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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是我的没错。”江淮虽然喝醉了,但是依旧是不置可否,心中似乎有很多事情不可言说,此时的江淮已经是一脸醉态了,但是在这方便丝毫不像多说。
既然他心里有自己的事情,了悟也不便多提,许是江淮自己的房子,因为偌大的一个府邸,没有见到除了丫鬟之外的人。
了悟心里意会,不再多嘴。
“我有一个妹妹,同我一块儿住。”了悟打算不再说了,但是这时候喝多了的江淮自己又把话头挑起来了,他有一个妹妹。
了悟顿时好奇心有上来了。
“哦?她不出来吃饭吗?”了悟很是疑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说的那个妹妹。
了悟的话语也埋在江淮自言自语中,“她不出来,她也出不来。”
不知为何,听到江淮说的话之后,了悟心里有种害怕的感觉,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江淮不是好人,难道是他把自己的妹妹禁锢起来了?
不知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了悟只好默默的听着,等待下文。
“她长得可好看了,也和了悟差不多大的年纪,”江淮的眼神很是迷蒙,嫣然一副醉酒的姿态,不过,他醉酒之后很有度,了悟等人也乐的听他说说自己的事情。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婧儿突然闯入的声音让了悟觉得这话问的有些突兀。
但婧儿的性格并不觉得,没有意识到说这句话有多危险。
果然,江淮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脑袋斜着朝婧儿的方向看去,那眼神是待这么长时间以来,了悟从没有看到过的,了悟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一缩,离开桌子一点空档。
只是盯了一会儿,江淮接着端起酒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无忧无虑,反而醉酒之后,自己的心思尽显。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江淮喝完酒,回答了婧儿的问题。
“那她怎么出不来,除非是你不想让她出来。”了悟想拦着婧儿,但是婧儿说话实在是太快,了悟还没来得及拦,婧儿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啪——
江淮听到这句话,将酒杯一下子打在酒桌上,很是不满的看着婧儿。
婧儿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到了,江淮可是看上去很是文弱的模样,没想到发起火来,如此厉害,他的整个眼球里都是红血丝,有种目眦尽裂之感。
意识有些许清醒,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于是将自己眼中的怒火压下去。
旁边阎立本看着江淮的一举一动,一边喝着小酒,却也不插嘴,在江淮的脾气被触发的那一刻,阎立本缓缓的拍了一下江淮的肩膀。
许是阎立本的这一拍起到作用了,江淮的情绪都安稳下来。
“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莫介意。”江淮忽然站起身,端起酒杯朝婧儿所在的方向鞠躬致歉。
婧儿本就不在意,他道歉,婧儿也就不会难为他。
江淮的眼神很明显已经看不清人了,整个人的眼神十分迷茫,就在方才给婧儿道歉时,举酒杯的方向已经偏离婧儿的位子好多,甚至都快敬到了悟身上了。
给婧儿道歉完毕,江淮并没有立刻坐下接着说,而是拿起酒壶再满上,酒水都撒到外面了,江淮也不知,端起酒杯说是要敬大家。
了悟等人都举起杯子,不管里面是酒也好是水也好,总之一饮而尽了。
“各位可吃饱喝足了?”江淮站都站不稳了,却还在捧拳相问。
“已饱已足!”阎立本率先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早些歇息吧,江淮今日失礼了!照顾不周,万望海涵!”江淮鞠了一躬,打算告辞。
了悟没有错过阎立本弯腰时眼角划过的泪水。
老顽童看着这江淮,也觉得这江淮有点儿意思。
了悟、婧儿已经起身,虽然今晚上吃的有些莫名其妙。
“哎,江淮兄,莫急,莫急,这夜还长,你与我多日未见,谈不了佳作,话话衷肠也是极好的。”江淮都要打算走了,阎立本又将人拦住。
“先生今日见笑了,江淮意识已然模糊,待明日清醒了,再来相谈也不迟,还望先生多住几日、”江淮婉拒。
阎立本没有再次挽留,眼眸中深意满满。
江淮试图将自己的步子稳住,但还是一摇三晃的走开了,府中的下人急忙上去扶住江淮。
他们可是极少见到自己的主子能喝得这么罪,想来该是老爷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们做下人的自然不好多少,顶多就是几个人围在一块儿瞎落落几句。
那蹒跚的步子中,了悟读出了落寞,除非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否则,即使他家财万贯,也丝毫不会减轻。
了悟等人走门门口,抬头仰望,满天的星星仿佛是星的海洋。没有高耸的建筑,没有刺眼的霓虹灯,有的只是漫天的星星,还有星河下赏星的人。
了悟不是多么文绉绉的人,但是,现在她想吐出几句豪言壮语来应应景、
很无奈的一件事便是,话到嘴巴,没了后文,那种感觉生生给憋回去了。
“姑娘好雅致。”身后阎立本拎着一壶酒很是洒脱的往外走,了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阎立本有些挫败。
其实阎立本蛮喜欢这个小不点儿的,他也看到了悟脸上的伤疤了,通过那个伤疤,她甚至能想象到这个小不点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灾祸。
没有怨天尤人,自是心性要高于常人。
只是,阎立本不明白,为何她明明在江淮面前时,跟他聊得挺热火,怎么到了他这里,这了悟就不说话了呢。
了悟不说话是因为了悟真的无话可说。
阎立本也算是一代画师的一代传奇,可能是觉得离自己还比较遥远,所以,了悟不想亲近,或者觉得阎立本不可亲近吧。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阎立本大有讨好了悟的意思。
“我该说什么?”了悟则是很不解风情。
这次轮到阎立本没有话说了。
“哦,对了!你会成为一代大神的,加油!好好努力!”了悟只想到这个,于是就跟阎立本说了这句。
“多谢姑娘谬赞!”阎立本又朝了悟鞠了一躬。
“哦,对了,你可知这江淮出了何事?为何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呢?”了悟想起这个来,便为阎立本道,毕竟阎立本和江淮是好友,该是了解一些东西的吧。
“在下并不知。”阎立本的回答出乎了悟的意料。
了悟想想,也是,自己朋友的事情,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告诉一个外人的。
阎立本似乎看出了了悟的想法,急忙解释道。“并不是我知道不说,而是,我与江淮向来见面只谈画作,或者江淮兄找我鉴别画作,并未有其他交集,故不知。”
了悟听了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正常点儿说话,不过还是忍住了。
“向来,是他的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会如此伤心,”阎立本说着自己的猜测。
这个了悟也想到了,起初她觉得江淮说,自己的妹妹出不来,没法出来,了悟还觉得难道是这江淮将他的妹妹禁锢住了,不让她出来。
后来觉得,可能是他的妹妹有什么隐疾或者其他吧。
了悟和他的想法如出一辙。
说完这些,了悟发现,这里竟然只剩下他们两个,婧儿和老顽童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该是回访了。
“姑娘要去哪里?”
“额,我去看看岑默,一会儿回自己房间。”
“我送你!”
“这么近,不用送……”
最后,阎立本还是送了悟到了房间,才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