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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认命的以为今天死定了的时候,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一声破空的尖利声音传来,紧接着一股巨风在我头上闪过,那个人脸狼怪一声哀嚎,就从我的上空刷的飞了出去。
我震惊的睁开眼睛,向右侧看过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趴在地上,背上支着跟棍子。
我从地上赶紧爬起来,就跑向人脸狼怪的尸体旁,二子也赶来过来。
这只强壮的狼怪居然在腹部被一根大铁棍贯穿,直直的钉在了地上。
这得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啊,我们俩忍不住四圈的查看,一个人都没有。
“鹏啊!你没事吧?这是谁干的啊,也太恐怖了吧,这还是人么?”
二子一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问我。
我伸出手抚摸上那个铁棍,入手寒冷刺骨,之前光线暗根本没看清它的样子,这会子靠近了,才发现这棍子上居然雕刻着花纹,我仔细的看着抚摸着,这上面居然全是龙,乌黑的棍身,看着有那么一丝诡异。
二子凑上来伸手握住了铁棒的一头,用力的一拽,想把它拔出来,可是这棍子却纹丝不动。
二子抓着头发说:“我靠!这东西究竟钉进去多深啊,我用全力拔痘没动弹,这tm得多大劲啊。”
我吞吞口水,也是震惊的不行。
就在我们绞尽脑汁的研究这根天外来棍的时候,突然一声笑声吓的我们汗毛都立起来了。
“呵呵!”
“卧槽!卧槽!谁啊!少在那装神弄鬼!”
二子差点没吓的跌坐在地上,我赶紧拉近他,和他背靠背坐好战斗准备。
就当我警惕的四下查看时,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参天高的大树跳下来,居然声音小到我都没听见,高手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齐脚的黑色长袍在跳下来的时候,随着风,轻飘飘的飞起,就着这场景,竟然有种武侠小说里的世外高人的感觉。
这怪人跳下树后就径直朝着我们走来,我俩紧张的要死,这徒手都能插死这么强壮的人脸狼怪,我们在这人面前弱的酒跟个小学生。
随着越走越近,更加看清了他的装扮,居然还带着一个斗笠,整张脸都埋在了斗笠的阴影里,我只能看见半截白皙光滑的下巴,看来年龄并不大啊。
我心想着,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救了我一命,就开口道:“这位先生,感谢您出手相救,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答应。”
我巴拉巴拉的说着感激之情,可这个怪人竟然像没听见我的声音似的,走到我身边,看都没看我和二子一眼。
我俩都好奇的看着他想干嘛,只见他伸出一只皮肤白皙,手指纤长的大手,爱抚似的摸上了铁棍子,然后就是一握,轻轻的一提,这个死死钉在地上的铁棍居然被他如此轻松的就拔了出来。
我和二子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也太气人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家伙一定不是人。
那根巨沉的铁棒子被他拽了起来,然后人脸狼怪的尸体酒从棍子上滑落了,可是这棍子上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沾染上,真是好东西啊。
“幻影!”
这个怪人居然开口了,说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像是武侠小说里出现的名字。
“你叫幻影?”二子极其弱智的问着。
怪人听后指了指手中的棍子,我臊的差点没找条地缝钻进去,二子的智商真是捉急,这名字咋听都是个兵器的名字啊,居然舔着大脸问是不是人家的名字,我扶额无语,我不认识他。
怪人说完名字就不再说一个字,两手握着幻影,用力一扭,这叫做欢迎的棍子居然一层层的翻转着,越来越紧密,最后变成了一根细小的棍子,完全就是刚才那根长棍的缩小版,更奇的是,上面的龙纹居然也随着转动拼凑成个了一个完整的缩小版,我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这是个什么宝贝啊?定海神针金箍棒吧?
怪人无视我们灼热的目光,将幻影往背后一插,走到人脸狼怪跟前蹲下,一边检查着一边自言自语:“这东西怎么跑出来了,真奇怪。”
我俩就跟没见过世面的一样,跟在人家屁股后,怪人从怀里掏出个瓶子,里面倒出了一些粉末,直接撒在了狼怪的尸体上,磁啦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人脸狼怪就化成来一滩水。
“我勒个去,这不是传说中的化尸粉么?”
我俩像看电视剧特效般的目睹了整个过程,太神奇了,简直就是电视剧嘛。
怪人紧接着走向了老家货的尸体旁,我们也紧跟着走过去,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老东西脖子上的皮肉都外翻来,肚子也被破开了,内脏肠子淌了一地,我忍着作呕的难闻气味,看着怪人又用同样的办法处理了老东西的尸体。
怪人见没有什么异样了,就三下五除二,蹭蹭蹭的爬上了树,灵活的像只猴,然后站在树冠顶部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树,就这么行走在树尖上,慢慢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鹏啊,快掐我一下!我这不是做梦吧,我还真见着武林高手了啊!这tm的事轻功啊,飞起来了你看见没啊!”二子激动的指着怪人消失的方向又喊又叫的。
我何尝不惊讶不难以置信呢,要不是树林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我真以为刚才那是梦呢。
我俩就这么呆愣着盯着树林深处好半天才缓过神,这一晚上真是太刺激了,跟电影似的,让我一下子就想起冷卧虎藏龙的场景。
我走过去捡起了被老东西抛在地上的我的背包,检查了下里面的东西都在,就打算和二子赶紧离开这片诡异的树林,谁能保证一会不会出现个人脸狼怪的弟弟妹妹啥的,到时候怪人不在,我俩就等着给人家打牙祭吧。
趁着月色,我们俩深一脚浅一脚的逃离树林,没有发现,远远的树林中,一颗高耸的大树上一袭黑衣的男人正注视着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