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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走着走着终于找到了上山的阶梯,我和二子走在最前面,吴梦洁走中间,李伟走在最后。
因为已经开发成了成熟的旅游景区,所以上山的石阶还是很整齐的,不过就是宽度厚度不一,有的窄起来只能点着脚尖走,有的特别厚的,我们几个男的还好,吴梦洁就费劲的多,只能靠我们拉着拽上去。
大孤山满语为阿勒坦额墨勒,总共有四座山峰,资态各异,东北峰玄武岩柱,柱体截面多呈四边形,节理柱直立产出,参差不齐,总体形态为塔形,多组石塔构成奇特的“塔林”,称“塔林峰”。中有“石炮”、“石炕”等天然景观;东南峰浑圆,极似一只大龟,称为龟峰,巨龟伸头探东,故称“金龟望日”;西北峰状如巨象,称为“象峰”;西南峰峰顶开阔,建有青云亭,又名青云峰。
而我们今天爬的就是其中最有特色的塔林峰,越往上走奇形怪状的石头就越多,因为是基性玄武岩“侵出式”这一独特的火山机制,所以到处都是玄武岩柱,并且刚刚山腰下有石阶有扶手,往上就渐渐的没有石阶了,要靠抓着扶手上的铁链子一点点穿梭在岩柱中。
第一个爬到顶端的我,伸手拉着二子上来,然后是吴梦洁,最后把李伟拽上来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真是几天不运动都不行啊。
二子最没有形象,整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吴梦洁却整个人兴奋的把手搭在眼上往远眺望着,兴奋的跑来跑去。
“虽然这山真挺矮的,不过风景很美啊,可以看见整个县城啊!啊~!我站在火山上啦!”整个人都难掩的兴奋,吴梦洁冲着山下大喊着。
终于喊累了,就学着我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点淑女形象也不顾。
“你们说,我扣块石头带回去可以不?”吴梦洁开心的对我们说。
“行啊,你就是把山都搬走,老子也没啥意见,这破石头有啥稀罕的。”二子撇撇嘴。
“反正没人看见,你可以敲一块,这石头有年头了,都是好几万年前的东西,绝对算的上是古董!”我不嫌事大的鼓动着。
在山顶歇了好一会,天色却渐渐暗下来,大朵大朵的乌云都在往这边聚拢,风也渐渐的大起来,山顶没有遮挡物,可谓是飞沙走石。
眼见着要变天,黑云挤压,颜色越来越深,我们只好赶紧往山下跑。
“我都说了会下雨吧,你们非得不听,这要是突然下了,咱们几个非得拍山上。”二子忍不住边下山边抱怨着。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塔林峰上面本来就没有阶梯,这下下山只能一点点的挪。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可是风越来越大,两边的树枝被刮的乱舞,莎莎的树叶摩擦声,搅的大家心烦意乱。
我作为打头阵,其实心里也没底,每一步都踩稳了才敢落下,这岩柱参差不齐的,下脚的地都不好找,和上山比起来难多了。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准备踩下面的石头时,吴梦洁脚下一滑,居然踩空了,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从原本踩着的岩柱上滑倒往下掉,幸亏我和二子走在前面眼疾手快拽住她,把她停下来,不然后果不敢想象,大家都一阵的后怕。
虽然人没什么事,可是刚刚摔倒,整个人仰过去,还是被交错各异的岩柱刮破了衣服,手臂上的衣服被划了个口子,白皙的手臂也被划开了,大概7公分的口子赫然在目,鲜红的血液就这么往外留着,瞬间就染红的衣袖。
我赶紧扯过吴梦洁的包,翻出一包纸巾,用力的将纸巾贴在伤口处,不一会就全被血浸透了,李伟见状赶紧脱下外衣,然后把里面纯棉的T恤脱下来,用军刀撕扯成几块按在伤口上,又用布条将伤口简单的固定下。
“看天气,马上就要下大雨,我们赶紧先下山,血暂时止住了,到了山下在包扎。”望着头顶越积越黑的云,耳边全是轰隆隆的雷声,我只能赶紧催促大家下山。
怕什么来什么,我的话刚说完,瓢泼的大雨就从天而降,狂风四起,周围的树都被吹的用力摇晃,树叶跟秋天一样,落的满地都是,昏暗的天空一道道闪电破空劈下,惊雷一声高过一声。
李伟扶着吴梦洁,我和二子都自己抱紧了衣服在狂风暴雨中往山下冲去,值得庆幸的是渐渐的开始有石阶了,这就加快了大家的速度。
风一点减弱的迹象都没有,手腕粗的树早就已经成片的被吹到,漫天飞舞着树枝树叶泥土砂石,竟让我觉得有种毁天灭地的迹象,不由得惊得一身冷汗。
一边躲避被吹断的树枝一边还要注意脚下,我们四个被浇的浑身湿透,每个人都不顾形象凄惨兮兮的往山下逃。快要到山脚下,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大院子,我有些疑惑,可是脚却没停。
“快,那有个院子,我们去里面避避!”狂风呼啸着加上雷声雨声,我拼命嘶喊着还是将我的话淹没在这巨大的声响中,我只能比划着让大家知道我的意思。
一边跑一边指路,终于将大家带进了这个院子,这院子一看就有些年头,就跟影视城里的一样,青色的砖石,鱼鳞状的瓦片,年久失修破开的木门,荒芜丛生的杂草,一派的破败景象,在这雷鸣暴雨的天气下,显得那么的弱不禁风,我都怕风再大点把房子墙壁都刮倒了。
一个个浇得像落汤鸡似的我们也管不得什么了,破门冲进了院子里唯一的一座小房子里,早已顾不得形象,东倒西歪的喘着粗气。
李伟喘口气就赶忙查看吴梦洁的手臂,包裹的T血布条已经全被染透。吴梦洁因为失血整个人小脸惨白着。我和二子也赶紧爬起来去查看。
“二子,快把你里面的背心脱下来。”我冲着二子喊着。
人命关天,二子也麻利的脱下里面的背心递给李伟,李伟感激的看了我俩一眼,赶忙扯开背心,准备给吴梦洁换上新的包扎止血,虽然还在流血,可是较之前来说,出血量已经小了很多,大家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我们得等雨小一点,再去停车场了,现在外面电闪雷鸣的出去太不安全了。还有,这个院子来的时候我怎么没注意到啊?”我将一路上忍着的疑惑吐露给大家。
“我也没注意啊!会不会咱们下山走差了路,走到另一面了?”二子也是满脸的疑惑回答我。
“应该不会,这就是上山的路原路返回的,虽然这一路飞沙走石的,可是来的时候我记着的。”我有些担忧的说,隐隐有些怀疑这突然出现的院子有什么猫腻。
抬头将整个小屋打量了一遍,青色的砖石搭砌的墙壁,木头的门窗都已经残缺不堪,头顶是一片叠着一片的青瓦,和很多过去的老房子没有什么两样,就是有一点腥臭!
“咔咔,轰轰!”外面的雷电一点喘息歇一会的意思也没有,一道道闪电劈下来,感觉像是不把地劈开不罢休一样。
吴梦洁依偎在李伟怀里取暖,我和二子也冻得直哆嗦。年久失修的木门早已不见了踪影,空空的门框外一闪一闪的白光惊得大家谁也不敢靠近门口。
我远远地透过没有门的门框往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看,残破的小院实在没有什么能引起我的兴趣,几眼就看了个大全,正当我准备收回视线时,突然门外的枯井上一道黄色的影子让我瞬间聚集了目光。
天啊,那是什么?
我忍不住在心里惊呼着,回首对大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继续朝枯井上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看清是什么后我觉得我整个人20多年的世界观都崩塌了,天啊,是黄皮子,也就是大家所知的黄鼠狼。单单是只黄皮子我不会如此受惊吓,令我恐惧的是,这黄皮子竟然两腿像人一样站立在井沿上,短小的爪子居然高高举着一支明晃晃的小红旗。
黄皮子引雷!
这地想法在我脑海里就如平地一声雷,惊得我五雷轰顶般。居然真的有,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忍不住的战栗,身后的仨人也都惊愕的头皮发麻,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