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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海韬,俞龙飞,庄步源,张耀宗挥动手中长剑将飞射而来的短箭一一抵挡,只听得院内‘铿锵’作响。这一切都只发生在转瞬之间,步至展海韬跟前的秦宇轩与萧青芙根本未及反应。
有些许侍卫已被短箭集中倒地,手中火把更是掉在地上,将地上的青草引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顿时秦府一片明亮。
展海韬正在举剑抵挡住朝他飞射而来的短箭,可此箭方落,又有几箭随之而来,其中一箭径向萧青芙飞身而去,可展海韬已分身乏术,未能上前击落,只能喊道:“小心!”
虽说短箭都是朝展海韬,俞龙飞,庄步源,张耀宗他们四人以及他们身后的京畿侍卫而射,可毕竟刀剑无眼,加上此时秦宇轩与萧青芙正处在展海韬的身边,难免会成为短箭射击的目标。
只见那短箭‘咻’的一声,直射萧青芙而去,萧青芙除了能听到展海韬的那句‘小心’之外,就怔在原地,未及闪避,短箭已飞射而来,待欲刺中萧青芙的心口,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宇轩蓦得冒出,挡在萧青芙的面前,短箭就这样射在了秦宇轩的左肩之处。秦宇轩却并未理会伤口,而是转身将萧青芙拦在怀里,欲为她挡去其他飞射而来的短箭。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华十二与姬无名根本未及反应,直到听到展海韬的这句‘小心’二字,他们方回过神来,只见姬无名左手提剑跃向萧青芙,嘴里说道:“我去救小姐,十二,你去击落射箭之人!”
“嗯!”华十二已提剑飞身而起,朝屋顶跃去,只听他说道:“若影,你带快荣王父女回厅躲避!”
好在短箭射击的方向与顾潋柔顾尘瑾所站的方向完全不同,很快,蓝若影,顾尘瑾,顾潋柔已退回大厅,暂无危险。
姬无名举剑护在萧青芙的面前,道:“小姐,你没事吧?”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萧青芙根本不及反应,直至秦宇轩将她护在怀里,直至她的眼眸触及到秦宇轩左肩上的血迹,方醒悟过来,只见她泪眼蒙蒙,甚是担忧的看着秦宇轩,哽咽道:“轩哥哥,你没事吧?”
其实这一箭飞射而来的力道甚重,若不是秦宇轩稍有武功底子,只怕连站都站不起,只见他强忍着疼意,勉强笑道:“芙儿,我没事!”
就在秦宇轩与萧青芙对话期间,姬无名已独自举剑抵挡了不少从前方飞射而来的短箭,只是他只有一双手,顾的了前面顾不了后面,好在在这危难之际,展海韬下令道:“羽林左卫听命,保护萧青芙!”
萧青芙听了,不由一怔,旋即回过神来,心下暗忖:“只怕他们现在是保护我,待一会击退敌人就要将我缉拿奉献给凌珏。”想到此间,萧青芙当下决定趁机逃离秦府,再一路往东,朝伯伦楼而去,再经过暗道远离金陵,来到皇陵之外,反正那里已有她托姬无名准备好的干粮,衣物,以及银两。
一经想到,只见萧青芙朝姬无名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启口说道:“无名,go!”
姬无名一听此言,便知萧青芙作何打算,倒不是姬无名有多聪明,而是事先,萧青芙为他们的行动设置了一个暗号,只要萧青芙说出:“go!”不管此时身处何处,都要径向伯伦楼的暗道而去。
施展轻功飞身上顶的华十二,已凭借他绝妙的身手,击落了四个暗藏的弓箭手,待他欲朝第五个弓箭手打去,只觉身后一个强烈的寒冰之气袭来,他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已举掌径向他而来。
华十二当即举掌对击,更将内力全然注入到双掌之间,与白衣女子正面相击,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可华十二与白衣女子之间却并未那个是勇者,二人打的难舍难分,足足对拆了不下四百余招,可却胜负未分。
原本短箭如梨花暴雨般飞射而出,而此时明显已少了一半,倒不是他们手中无箭,而是射箭之人已被华十二击落四个。其余六个也已飞身而下,与展海韬,庄步源,俞龙飞,张耀宗展开厮杀。
姬无名见那一拨神秘人与凌珏派人的侍卫正打的难解难分,便欲趁此良机,护着萧青芙与秦宇轩离开秦府。
萧青芙扶着受伤的秦宇轩被姬无名护在身后,一步一步朝府外走去,此时根本无人能抽开身来却阻拦姬无名萧青芙以及秦宇轩的离去。
此时秦府火势已迅速蔓延,已烧至厅口,原躲在厅里的蓝若影已察觉到不妥,便立即带着顾尘瑾与顾潋柔从后门撤离。
只是混乱之际,谁都忘记了萧青芙扮成小老头时放在后背的包袱,里面有十个萧青芙亲手做好的‘震天雷弹’,一旦火势再度蔓延,烧到大厅,那么必定会烧到‘震天雷弹’,到时十个雷弹一起爆炸,只怕场面难以控制。
时逢丑时一刻,薄雾弥漫,金陵大街空落落的,却有三人正飞奔在街道之上,其中一人明显是受了伤,脚步甚是缓慢,还有一人则是气力不够,跑一步停两步,只见她喘着气,道:“呼呼……停下休息一下呗!”
“行!”姬无名扶着秦宇轩朝一旁坐下,而萧青芙紧跟其后,倒是姬无名,反而是站起身来,手按佩剑,巡视四周,待确定身后并无他人跟来,方松了一口,道:“总算安全了!”
萧青芙坐在地上,娇躯发颤,气喘吁吁,问道:“哪些个躲在暗处放冷箭的到底是哪一伙人?”说罢,未等姬无名和秦宇轩回应,只听她续道:“这凌珏已派了一批人抓我,不至于再暗中派一批,可若不是凌珏派的就又会是何人呢?”心下沉吟道:“难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大boss不记得了?不至于这么凶残吧!”
秦宇轩听了,微一沉吟,良久启口道:“这群神秘人虽在暗中放冷箭,可他们针对却不是我们,而是那群来抓我们的朝廷官兵,如果不是他们的突然出现,我们又怎么在此?”
萧青芙道:“轩哥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说着,顿了顿,转眸看向姬无名,道:“姬无名,你从实招来,这些人和你们暗夜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王爷派来的?”
秦宇轩果真是聪慧之人,凭借萧青芙区区一句话,已然确定沐容琛还活着,只见他抢在姬无名之前说道:“只怕这群人并不是沐容琛所派!也绝不是薛章致所派!”
萧青芙闻言诧异,道:“如果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啊?”
秦宇轩沉吟半晌,道:“当今世上能有此能力,笼络如此武功高强的为他所用,且又有抓拿芙儿的动机,只怕除了楚云寒,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萧青芙听此一言,只觉一头雾水,秀眉紧蹙,忙问:“楚云寒又是谁?他为何要抓我?”
秦宇轩说道:“楚云寒乃是楚国皇帝,听说此人甚是诡秘,楚国上下除了他的至亲之人见过他的真实容貌外,其他人根本不知他长什么样子,且野心勃勃,一直想吞并大燕,一统天下,依我之见,怕是芙儿身边有楚国奸细,‘震天雷弹’的秘已泄露出去,为了不让凌珏得到,楚云寒便派属下埋伏秦府,趁机制造混乱,牵制住凌珏派来的人,这样一来,我们皆可逃离。”
萧青芙闻言甚是震惊,道:“轩哥哥,这个‘震天雷弹’我也只是这两日才想出来,怎么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还有这个‘震天雷弹’又不是什么稀释宝物,干嘛个个都觊觎它,轩哥哥,是不是你想太多了?”对于秦宇轩的话,萧青芙还是不能置信,毕竟她不过一介女流,即便是穿越而来,可在这个大燕也没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最多就是休夫出府,轰动一时,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对于凌珏派人抓拿她,这点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她写信要挟凌珏,更在信中夸大其词,说‘震天雷弹’的威力有多大,可这个楚云寒,就是连名字都还是第一次听,她又怎会相信,这一群神秘人就是楚云寒派人的。
不过秦宇轩猜的是没错,这个突然冒出的一群神秘人确实是楚云寒的人,那么就是一直潜伏在秦府五丈之外的白芷草还有白若男,以及那十个射击手。不过白若男与白芷草之所以相助与萧青芙,绝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了‘震天雷弹’,而是楚云寒坚信沐容琛未死,他更从薛子铭的口中得知萧青芙在凌珏心中的位置绝对不是简单的小姑子。所以楚云寒千方百计让白芷草出现在萧青芙的身边,未得就是待白芷草能完完全全扮成萧青芙时,让沐容琛与凌珏为了这个假的萧青芙斗个你死我活,而他楚云寒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
话语刚落,未等秦宇轩作答,只听萧青芙哎呀一声大叫道:“糟糕!”
“芙儿,怎么了?”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萧青芙猛地站起,顿足道:“糟了,糟了,我把‘震天雷弹’落在秦府大厅里了,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那里火势如此迅猛,必定会烧到大厅,一旦将这‘震天雷弹’烧着,只怕到时候震天巨响,就算我说‘震天雷弹’没什么用,也不会有人听信的!”
姬无名说道:“小姐,再过去十里就是城东伯伦楼了,你和秦公子先去,我随后就来!”
萧青芙忙问:“你要去哪?”
秦宇轩道:“你该不会是想回秦府将‘震天雷弹’拿出来?”说着,已见姬无名点头不语,萧青芙忙伸手拉住姬无名,道:“别,你现在回去就是送羊入虎口,炸就炸呗,反正到时候我们已离开金陵,远渡海洋彼岸,还管这些干嘛!”
姬无名正欲启口,耳旁别传来女子娇笑的声音:“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们往哪里走!”声音未落,只见女子一身白衣朝姬无名举掌飞身而来。
借着微弱的光亮,秦宇轩已看清飞身而来的女子长什么样,只听他说道:“是你!”
萧青芙闻言抬眸朝女子望去,便见那熟悉的面孔浮现在眼前,只见萧青芙横眉冷对,呵斥道:“白芷草,是你!你为何要追杀我们!”
原来这个白衣女子正是那日卖身葬父的柔弱女子白芷草,不过此时她却已不是那个柔弱女子,她是身怀上乘武功的白芷草,只见她一面举掌与姬无名对击,一面笑意盈盈的看着萧青芙,道:“小姐,我可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救你,若没有我们,只怕你现在已被押解进宫了!”
萧青芙正欲启口询闻:“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却见她身子一侧,径向她飞身而来,还未过来,已被她搂腰抱起,施展轻功,朝北方而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萧青芙被白芷草紧紧搂着,根本动弹不得。
白芷草的轻功决不在姬无名之下,加上姬无名被废去右手,施展轻功的时候平衡力不足,还有他对于萧青芙甚是关心,有道是关心则乱,以至于他虽施展轻功直追,可却足足落后了十丈之距。至于秦宇轩,更是连他们的项背都望不到。
展海韬,俞龙飞,张耀宗以及庄步源正欲那群黑衣人斗得难解难分,此时秦府火势迅猛,若是在不离开,只怕他们都会葬身火海,于是只见他们一面对打,一面后退,待他们欲要退出秦府之际,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又是‘砰砰砰……’秦府大厅如火山爆发般朝四面八方炸开,更听到‘乒乒乓乓’铁片落地的声音。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一眨眼已是八月初三,萧青芙与沐容琛二人在洞中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天。二人食不果腹,仅靠水潭中的大白鱼填肚,只是这水潭中的鱼越来越少,刚开始二人还可以一日三餐,如今却已是一日一餐,都未必能在水潭中捕到大白鱼,就只能靠水潭中的清水度日。
这二十天来,二人并不是没想到离开,可是这山洞处在悬壁之上,抬眸上望,高不可攀,俯视而下,万丈悬崖,深不见底,当真是上下不得,而此时的大白鱼已被二人食尽,若是再离不开山洞,只怕二人已是时日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