!”
时卿咬牙,恨恨地看着方惊鸿。
“我叫你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时卿不屑地瞟了一眼方惊鸿,“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属于你的偏偏耿耿于怀,属于你的却不去珍惜。”
“你说够了没有?”方惊鸿咬牙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时卿长舒了一口气,兀自冷笑一声,“可怜!”说完她便起身,径直朝外面走去,空气里依旧荡漾着她的声息,“今天可算是没有白来,看了一出好戏。”
方惊鸿盯着时卿离去的方向,恨恨地咬牙,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然后狠狠地掷在地上。
“我想要的,谁也休想从我身边夺走!”
……
当江贝贝一行人坐上车子离开方家的大门口的时候,在他们的后面还尾随着一辆车。
“牧总,为什么不直接过去要人,而是要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的?”杰瑞一边开车一边不解地问道。
牧宇森沉吟片刻,“先跟过去再说。”
杰瑞觉得牧宇森的小心翼翼纯属多余,但是牧宇森却觉得秦暖出事之后活下来了却没有回国,也没有联系任何一个认识的人,足见其中蹊跷。
“暖暖,我们接下来的第一站呢,就是要去海边,海边你还记的吗?”江贝贝问道。
秦暖犹疑地看着江贝贝,摇摇头,“没什么印象。”
江贝贝看着略带尴尬之色的秦暖忍不住安慰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相信我。”
“贝贝,我觉得与其你总是问她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倒不如直接给她灌输。”钱莫迪突然回头来说道。
“唔……”秦暖突然指着倒视镜里的少远,惊诧万分,“是你……”
少远此时正在开车,在看到秦暖透过倒视镜指着他而露出惊诧的表情的时候,比江贝贝和钱莫迪都要觉得激动的多。
“秦小姐,你还记得我对不对,我就知道我赵少远人见人爱,是那种别人见一次就忘不掉……”
少远的自恋程度还真不是盖的,但是还没等少远将话全都说完,秦暖就猛然抓起后座的考点狠狠地朝少远的头掷过去。
少远一惊,手上的方向一错,顿时整个车身都是七扭八歪地向前横冲直撞,引得马路上一时间尽是汽车的鸣笛声。
江贝贝惊骇地看着怒不可遏的秦暖,“暖暖,你这是怎么了?”
“放开我!”秦暖狠狠地甩开江贝贝的手然后冲着少远喊道:“停下,我要下车,停下……”
秦暖近乎疯狂地喊着。
江贝贝与钱莫迪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与慌张。
“暖暖,你镇定点,现在是不能停车的地段,等到了前面,到了前面我们就下车好不好。”
“究竟是怎么回事?”江贝贝烦闷的喊道。
“暖暖,你听话,我求求你,你在闹下去我们所有人都得跟着出事。”江贝贝哭丧着脸一边抱着秦暖不断胡乱挣扎的秦暖一边央求道。
“你们是想绑架我对不对?”
秦暖在前日里想起在多年前自己遭受绑架的事情,那时候正是少远在前面开车,但是秦暖却不记得当初拿起绑架事件,其实是江贝贝安排的。如今,少远穿着类似的黑衣服,同样坐在驾驶位置,这让秦暖大卫惊骇,坚决认为赵少远等人是来绑架她的。
“暖暖,你说什么呢,我是贝贝啊,你最好的朋友啊,我怎么会绑架你呢?”江贝贝抱着秦暖一边哭一边说道。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秦暖的手背上,秦暖瞬间恢复了平静,呆呆地看着江贝贝,却是眼神涣散,没有任何焦点。
思绪被从车窗吹进来的风拉的很长很长,她看了看倒视镜里面带担忧之色的少远,看了看正回头探究地看着她的钱莫迪,又看了看抱着她泪眼婆娑的江贝贝,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是错怪他们了,但是谁能和她解释一下,曾经遭到某人绑架的事情?
“贝贝……”她突然开口,讷讷地说道。
“暖暖。”
“你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说你不会绑架我,但是在我的脑海里有遭到他绑架我的画面,那个时候他也是在这个样子坐在那个位置,用同样一种眼神看着我。”
秦暖万分不解地看着江贝贝,而江贝贝那个糊涂蛋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赵少远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江贝贝一听顿时咬牙,“赵少远你个混蛋,你居然会绑架暖暖!”
江贝贝一把抓起后座上仅剩的一个之前被她压在屁股底下的靠垫猛地扔在赵少远的头上,“你去死吧!”
少远这次反应十分灵敏,机智地将车停下,然后幽怨地扫视着车厢当中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难道忘了,六年前的某一天,我就是被嫂子你指使地去把秦小姐带到钱家,结果当时因为会错了嫂子的意思,我与两个兄弟是将秦小姐绑了过去的?”
一时间,整个车厢都是静默无声,而秦暖亦是冷冷地看着江贝贝那张茫然无措的面孔,“不好意思,我要下车。”说着秦暖便推开车门来径自下车。
江贝贝连忙也跟着下了车,追上箭步如飞的秦暖,说道:“暖暖,你先听我说,那起绑架事件是个误会,如我我真的想绑架你,之前方惊鸿耶不会轻易将人交给我,你相信我啊暖暖。”
秦暖一把将江贝贝的手挣脱来,狠狠地说道:“那是因为惊鸿心地善良,根本就没有想到你这具美丽的皮囊下面包藏着一副如假包换的蛇蝎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