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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应该怎么反应?他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过荒谬,阮婉清的分手来的太突然,连一丁点征兆都没有。
“为什么?”卑微的只会问一句话。他那么爱眼前仰着脸俯视自己的女人。
那个他捧在手心里当着宝贝的女人,理应当和自己共进退的未来妻子,却说着让他听不懂的话。
阮婉清高傲的抬着下巴,她厌烦黎天这副像被丢弃的小狗式的模样,好恶心!一点男子气概没有,甚至带着可怜巴巴的祈求。
拜托,别这样!大家都成年了。
可阮婉清忘了,他们只有二十出头,哪里有这么多的成熟来消化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情。
“我走了。”阮婉清不想继续呆在这个令人无法呼吸的地方,什么会所?整的金碧辉煌做什么?
要小清新、小文艺范儿懂吗?一群装少爷户的傻子们。
毫不留情给三位揣着大爷名号在外面混的年轻人盖上这么一个大红戳,阮婉清就这样消失在黎天的视线里。
她依旧踱着猫步,头也不回,无情的走出黎天的世界。
一瞬间,黎天整个世界全部崩塌。他自豪地搭建自己的小世界,努力不靠父辈的庇荫开拓自己的事业,傻傻地幻想未来两人美满的生活,原来都是自己瞎想的。
人家,人家根本懒得搭理自己。
扶着金色墙壁却还是撑不住自己虚软的身子,黎天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最开始的不可一世。
“天哥.....”任由那个娘们擦肩而过,席连成笃定他的天哥绝对值得更好的。
可是,席连成哪里知道有些人掏心窝子爱上之后,就再也不肯放下。年少轻狂的岁月里,哪怕有一丁点可以证明自己爱的天崩地裂,他们都愿意奋不顾身。
席连成没爱过,所以他不懂。
白慕枫爱过,所以他懂。
“走,带黎天玩玩去。”白慕枫拉起黎天,扯着嗓子对席连成命令。
爱过不等于没有恨过。能失去的爱就不算是爱。白慕枫眼里闪过一秒悲伤,一秒后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波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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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然后呢?”凉釉早已经忘记了哭泣,显然她已经被黎天的故事吸引住了。
苍天有眼嘞,把她整个办死的黎天其实也被别人整过,而且是脱皮去骨的整!这事儿办的太好了!
“哪有什么然后,就这样了。”黎天抱紧怀里咋咋呼呼的女人,他没有说出来自己曾经死皮赖脸去找过阮婉清,却得到她飞到大洋彼岸留学的消息。
他更没有说出口的是,一年后,他因为太过纠结于此事,犯了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他不混蛋,对自己要求更高!只是没有里阮婉清,他什么都不是。他曾经爱她,爱到骨子里,但爱到骨子里却换回来一生中无法抹灭的疼痛。
“那,你还爱她吗?”凉釉哪里会顾忌这是黎天的伤疤,她才不在乎呢,她只想知道结局是什么。
“不。不爱了。”黎天摇摇头,没有谁真正记得住最初疼痛的感觉。时间是治愈伤疤的良药,黎天在伤害过秀秀之后,就已经忘了什么是爱。
爱一个人,太苦太累,更害人害己。
他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拿来赎罪。不然,他对不起他挚爱的军绿色大衣和黄灿灿的圆状勋章。
“可你不爱她,为什么会见到她就发疯?”
“傻。我那是被你气的。”黎天故意嘲笑凉釉两声,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
遇上凉釉算是一场不期而遇,他害怕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独自面对来索魂的判官们。所以,他自私的用尽一切办法把凉釉锁在自己的身边。
你别走,我就会好好的。
“谁气你了?我很乖的好不好?”凉釉顿时炸毛,什么玩意嘛!一直被欺负的都是她耶!这小子睁眼说瞎话呢!
“谁煮的饭?谁擦得桌子?谁洗的衣服?谁出的钱?”
凉釉闭嘴不说话。
黎天揉揉凉釉毛绒绒的脑袋,笑的很是得意。他用实力证明自己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的地位不能被米虫所撼动。
“哭都哭完了,来,我们爽一爽。”
黎天心里还念叨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他就是哪里都能来一发的主。
女人这玩意儿,就得干才算是拥有。
不错,以地为chuang,以天为被,浪漫又激//情。
所幸不等凉釉想好反击的回话,黎天利落的把人裤子脱掉,在凉釉腿还没蹬起来的空挡里,掏出该掏出的玩意儿,然后直捣黄龙。
“疼!”凉釉被黎天气死了!这人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黄色的脑浆?哪里都能火燎火燎的!
“等会儿不疼了!我不动。”
没有shi润的yong道紧的黎天也受不了,他被搅得那里发疼只得放弃,耐心等凉釉适应。
“你放松不行啊?我都快憋死了!”
“你滚蛋!”
“我蛋滚不了,你jia的忒紧,滚不起来!”
“你......”凉釉气结。她好不容易对黎天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这下全部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黎天不敢把人上衣巴拉完,这间杂物室没有开空调,现在大冬天的还是不要以天为被好了。他不挑食,就这么凑合下,干完一炮再回卧室正式的来一遭。
“妈的,你啥都不会!”黎天不爽,捏着凉釉的下巴叼住她的嘴,手也没停着,按住人挣扎的身子开始冲ci。
自家媳妇嘛,怎么干都不是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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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又是第一个醒来,他习惯性转头帮凉釉盖好被子,然后才安心的去浴室冲澡。
熟练朝碗里打蛋,挑着筷子顺时针转动,“啪啪啪”悦耳清脆的声音奏响,黎天挂着温暖的笑开始新的一天。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做好喂饱凉釉这个小妇女,食物链转过来才可以喂饱他。
嘿嘿,傻笑两声。
黎天渐渐忘却秀秀,忘却阮婉清,忘却魔人的疼痛和青面獠牙的判官。
刚煲好粥,黎天突然想起一件没有完成的事。于是,把电饭煲按下键,又把做好的鸡蛋饼盖上防止凉掉。
坐在沙发上,还粘着面粉的手拿起手机叫醒那头的罪魁祸首:“慕枫,十点到我家来,不准耽误!”
那头白慕枫顶着一头鸟窝头,莫名其妙被黎天命令,心下不爽,“凭什么啊?现在才八点半好不!”
“需要我提醒你昨天做了什么混蛋事吗?”
“......”
满意听到那头呼吸声加重,末了又加上一句:“带上你家那个该死的平凡!带不过来,你就切腹自尽!”
潇洒挂断。黎天异常满意自己的表现,看看,这就是负责任的丈夫该做的!恩恩,黎天竟然得意的连连点头。
小釉子,成了我的人,爷就不会亏待你!
踏进卧房,不意外的看到睡成小猪样的凉釉。
“小釉子,起床了!”黎天整个身子压在凉釉身上,来了个泰山压顶,指望用自己一百三十五斤的体重压醒只有九十斤的凉釉。
“恩恩,哼哼.....”凉釉只哼唧几声表示不满,还是睡得好安稳。
“妈的,起来!整天睡得跟猪似的!”黎天还没扮演好好丈夫两下,就失去耐心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叫嚣着。
凉釉被冷的瑟缩几下,被子下的她赤luo如婴儿,昨个被收拾挺惨,从上面到下面布满青青紫紫。
黎天眼神浓墨转稠,他歪头打量眯着眼睛伸手往旁边乱抓被子的凉釉,考虑要不要再来一发。
“冷。哼哼。”
猫一样的叫声听起来有点可怜,算了,饶过她吧。不过,大手还是狠狠打在隔着棉被的屁股上,“起来!不起来早上吃屎去!”
还是没动。
“不起来我就让你夜夜睡不着觉。”
凉釉眯着的眼终于睁开,那句威胁配合黎天zhong胀起来的玩意儿越发真实。
“我起来了!”恨恨坐起,嘟着嘴不满地叫道。
“快点,饭菜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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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一到,吃的饱饱窝在沙发上被黎天扣在怀里乱摸的凉釉听见门铃声响起。她第一个冲出去开门,为的就是逃离黎天恶心的shou欲。
“哈哈哈。”黎天不可抑止笑出声来,这小釉子越来越好玩了。
“.....”打开门看到是白慕枫和平凡,凉釉的好心情顿时掉到爪洼国去。她咧着嘴去开的门,憋着嘴的回来。
重新自觉窝在黎天的怀里,虽然黎天很混蛋,但凉釉不想否认这个强健的胸膛很有安全感。
黎天摸摸她的小脑袋,脸上挂着痞子笑,懒散开口招呼:“来了?”
“恩。”白慕枫看黎天嘚瑟样不像是发怒的前兆,便大着胆子再回一句,“天,什么事啊?”
懒懒撇过去眼,眼刀在漫步心经中she到白慕枫身上。白慕枫自知理亏,摸摸鼻头不答腔。
尼玛,早知道拖着阿成来了。阿成最会逗黎天开心!
“昨个谁打我女人了?”黎天摆着老大的模样煞有介事问在场的两位。他拍拍扒紧自己肩膀的凉釉,示以安慰。
“我。”平凡直接承认。她不认为自己打她有什么错,白慕枫是她的男人,她要保护他的!
“哦。”
黎天应一声,便放开怀里的凉釉,直直走到平凡跟前。
“啪”一声,平凡的脸上多了个五指印。
“平凡,你别整天整成神经病,打着爱白慕枫的旗号欺负人。我告诉你,那个被你打了一巴掌的女人是我的媳妇,你打她就等于打我,你听明白没?”
黎天颀长的身子落下的阴影落在瘦弱的平凡身上,坐在沙发上的凉釉怔忪的看着这突发的一切。
那个捂着自己脸的平凡此刻显得好瘦小。原来被打的自己就是这副可怜的模样。真不好看。
凉釉想,懦弱不知反抗的自己果真很值得人嫌恶。
“慕枫......”弱弱的声音传到靠在一旁的白慕枫耳里,白慕枫没什么反应。接过黎天递过来的烟han在嘴里。
“没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