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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人即使是按照过去效率较低的诞生效率来说，也能诞生出五千孽鬼。就算是战场中的尸体就是经过火烧的，但是孽鬼的成长主要依靠的还是骨骼和深层脂肪，是有少量的身体表层需要使用到人类的皮肤和器官。所以这五年孽鬼只能是一个勉强模糊的估计。这个数量的孽鬼对于附近居民来说一定是灾难，但是对于陈轩明这些只不过是一个让刘凯正主动来这里的动因。
不出陈轩明的预料，在将这里的情况说出去之后，刘凯正马上询问了详细地点向着这里飞了过来。
“接下来，这里的已经被制造出来的孽鬼我们就不用管了。但是这战场中的尸体真是一个问题啊。要是真的所有尸体转化成孽鬼那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了。放火烧山随后将火焰引到地面上的尸体堆中，这明显不自然啊。”
陈轩明现在只能希望公山纤紫能够赶紧赶到这里，将尸体堆中刺激孽鬼生长的岩石块全部靠地面上冲出来的尖刺击穿。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城墙下是不能有人下去，而且使用常规的火焰一定不会有好的效果。
“看来过一段时间我也要好好的学习一下怎么使用火焰呢。”
陈轩明说着自己在黑夜的掩盖下躲避着探照灯的灯光在尸体堆上行走。一边走一边将无数的血线释放出来，将自己身边的尸体没有任何规矩的分割，切成无数的尸块。经过一场大火，在屏蔽了嗅觉之后，走在死人堆上就像踩在用木炭制成的道路上。只要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切割起来也未必有那么恶心。更不要说陈轩明的速度很快，自己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切割尸体未必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能够让陈轩明铺出更大范围的冰层。这样做只能说是保证了他能够时刻对这里进行监视避免出现别的问题。
铺设冰层的事情还在继续，城市中的三个人现在正在抓紧进行其他方面的工作。
习业悬浮在一栋建筑的书房中，手里两本厚书在飞快的翻越。每经过几张就会有一张纸被撕下来放到身边。在下面，秋月和春阳两位小姐正在吃着烤甜饼。在书房外面，是几位瑟瑟发抖的仆人和一位站在那里看着书房中这些人行动的老先生。春阳很喜欢吃甜食，面前的甜饼已经是第六个了，秋月没有太多兴趣，随手翻着三流小说打发时间。
两本书翻阅完毕，习业长叹了一口气：“啊——老爷子，你确定这就是最近五年来的亡虎口人口流动情况？”
一直站在房间外面的老爷子也回应道：“是的，最近两年的人口流动，我只能提供这么多。其他的，是商会中另外几个人享有的，我没有权力调用。但是现在还在亡虎口的商家已经不多。我们商会中十二个商会轮流进行人口管制，现在走了五个商户，你想拿应该也拿不齐了。”
习业挠挠头：“这个要是不用那么担心，我的朋友们已经找另外五个已经离开这里的商会了。既然自己想要舍弃在亡虎口这个地方的地位，我们也没有帮他们守护的必要不是么。”
“你，真的能将这五家……”
“老爷子，冷静点，我很清楚我之前许诺了你什么。五个商会的场地和所有经营权这样看上非常诱人，但那只是对于你。对我们这种人这些东西并没有那么宝贵，只要你和我们合作，到时候我们会让军队插手其中保证您的商会利益。”
老先生点头：“配合你们，不是问题。不过军队介入其中……”、
“我知道这会让你很不舒服。但是你想想，如果现在你的对手已经和四国的间谍联手，到时候亡虎口沦陷了，你的基业还会存在么？就算是为了自保，和军队合作不会有坏处的。亡虎口的军队每年出去国家审批下来的资助之外，还需要通过贸易对一些物资进行补充。老先生，只要你的产品能够做到诚实，我确定的告诉你，亡虎口的每年采购的物资总量最少是二十万金币。一马车的稻草也不过是一金币的售价，您算算在和我们合作之后，您的商会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机遇。”习业伸手拍了拍老先生的肩膀，“放心干吧，这个令牌在我手中，我想等过两天我和亡虎口的谢长春将军一起出现在你面前的的时候，你一定会对我说的事情，深信不疑。”
老先生平视着对方，习业双眼中并没有一个理想主义者说话时的兴奋，反而是充满了商人的计算，他在不断的观察对方的反应。两者都是商人，在共同的利益面前，合作是一定成立的。
“我知道了。”老先生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和习业的双手握在一起。
习业微笑着握住了对方的手，用手中的温度和力量告诉对方，这是一桩稳定的，高收益交易。做完这件事情，习业来到了秋月身边，将自己撕下来的纸张交给对方：“看见这上面我用红笔标注的名字没有？”
秋月拿起纸张看了看：“看见了，然后呢？”
十七张纸，每张纸上画了一两个名字。指着这些名字习业说道：“你出去将这些人抓起来，直接送到谢长春将军的军帐中，我给陈轩明交代了，直接送过去没有人拦你。在路上行动的时候小心点，抓到人之后尽可能将他们装进马车中，不要让人看见了。”
“这什么人啊，随随便便就抓几个严刑拷打将他们扭曲成间谍？”
“我是那种低水平的人么，”习业拿出了传讯玉符，“我已经联系了另外四个要来的人，他们已经找到了那个五个离开了这里的商会，我想要的人员登记表也被翻出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亡虎口其实是比较反对和四国人员通商的。两年中有这么多人有规律的通过非官方性质的途径出入亡虎口和四国之间，这说明了什么。”
“有民间资本流动？”
“春阳你来回答。”
春阳将最后一块烤甜饼塞进嘴巴里，细细品尝之后说道：“运送违禁商品或者是记性情报交易。从出行情况登记和四国的物产来看，前者几乎没有可能，那就只有是后者。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在亡虎口的情报人员的信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