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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这边的医生都没有想到,这两个小伙子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瓶子里装着的肯定是迷幻药,竟然想用这样的东西害人家姑娘,人家收拾他们在情也在理。
医者父母心不假,可是对于这样的人,他们也都没什么好感。这边的护士更加的郁闷,没想到照顾了这么久,照顾的竟然是这样的人。
“还想不想让你们的孩子活命?”杨玄瞳又看着这两家的父母问道。
现在的他们可是六神无主,知道孩子摊上事儿了。虽然还搞不清来龙去脉,现在警察都过来了,还在儿子的包里搜出了东西,这个事情要大。
杨玄瞳给医生使了个眼色,让他跟护士将这对父母给拽出去。他可不想在收蛊的时候受到任何的干扰,而且这次是带着徒弟来出气的,他们在这边也不好下手。
“老丁,不会给你们这边带来啥麻烦吧?”杨玄瞳对着丁队长问道。
丁队长摇了摇头,“我现在都盼着你能够加入我们这边呢。他们俩稍稍吓一吓就能交代清楚,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这边已经发生多起了。不过,你怎么是这么个装扮?”
“伊杜是我收的二徒弟,这是她的姐姐,刚成亲,我们就入乡随俗的换了身衣服。还别说,穿着蛮舒服的。”杨玄瞳笑着说道。
“好了,先别聊了,把这俩弄利索了再说。老丁,看着就看着了,别到外边跟人讲。其实这本也不是应该让你们有官衣的人看见的事情,谁让你是我朋友呢。”
丁队长笑着点了点头,这就代表现在的他不是丁队长,而是杨玄瞳的朋友。
“叶那,准备一下吧。一会儿我会将蛊给逼出来,过程你自己把握,别要了他们的命、别给他们留下残疾就行。多少收点利息。”杨玄瞳挽起衣袖说道。
叶那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了两个小小的竹筒出来。
帮忙安抚伊杜体内的蛊虫小宝同志的时候,杨玄瞳用的是温柔的法子。可是在这两人的身上就不同了,要得就是一个直接。谁让他们想害自己的徒弟来着?至于说过程痛苦不痛苦,跟自己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直接将其中一人的身体给翻过来,将他后背的衣服给撩开。怎么可能会用符水帮他们安抚蛊虫的情绪,上去就是直接一顿拍。
哪怕这个小伙子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也能感受到蛊虫在体内游蹿的痛苦。嘴里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
这种游蹿的方式,就是叶那在引导了,专门让这条蛊虫擦着神经游走。这份儿痛楚,那叫一个爽。反正丁队长在边上看着都有些冒汗,这个小伙的身体疼得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叶那走上前,用银针在小伙的后背上刺了一下,然后就打开竹筒的盖子,将竹筒给扣了上去。等了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小伙子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叶那也赶忙将盖子给扣好。
这条蛊算是取完了,另一个小伙子也是如法炮制。
“这就完事了?”丁队长好奇的问道。
“可不就完事儿了。她们姐妹俩的心性还是好的,要不然遇到这样的事儿,按照祖辈的规矩,都是取了性命的。”杨玄瞳笑着说道。
他这话不是假话,也不是在吓唬谁。自古以来,淫邪之徒都不会被人所接受。冲撞了玄门中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要是再牵扯到这样的事情中,那就是罪加一等。
只不过叶那是白巫,心中根本没有要人性命的想法,才让这俩人捡了一条命。要不然依她的手段,哪里还有这两人的命在,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时候这两个小伙的父母也被带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身体不再抽搐呼吸也变得正常,心中还是有些宽慰的。
杨玄瞳撇了他们一眼,走到其中一个小伙的跟前儿,一嘴巴子就抽了过去。
熟睡中的小伙子被抽醒了,看了看杨玄瞳,又看了看叶那和伊杜,再看看边上穿着警服的人,稍稍的迷茫了一会儿后,身子再次哆嗦起来。
他昏迷的时候没啥记忆,可是好歹也被杨玄瞳给弄醒过两次。但是下药的事情怎么敢说?现在看到人家事主找了过来,警察也上了门,自然知道事情早已败露。
不过他还是心存侥幸的,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自己要是抵死不认的话,应该能够躲过一劫。
杨玄瞳看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来到另一张床上,照例一个大嘴巴子抽下去。等这个小伙子也清醒了以后才开口说道,“药已经找出来了,现在正在化验。老实交代还能算你们坦白从宽,也能少受点罪。”
“我也不吓你们,经历过什么,你们自己清楚。我的手段很多,最起码能够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相信我的话,你们就抵赖试试。”
杨玄瞳说完后又看向丁队长说道:“丁队长,回酒店给我徒弟先做个笔录吧。明天我就得带徒弟回家,这次出来的时间太长了。”
丁队长点了点头,跟带过来的两个民警耳语了几句,然后又冲着杨玄瞳示意了一下,这就离开了病房。
“杨先生,等一等。”刚要往电梯走,这边的医生又寻了过来,“杨先生,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病例,是不是可以联系您?”
“可别,这样的‘病例’少之又少。而且就算是再有,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想要他们命的,他们躲不过去。不想要他们命的,顶多也就是受点罪。”杨玄瞳摇了摇头说道。
“这次是不想让我的徒弟在这边耽误太多的时间,也是想让他们尽快伏法,得到应有的惩罚。”
医生点了点头,这个毕竟是超出了正常医学范畴的事情。现在杨玄瞳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过分强求。
刚刚的事情他也在边上听着呢,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为医的人么,总想帮助更多的病人,哪怕这个病人可能是坏人。
“放心吧,这样的病例,有生之年都够呛能够遇到,这次的事情算是极特殊的了。”杨玄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可能是因为自己爷爷的关系,对于学医的人,他的心中一直都很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