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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凉釉睡得正熟,黎天小心把紧抱着他腰侧的手臂挪到一旁。然后坐起身,mo到一根烟点上。
“呼——”长长吐个眼圈,又抖抖腿。凉釉这小妇女睡觉真不老实,不让抱着腰就抱着他光luo的大腿,什么破习惯。
又恶意的抖抖腿,睡熟的凉釉两手没劲,微握拳的双手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往下滑,竟滑到黎天pi软的DD上,黎天不抖腿了。
“呼——”再长长吐个眼圈,得意想:这才对,抱着该抱的东西睡觉,才是好习惯。
今夜有点凉,赤着上身的肌肤触到冷空气窜起细细小小的疙瘩,黎天似没知觉,依旧保持半坐起来的姿态,但嘴里的烟一口一口抽的更凶。
又是烦躁的夜,凄冷的空气如阴凉鬼气缠绕他全身,他眯着眼右手掐着烟,不自觉想起秀秀那张苍白冷掉的脸孔,那时他伸手去摸,才知太平间呆过的尸体果真似冰块般冷凉冒气。
啧啧,行了,别想了。死了都还想屁!
黎天甩甩晕zhang的脑袋,随手把掐掉的烟扔在地毯上,也不在乎还冒烟的火星子会不会把地毯烧了大窟窿。
手贱,伸进温暖的被窝罩上凉釉高、耸的柔。软,真他妈的暖和。
在外面受冷气侵扰许久的冰凉抓住那暖源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睡梦中的凉釉不舒服的往外侧侧,原本挂在黎天pi软的DD上的细白嫩手,也往外撇。
刚巧,凉釉的手指尖不留意地划到黎天未抬头的昂yang的最顶端。嘶——,黎天倒抽一口冷气,浑身被刺激的兴奋颤栗。
外面暴露在空气里的上半身是冷的,但内心腾起热火,应验了那句话:冰火两重天。
麻蛋,这带劲儿!
所幸猫腰zuan进敞开的被窝,压着她的腿往两边分,然后不管不顾扶着抬头的东西冲进去。
“嗯嗯.....”睡得死熟的凉釉被这么欺负,也没能从梦里醒来,就是难受的哼唧两声算过去。
黎天压在她身上,两手扯着凉釉红艳、艳的脸颊,扯得凉釉整张脸都变形,还是没能叫醒她。
比猪还能睡!真蠢。
黎天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在上自己在下。然而就只是紧紧搂着她,却没有不依不管的横冲直撞。
他冷,只是进去温暖的dong口取取暖。
凉釉的身体真的暖和的可以把他吹在他胸口的刺骨寒风给顶走。这副身体,没有太平间的冰凉,更没有地狱的阴森。
很暖很暖。
而黎天却急需这片温暖。
霸占凉釉,并不是黎天的本意。原先,他真的只是无聊想逗弄逗弄比自己弱的家伙,毕竟生活太无聊闲的蛋疼。而且,那些时日,黎天睡得不好,很不好。
那些时候,黎天又开始每晚做噩梦,都是他的心理医生不停地用催眠治疗法,试图让黎天吐露心声搞得。
黎天白天里抗拒着被催眠扰乱思维的痛苦,晚上却不由自主陷入那黑漆漆惨淡绿光的空间里,整个身子被牵制住,秀秀就飘在他前方,惨白着小脸恶心对他吐着舌头笑着。
每夜每夜,黎天都是被这样的梦给惊醒;每夜每夜,惊醒的他都会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所以,锦凤坊,除了他兄弟,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这个是他为自己建造的堡垒,是能够让他卸下所有心防,可以毫不顾忌的脆弱的地方。
而遇到凉釉,就是黎天最难熬的日子里的偶遇。
他那时□□的女人是不知哪里找来的,他单纯的重复那一夜的情景,把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压在电梯角落里,肆意qing犯,毫不留情。可惜,这个女人毫无秀秀那晚的反应,反倒是像个yin娃荡fu,勾着缠着他要。
意识清明,眼神却狠戾,身下的女人越叫的欢,他越是掐弄得狠。他妈的,他不是伺候她爽的,是让自己爽的,显然这个女人爽过头忘了他。
艹,Biao子!
正当他烦扰的想把人甩在电梯地板上时,电梯门就好死不死这时候打开。他知道这是下班时间,但他不怕,天皇老子来,他也不怕。
就只怕秀秀,怕秀秀缠着他的心口不放过他。
无聊的朝电梯门口一望,却不经意间把那双透着惊讶与好奇的、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给勾去魂魄。
这双眼睛,从他这个侧过身的角度来看,很像秀秀死去时未闭上的双眼。那双眼就是用他掐/弄身下女人的这双手给盖上的。
该死,他很想再一次看着这样的眼睛哭!
哭的越多,他就觉得缠绕自己背后不停阴森诡笑的秀秀,臣服在他脚下。
所以,他皱着眉吼凉釉进来,但他没有报很大希望,毕竟凉釉看起来很良家妇女。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的又是一身黑的制服,整张脸粉末未施。像极了高中生。
“M的!你进来帮我把电梯门关上!”他故意叫嚷,故意狠狠刺、进女人身体里,惹得她娇、喘连连。
而凉釉脸通红,红的马上都快要滴出血来。
黎天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在凉釉看不见的角落里笑的很恶意,原本没有爽到的神经系统竟然开始叫嚣着:干。她!gan她!
他再撇过去时,凉釉低垂着头真的乖乖进到电梯里面。整个身子紧趴着靠近电梯口附近,更好玩的是她的身子随着那女人的shen吟声大小而哆嗦。
叫的声音大,她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叫的声音小,她的身子就微微颤抖。好像黎天正在gan的人是她!
我靠!真TMD的好玩!
黎天想到自己最近疲惫的状态,觉得有必要找个玩具来消遣消遣。这玩意是自己撞上来的,就不要怪他有病。
这么想着,赶走那个女人,他就拽着凉釉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去,他浑身的燥热反而更加厉害,都是身后女人惹得祸。
他的脑细胞正在对他的身体下命令:
来吧,又一个秀秀送上门。你去gan她,就像gan秀秀那样,看她会不会死?去啊,你去啊!
不要像个懦夫!
黎天必须用很强的意志力,才压下这念头,他不得不斜坐在椅子上,瞅着凉釉傻不拉几的脸庞挑三拣四。
得了,就她那傻样,他dd都不会苏醒。
没想到,刚对大脑这样说完,他那不争气的DD因为凉釉舔。舔干燥的唇舌的动作而高高昂//扬。
艹!没骨气的家伙!趴下去。
结果,越想趴下去它QIAO。没用的家伙!
算了,随便搞下吧。不能委屈了自己。
黎天收回迷离的眼色,嘴下发贱。“来,揉揉你自己。”
既然老子免费给你演了个活春宫,你他娘的就得给我演回来,他的dd还准备释放出浊.液shuang那么爽来着呢!
思绪回转到这,躺下的黎天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凉釉,恶意的拖着她不甚圆乎的臀,挺起腰往她泥泞的yong道里顶。
艹,缴活儿的真紧,带劲儿!
凉釉就这么傻不呼呼睡着,ru晕被颠簸的一颤一颤也不见醒来。倒是便宜了黎天,手撑在她腰上,让她半撑着身子,然后仰头咬上去那颤尖尖。
又觉得直躺在chuang上不得劲,黎天撤着身子半靠在chuang上,然后挑着凉釉的身子开始“哐当”起来。
那次遇到阮婉清的时候,他就是把人压在会所的拐角处,即使意识不是很清明,他仍记得凉釉的身子是多么的软,那里又是多么的紧。紧的他浑身苏/shuang,一下一下刺进的很用力。
和这个时候一样,都他妈的让他毛孔舒服的舒展开。脑门子的汗一滴一滴落下,全都是因为兴奋。
凉釉这货,啥都不会,但怎么玩都玩不坏。
那时,被席连成两拳打的踉跄往后退,黎天甩甩脑子才终于恢复正常。他应声低下头就看到凉釉横陈在地上,背上、腰上、腿上,青青紫紫,并且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他记得他有摒神凝气悄悄把手伸到凉釉的人中上,感觉到有微弱的气息从她鼻孔里透出,他心松下来。
人没死,还能玩。
黎天认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治疗自己的良药。就是玩不坏的凉釉。她可以眨巴着像秀秀的那双眼,让黎天可以一遍一遍在她身上重温那夜,并且改写结局。
瞧,无论前面有多少夜,他黎天没有干/死过女人,所以他对得起身上曾经穿过的军装。对得起自己一直坚信的信仰。
妈的,他黎天就是怂蛋!
找到凉釉就是为了安慰自己,就是为了逃避那个曾经懦弱到朝女人发泄自己的愤恨的软、蛋!
黎天自嘲地笑两声,然后还是按着紧闭眼睛睡得很酣畅的凉釉上上下下颠?弄着。他就是无耻,就是无赖,就是王八羔子,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就算凉釉倒霉好了,他不问她愿不愿意,她必须呆自己身旁趴着自己身上给自己玩。
因为,他,无药可救。
但,凉釉是唯一的解药。也是他可以压着她的身体发泄完所有痛苦又不需要任何解释的存在。
就这样吧,他许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而她必须也承诺,一辈子呆在他身边,不许逃跑。
所以,凉釉就算什么都不会,懒、笨、作,可他还是要她。只要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