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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丁晓敏的话,我们都是一惊,立即安静下来,丁晓敏她妈急切的问:“闺女,你觉得咋样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知道丁晓敏无从回答,果见她摇了摇头说:“妈,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求你们别问了。”
“好好好,我不问了,你好好休息,中午给你炖老母鸡汤。”丁晓敏她妈温柔的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明明担心的要死,但是害怕影响丁晓敏的情绪,她也只能什么都不问。
眼见丁晓敏不仅醒了,还能开口说话,丁广聚有些不好意的瞟了我两眼,拍了拍丁晓敏她妈,冲她使了个颜色,夫妻二人也就走出了房间。
这丁广聚虽然说话冲人,但也是爱女心切,一时乱了阵脚,倒也可以理解,只是我没想到他的眼力劲也不错,为了不打扰我,自觉地退了出去。
看着脸色苍白的丁晓敏,我心里还真有些不忍,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吧?有什么不对劲的赶快跟我说,要是觉得累,就别说话了,先休息一会,反正急也不急在这一时。”
丁晓敏摇了摇头,想坐起来,但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起来,我也只好抱起她,让她能靠在床头上。
吐了一口气,丁晓敏才说:“我的事跟杜慧琴有什么关系?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我开着玩笑道:“当然是你男人告诉我的。”
丁晓敏一愣,接着也就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就生起了怒色,我急忙道:“别生气,开玩笑开玩笑。”
“这个一点也不好笑。”丁晓敏一脸认真的说,接着又问我,“你见到他了吗?他还说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只是听他借你的嘴说的,本来我还想套他的话,没想到他却突然走了,你先跟我说说杜慧琴吧。”
丁晓敏嗯了一声,说:“今年暑假我去了一趟住在县城的大姑家,我那上高二的表姐即将面临文理分科,她决定学艺术,就趁暑假报了个素描培训班,想先打点基础。那培训班是一个女老师办的,总共也就七八个学生,管的不严,表姐看我无聊,就带着我一起去了。”
我急忙道:“难道那个女老师就是杜慧琴?”
丁晓敏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我觉的好玩,也就跟着表姐学,杜慧琴说我很有天赋,劝我将来学艺术,还私下邀请我去她家。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杜慧琴三十岁左右,但我跟她却很能聊的来。”
听了丁晓敏说的,我觉得那个杜慧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就直接的问道:“你去过她家几次?”
丁晓敏想了想,说:“我在大姑家住了一个星期,除了第一天没有去,剩下的六天我每天都会去一趟。”
“那你有没有碰上什么特别的人和事?”因为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和杜慧琴的关系,所以又补充道:“你还记得你梦中那个男人的样子吧?现在回想一下,在杜慧琴家里有没有看到他的照片呀之类的。”
丁晓敏想也不想的说:“诶!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杜慧琴好像挺有钱的,住的房子也很大,家里有很多相框,墙上挂的桌上摆的,但那些相框子都空空如也,一张照片也没有!”
我不由的一震,喃喃道:“有很多相框,但里面却一张相片都没有,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你有没有问过她?”
丁晓敏点了点头说:“我问过,但当时因为她养的猫正好打碎了桌上的花瓶,也就岔过去了。”
“这么巧!”我一阵无语,感觉自己的问题白问了,丁晓敏说的只能表明杜慧琴这个女人有点奇怪而已。
但这时,丁晓敏突然哦了一声,愣是把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回事,就见丁晓敏表情凝重的说:“我想起来了,我失忆了!”
我一懵,不解的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绕口令呢你。”
丁晓敏摆了摆手,说:“我想起来了,在最后一次去她家的时候,我就跟她说明天要回家,不能再来了,当时她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那之后,在她家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记不得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好像失忆一样,只记得最后她送我出门,还让我多多练习素描。”
说到这,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重点来了,那就是丁晓敏为什么只记得一头一尾,中间的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还有在那段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突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随即就浮现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甚至把我自己都下了一跳。
丁晓敏可能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不想吓你,但是我不得不跟说,我觉得在你失忆的那段时间里,杜慧琴很可能给你结了阴婚,对象就是你梦中的那个男人。”
见丁晓敏张大了嘴吧,我又急忙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结冥婚,也是我从那个男人的话中猜到的。”
丁晓敏虽然表面上看很文静很柔弱,但她的性格中却有种难以形容的坚强。她并没有出现痛哭、崩溃什么的,而是有点不正常的冷静。
我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她随手打开,说:“我觉得你的猜测有可能,因为冥婚我以前也听说过,而且梦里那个男人还老说我是他媳妇,所以杜慧琴可能在我失忆的那段时间给我结了冥婚,但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不合理呀!”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道:“这还用想吗,人家拿你做了挡箭牌呗。”
丁晓敏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说这个,你看,那个男人说他要的是杜慧琴,但他跟你说的是‘你们却用她骗了我’,而不是说杜慧琴骗了他,难道说给我结冥婚的不是杜慧琴?但我的确是在她家失忆的,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要说这学习成绩好的头脑就是好使,我只是跟丁晓明说了一下那个男人说的话,没想到她竟然能从分析出这么一通,甚至弄得我都怀疑,那个男人当时是不是跟我那么说的。
想不明白,我挠了挠头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杜慧琴和那个男人什么来头?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以前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问题不搞清楚,就是想破大天,那也想不出原因来。”
丁晓敏看了看我,小心翼翼的说:“你不是会法术吗?能不能收了那个男人呀,这样不久什么都不用想了吗?”
我无奈的晃了晃脑袋,说:“第一,我真不会法术,你都是听谁说的呀!第二,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他现在跑了,我上哪收他?而且他随时可以回来,但我不能天天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呀。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病根所在,对症下药,才能永无后患。”
说完,就见丁晓敏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不会是去县城找杜慧琴吧?”
我嘿嘿一笑,“或者等那个男人来找你,咱们问他。”
丁晓敏急忙摇头说:“那还是去县城吧,正好明天是星期六,就这么定了。”
我接着又问道:“对了,我让你在梦里问那个男人的问题,你问了吗?”
丁晓敏点了点头,说:“问了,但是他除了说自己叫徐坤之外,就一直说我是他媳妇,其他什么都没说。”
“真的?”我狐疑道,“难道这样就把他惹毛了?我不相信。”
正说着,丁晓敏又是哦的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