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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为在齐尔嘉德的流星火雨之下,身为剑士的君不悔必然躲不过。
光之屏障内一片火光,在场的人只看见屏障边缘笑着的齐尔嘉德,而寻不到君不悔的身影。
莫非,真的烧成灰烬了?天哪!
在比试中闹出人命这种事,还是非常少见的。
“君不悔会不会出事?苏导师为什么去了比试台下就不回来了?”秋林疑惑出声。
“齐尔嘉德似乎因为鎏倾的一句挑衅而将怒气撒在不悔身上了,招招使得都是杀手,苏导师便是去与赫利兹学院的老师沟通齐尔嘉德已违反比试规则的问题,不过,好像不怎么顺利。”施凡在旁说出自己的看法,他明显感觉到了与君不悔对战的齐尔嘉德的怒气。
而在另一旁,司徒织云却不以为然,“不悔根本就不怕他的火焰,之前与那个慕容霄的比试中,慕容霄也是用火系攻击偷袭不悔,结果不悔根本不怕。”
饶是知道君不悔不惧火焰,司徒织云也恨透了此时比试台之上的齐尔嘉德,和慕容霄一样,就会偷袭。
偷袭的招数在比试中不会禁止,只不过是显得使出的人心胸窄罢了。
端看一人的攻击招数,便可看出此人的性格,在修炼之途强者之路走地到底有多远。
全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比试台,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动静,是不是齐尔嘉德就赢了?
没想到,在众人如电的目光中,自火雨中走出来的君不悔,一袭黑衣都丝毫无损,火焰自墨发间穿过,如水珠自鲛绡上垂落,最终湮灭于无,如火染的精灵,在火光中静静伫立。
君不悔不但没受伤,还是毫发无伤。
此时,连被君不悔一闪躲过的比蒙,因为来不及逃离火焰,背后的毛都烧掉了一片。
君不悔不是躲不过,是根本懒得去躲,不说火焰对自己无用,身上的这件神帝器级别的法袍这些火焰都烧不入丝毫,躲了还得找机会近他的身,君不悔根本不想多费时间。
从火焰中直蹿出来的君不悔,周身剑势施展,毁灭之刃瞬时如化万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虚影,加利克曼看着这惊人的剑法,手中抚须的动作都停止了。
君不悔被齐尔嘉德逼急了要杀人?
虽每一剑都劈在齐尔嘉德的身上,这回,君不悔真没像鎏倾所想的那般下了杀手,她只不过,是将齐尔嘉德周身的衣裳,片片凌迟了个干净。
所有的布料全部化为粉碎,消散于空气中,每一剑都没有伤到他的身体,君不悔给他保留了完整的躯体,白花花的肉上一丝伤痕也无,君不悔做的,只不过是把他骄傲的尊严,在以他为荣的众人面前,狠狠地劈成了粉末,踩在了地上。
这时,比蒙巨兽在君不悔的身后转身,他才不管齐尔嘉德现在怎么了,它的任务只是将这个人类撕成碎片。
小心!苏余年都忍不住要开口提醒。
可是,比蒙巨兽这么大的声响如何逃得脱君不悔的掌控,有把握将背后对着它,便是不将它放在眼里。
回旋转身,未执着任何武器的右手,直接奋力一击,身体强悍的比蒙巨兽,在纤细的人类的小小的一拳中,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将场中震得一时地动山摇之感。
而后,再不理这一人一兽,负手站于一旁,等台下负责的老师宣布结果,自己再下台。
齐尔嘉德掩着私密位置,从空间储物容器中拿出一件衣裳而后迅速地披在身上,他愤恨地看着君不悔,君不悔此举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狠毒,竟在这么多人面前,生生削了自己的衣裳,让自己出丑。
“君不悔,你竟如此狠毒,叫我出丑!”齐尔嘉德愤愤出声,满是对君不悔的指责。
出丑?君不悔可不觉得袒露身体算是出丑,她只不过是懒得肢解面前的这具白花花的身体罢了,苏余年为何来到台下,赫利兹学院的院长如何解释这比试的规则,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她不觉得齐尔嘉德的攻击有何不对,对战和杀人本就没什么区别,玄尊大陆之上,强者为尊,实力就是一切,还谈什么狗屁规则?
既然齐尔嘉德的致命攻击没错,何以自己剔了他衣裳,便会是错?
齐尔嘉德羞愤,自羞愤他的去,与自己何干?
君不悔镇定地站在比试台边缘,可是台下的负责老师,却偏偏一时震颤过度,忘了报胜利一方的名字。
“好一个君不悔,这剑法,这力大无穷,果真是天生的剑士啊!”加利克曼真没想到君不悔今日亮了这一手,看着细细弱弱的身体,竟蕴含着这般力量,这般剑法,即便是剑尊强者,也未可及,英雄出少年一点不假,鎏倾身为元素师,却收了这么个天赋奇佳的剑士,越来越让自己看不透了。
“西里西亚学院君不悔,胜。”负责老师后知后觉地说出了这句话。
如此,君不悔才轻松跳下台来。
赫利兹学院的观战台没有丝毫声音,西里西亚学院那边却是传来鼓掌声,人虽少,气势却不弱,连剑之岚学院那边的学员都忍不住为君不悔鼓起掌来,这般惊人的年青剑圣,剑之岚学院的那些参赛学员都暗暗叫好。
“不悔,可有受伤?”台下的苏余年一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虽不见她有何面色改变,也害怕刚才那样从火海中出来,身体会有所灼伤。
“不曾”君不悔摇头。
鎏倾见君不悔终于比试完了,哪还能在主位台继续坐下去,人一闪而至,掠至君不悔身边,就将人提了起来,而后一下就转到了西里西亚学院的休息台那边,徒留苏余年一人在原地。
“小不悔,你该将他整个人都片成一片一片的,好叫他永远闭嘴!削了他那衣裳,你也不嫌碍着自己的眼睛,他长得丑死了,你若要看,还不如看为师好了。”鎏倾在君不悔耳边细细说着,说白了,就是连君不悔看过那团恶心的白花花的肉,他都要吃醋,即便那人在他眼中已和死了没分别。
“糟老头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汐在旁横插一句,糟老头已成为汐对鎏倾的称呼了。
“我的身体,自是比你的好看!”鎏倾瞥了他一眼,菜牙般的小鲛人,以为能一直刺激到自己?都不想和他一般见识。
“今日的比试还未结束,你该返回主位台去。”随后赶来的苏余年,在旁提醒得瑟的鎏倾,这最后一轮,马上要开始了,再如何,鎏倾也该继续坐回去,直到今日比试结束。
“哼,我还坐上去干嘛?我不要!签筒里就剩两支了,谁上场去比试,还用得着我再去抽?主位台坐着两个老头,看着都烦死了,我不回去,要去你去好了。”鎏倾挟着君不悔的身躯扭身一下子坐在了休息台的位子上,将君不悔放在他双腿之上,斜视着苏余年,一副你再怎么叫我也不会再上去的样子。
“鎏倾,比试场中,注意着些。”苏余年见他非但不返回主位台去履行他领队的责任,反而揽着君不悔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了下来,场中几百双眼睛,都看向了这里,此时讨论的恐怕就是这二人的关系,本来鎏倾之前的一声胡闹,已被不悔接下来的比试给压了下去,这下又在众人面前如此,苏余年有些头疼。
两人的对话,君不悔觉得吵闹。
她双手一扣鎏倾的手臂,便将他两条有力的胳膊分开,而后镇定地起身。
“余年,我先行离开。”君不悔静静出声,场中吵闹不止,君不悔很是不喜,之前是自己一直不曾被抽中,必须在座位中等待未知的上场秩序,此时也只剩最后一轮,自己不想继续在这儿待下去,要先回庭院去了。
汐和偌湮立即起身,不悔要走,自己肯定也走啊,比试本就无聊,汐是昏昏欲睡,偌湮早就觉得纷乱嘈杂。
其它的人还是留下来打算把最后一轮看完,毕竟要是都走了,此时上场的学员岂不是很没劲,自己的队友纷纷离开,观战台空无一人,会很影响发挥的!
奈何君不悔、汐和偌湮这三人,苏余年都不想苛求,也苛求不了,一声余年,叫得如此平常,脱口而出,苏余年心底说不出来的有些心花怒放,他知道不悔喜静,自是恨不得此时就将她送回去。
再说,真正应该要对西里西亚学院学员负责的人,却是全队中最散漫最难管束的,还不愿回到主位台去,苏余年表示心好累。
“不悔,等等,我也要回去。”见君不悔起身就走,鎏倾立即也要跟着一起出去,不悔都走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嘛,看见这些人都恨不得让他们都闭嘴算了,加利克曼那老头儿老在那儿摸着那丑胡子,看得自己一阵眼疼手痒,再待下去,难保不会将这比试场变成拔毛场和屠宰场,分分钟想切人的冲动,没人会懂。
苏余年眼疾手快拉住欲要溜走的鎏倾:“你不能走,老实在这儿待着直到比试结束。”
“苏余年,你可比你家老头儿讨厌多了!”鎏倾眼见不悔出去,而自己却被这苏余年扯住。
西里西亚学院的休息台,所有的人都没在看比试台的动静,默默地在观看这两人拉扯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