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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景露猛然回首,一把霸气的扑向了那白易然,不仅仅是扑,嘴里更是凛然正气,视死如归的喊了一句:君诺快跑,我收尾。
君诺:…。
白易然:这女鬼疯了…。
常景露猛然一扑,像极了猛虎出山,一把扑到了白易然。
常景露这傻鬼虽说鬼龄不长,鬼术也不深。可也确确实实能泰山压顶,压制了白易然。
白易然瞧着那常景露牢实的抱住了自己,将自己压倒在地,那媚眼如丝的眼眸倒是不急也不气,而是慢悠悠的伸出了那修长翘着兰花指的玉手,芊芊玉手搭在常景露细软的腰肢上。
腰间一冷,常景露愕然觉得冷极了。浑身不适应的打了个冷颤,心里愤愤的吐糟一句:恶鬼就是恶鬼,恶鬼冷的能杀死人!
幽然一句话,常景露突然意识到了某个鬼物的不老实,冰凉的鬼手竟是往下滑去?
常景露怒的立马脸红耳赤,朝天就是一大吼:白易然,你这个日了哮天犬的,给老娘滚开,居然还敢占老娘便宜!
常景露这一吼啊,着实是震天撼地,震的人胆心一颤。
而那冷眼围观的君诺却是不动声色,精致的脸庞又是铁青了几个层次。黑的都能与包黑天颦比!
大掌一伸,君诺立马拉起了半扑在地面上的常景露,冰刃一片的鹰眸,无声的在恐吓着常景露,常景露被看的不由脖子一缩。
“他好看吗?压了半天都不知道起来。”君诺阴沉着一张脸,若无其事,叨叨一道。
这次的常景露倒是机灵,立马脱口而出:不,我阿诺最好看。
话脱口,还知道补刀来摆脱自己罪名的常景露,俨然是一脱口:是他不要脸,拉着我不让我起来。简直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鬼不要脸天下无敌。
君诺微微半眯起眼,似乎对于常景露的解释很满意。暖和的大手俨然搭上了常景露细柔的腰肢上,挑着眉眼,无声的在示威,警告着白易然,捍卫他至高无上的地位。
“常景露,这世间无敌的不是你吗?何时成了我了,明明是你将我扑倒的,这倒打一耙,黑锅我可不背。”
白易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张略比君诺精致硬朗的五官少了几分硬气,却是多了几分阴柔、妖娆的脸,黯然阴沉的,常景露觉得莫名其妙。
那傻鬼生什么气?她都还没生气呢。明明是他不要脸,非得说她?这黑锅她也不背。
不满的挪了挪嘴,常景露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是被一旁的君诺立马捂住了嘴。
“露露,我们回去吧,夜色太深太凉了!”
君诺满满温柔,宠溺的笑容,常景露自然是乐的开心,瞅着那…讨厌的恶鬼,她还真是生了一肚子气,还不如回去睡觉呢。
“好,我们回去吧。”
甜甜的回答,笑如春风的常景露,不知为何,一谈起睡觉两个字,就不由的脸红。简直是污到没下限!
“等等!”被秀了一脸恩爱,吃了几碗狗粮,甚至是受到了几万点伤害的单身狗俨然而道。
“这般急着回去做甚,可别忘了我们还没约定呢!”
阴柔的嗓音,一开腔却又是阴沉沉,这白易然虽是长了一副谪仙上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好皮囊,可这气质吗…。就像极了古代男妓院里的男宠。
妩媚又诱惑,无声的勾魂,勾引着人儿。这媚术堪比是天下第一啊!
一旁傻站着的常景露不由的佩服,同时也是拿眼偷偷的瞅了几眼君boss,可好在君boss是个禁欲的人儿,不然她可得担忧,那恶鬼勾走了她boss的魂魄。
“常景露,你忘了吗?我们的约定。”
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常景露,白易然在瞧,君诺也在看。
常景露微愣,实在是不知道,她跟白易然还存在着某约定了。
一张刷白的鬼脸满是疑惑,常景露脱口而出:什么约定啊,我不知道啊!
可谁知,常景露这话刚一脱口,脸色一沉,鬼脸一暗,白易然是立马翻脸不认人。
“什么约定,哼,看来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暗哼一声,白易然这翻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变的老快老速度了!
一秒变鬼骷颅头,一秒变行走的骨架,君诺那狭长的鹰眸明显一愣,似乎…。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不知该说君诺胆子大,还是该说其毅力不错,心里承受压力不错。竟也是一把…搂紧了透白发凉的常景露。
毫无动作,更别说害怕、尖叫,君诺反常的不似人类。那同为鬼物的常景露止不住的打量君诺!
这白易然刚显鬼身之时,别说是他人了,就连是常景露这同为鬼物的,都不由受到了惊吓。
因为实在是,太渗人了。
骷颅架子,没有了骨肉相连,更是没有了筋脉,只有那鲜血斑驳,又好似是…生生被人刮去了肉息,只剩下了白骨。
这样的反差,和之前的白易然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天一个地,更是难以相提并论。
“你说…。我恐怖,君诺,你可知道,到了夜间,你身旁的这个女人,她也只能剩下一具白骨。白骨烙人,你不觉得烙吗…。”
白易然咔吱咔吱的走来,那浑身只有骨架的骷颅,像极了人类拼凑上去的一般,且还是像极了一个小孩子拼凑的玩具,那骨架那骷颅极为的不对称。
看着黑雾浓烟,恶鬼讨命,那徒步跑,而后又在阴湿的土壤上头,像极了大虫一样,慢慢挪动,慢慢爬行的鬼骷颅,君诺是紧蹙起了眉头。一把握紧了常景露冰凉的小手!
“不怕,有我在。”君诺轻身安抚着常景露,那专心致志的目光望向了前头,似乎是已经忘记了:常景露其实也是一只鬼!
回头望着君诺紧蹙起的眉头,常景露垂下了眼帘。
虽说君诺嘴上不说害怕胆怯,可偏头靠在君诺宽厚的肩膀里,靠近着那胸腔,胸腔里头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心脏。
常景露可以断定,君诺其实是怕的。只是他不说!
可是…。君诺有一天我也会这样,你会怕我吗?
这个问题无人而知,或许是怕的也或许是不怕,因为他知道,常景露是不伤害他的!
咔吱咔吱,那行走的骨架,地面上一堆的血迹,血迹斑驳,却像是一个往下端流去的流水,浓浓血水向着君诺靠拢。大有血水淹没君诺的架势。
不过,常景露坚信,不可能。白易然那虚假只能唬人的血液,更本不能靠近君诺。
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人,在君诺不知不觉之中,将其逼到无处可逃的去处,活活利用假象幻觉将人吓死罢了。
常景露怒红了双眼,这白易然简直是太可恶,也太可怕了。
“白易然,你有事冲我来,吓唬一个人类算什么本事?再说了,君诺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利用鬼术,也太可耻了。”
常景露怒天一吼,反手一拉,森森鬼手冲着白易然拍去,而那白易然似乎早已料到常景露有所举动,倒是那烙人的鬼身,咔吱咔吱的动,像极了骨头在地里头摩擦的声音。
即使是君诺这胆大包天的人儿也是不由的一颤,被那声音惊的毛骨悚然。
“君大爷,你倒是跑啊,傻愣干啥?”恨铁不成钢,常景露时而漆黑时而赤红的鬼眸,那是布满了生气。
看看这平日多精明多灵活的人儿,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卡链子了呢?悲哀啊…。
常景露漠然伸手推了一把那生的人高马大的君诺,意思很明显。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来!
而那一脸冷漠的君boss,就跟定了魂定了身似得,不仅是常景露推不动他半分,那挺直了的腰板,愣是一言不发,俨然而立。
“走,你倒是走走看看…哈哈哈…”咯咯咯的鬼笑声,白易然挥了挥宽长的衣袖,笑的一脸痴样,那细皮嫩肉的柔和的面容布满了阴沉。
夹带着一丝的不对劲,常景露这才看出了不对。
白易然这溅东西,居然…居然…。居然敢对君诺下迷惑鬼术?
常景露俨然大怒,可好在君诺即使拉住了常景露,那冰刃一片且有极为暖意,负责矛盾的鹰眸闪烁不已,反手握住常景露冰凉的鬼手,君诺是第一次拔腿就跑。
白易然是个鬼物,鬼物故而可怕,可他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抛下自己的女人不管?即使她是个女鬼。
他君诺不是废物,自然不能任由一个女人,不,一个女鬼保护。
君诺有些大男子主义,同样那大男子主义有些拖后腿,但即使这样,君诺也不愿常景露为了自己妥协,为了自己受伤。
“露露,跟我走,我有法子。”凑在常景露的耳畔,君诺压低了声音幽幽的道。那狭长且有撩人的鹰眸,眸里含笑,故而让人相信。
“嗯,好,我相信你。”不由的点头,常景露是对君诺是必须的无条件信任。
一人一鬼,手拉着手,漫无止境的跑,深幽且有极为长的小树林,像是一条无头的路,一直通往最深层的地狱。
可常景露知道,跟着君诺是不会错的,君诺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无比、足够的信任,有时是两个相恋之人最必备的战胜之品。只有信任,只有百分百的信任,方才能见对方炽热的爱,。
一人一鬼,俨然是一道森林的风景线,一路的妖魔鬼怪,一路无头无影的恶鬼,皆是探长了胳膊,一一望着在漆黑森林里狂跑的唯一有人气的人类。君诺!
常景露是鬼物,这一条的小树林里,最不缺的就是鬼物,一条阴阳路,来自我五湖四海的鬼物,皆是对那身为阳人的君诺起了浓烈的兴趣。
“你们看…。是个人类。是个阳人…。阳气,精气…”
“是…是人,不是鬼,是个男人…。”
鬼物的对话素来没有营养,可这对话却是足够证实了君诺的危险,君诺的存在就好似在一陆地里,发现了巨大新鲜丰美味的大鱼。
而那争先恐后皆是探长了脖颈,伸长了鬼身跟随的恶鬼就好似是…。在陆地里发现了大鱼,想要吃鱼肉的人们。
对那活着能跑能跳的君诺切了浓烈的兴奋,一来是百鬼素来喜欢吸人阳气精气,二来则是,君诺生的一副好皮囊。
一副让女鬼爱慕,男鬼羡慕,恨不得活剥下来,自己披上的好皮囊。这个男人很漂亮!
那精致的五官,就好似上帝最独爱的宠儿,菱角分明,那双璀璨星眸夺人心魄的鹰眸,远远的这么一瞟,却是足以勾人心魄。
君诺在类似夜间的小树林里跑,那飞驰的脚步,好在是长了一双大长腿,快速奔驰在森林之中。
就连那靠飞靠飘的常景露都有些跟不上步伐,跑的气喘吁吁,更是冷汗淋漓,心里直在吐糟:这君boss,咋就怎么能呢?跑那么快还不累?
汗水滴答滴答,别说君boss不累,毕竟是长期出门都有车子代步,长期不运动坐在办公室的人儿,哪能是超人不累呢。
“不跑了,我们歇一会。”俨然顿步,说停就停,这很君诺。
望着无论什么时刻都紧拉着自己小手,并且是不放的君诺,常景露这心底就好似是吃了蜜一样,甜到了心窝里去。
“累吗?阿诺。”常景露叫的顺口,总是是她开心,想咋叫咋叫。
只不过那被叫的君诺倒是一愣,很久很久,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人怎么亲呢温柔的叫他:阿诺…。
君诺微微一顿,明显的变化,常景露看在眼里,俨然是不知道自个哪里叫错了?
“怎么了吗?”常景露半响没听君诺说话,还以为是他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不由的瘪嘴,赤红的鬼眸里布满了不高兴。
“只要是你称呼的,我都喜欢。”
像是长了透视眼,更是像长了一个透视鬼的人心,君诺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那是,那可不是吗。”常景露闻言,倒是喜颜欢笑,那咧嘴一笑总是一口青色的獠牙,不由的把人吓了一跳。
君诺暗惊,直勾勾的望着常景露,半响后缓缓的道:常景露,我发现,你适合矜持的笑!
我发现你适合矜持的笑,君诺这话本来不错,可到了常景露这耳边可就不一样了,矜持的笑,意思就是说自己这笑容太耀眼,太好看呗?
怕自己笑的太美被别人喜欢上了,怕别人来抢自己?哎呦喂,这君诺,心眼可真多。
别问常景露为何如此自信,常景露那都是自恋届中的佼佼者,至今更是从未被超越。
越是被说,越是笑的兴奋,张口大笑,露出了一口青牙獠牙的常景露。君诺不由的头痛!
果然是鬼物听不懂人话,跟人有些代沟。君诺心中幽幽的暗道。
一人一鬼像是歇菜了般,是歇在小树林里就不想走了。只可怜了那百米之外,还在森林外苦苦等待的简罗。
简罗死性不改,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眼瞅着三更半夜君诺出门了,他是连夜准备好了黑狗血以及桃木剑,准备降服那女恶鬼。
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君诺半天不见身影出来,而那小森林自古就有阴间路、阳人免进的说法。
简罗担心自己小命之时,更是担忧那被女色鬼引诱进了鬼森林的君诺。
这里头的恶鬼有多凶无人可知,可这百鬼出行,森林上头满满弥漫了黑雾烟雾,一看就是极为凶之地。
这自己的发小君诺进去了,怕是凶多吉少啊。简罗是越发的愁,那张望不停的眼睛,急得冷汗连连。
“君诺,你从什么时候变得怎么荒唐。竟然也会随着女鬼进去那死亡那之地。”
森林外头的简罗叨叨念,急得他团团在森林外头打转。
“姜天婆怎么还不来,不是说好半点在外头汇合吗?”
眼看着时辰一分一秒的过,森林深处的君诺未出来,那说要赶来的姜天婆还未赶来。那着急君诺担心出人命的简罗简直是操碎了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吹着冷风,孤身一人,紧靠着那手里的黄符咒,靠着地面土壤之中,画的圆形圆圈,沾满了黑狗血的血腥味。简罗点头瞅见了那圆形圆圈,不由得心安。
圆圈画的有些大,理由很简单,因为简罗担忧君诺出来之时,身后依旧有恶鬼拉扯,所以画大了圆圈,倒是可以将君诺拉扯进圆圈里头,这样既可保全了自己有能救得君诺。
吹着冷风,足足等候了半个钟,却依旧不见失了约的姜天婆,这简罗心里不由的愤怒。
这姜天婆真该死,关键时刻,居然见死不救,故意拖延时间?
哼,早知道会如此,他早一开始,就不应该联合姜天婆,而是叫来其他的同行阴阳师。
不过简罗仔细想想也是,每逢女色鬼出现,姜天婆去收服,君诺何时给过好脸色?别说是姜天婆,换做是谁,心里那里会不积怨的,那里是大度不计小节的。
简罗有些讽刺,觉得自己真是天真大意之时,那远处,朦胧光芒山路之中,缓缓走来一身影。
身影一出,逐行逐近,简罗黯然一喜,心中是满满的期待!
本以为姜天婆不会来,可好在最终还是来了。
黯然高兴的简罗,是望眼欲穿,直到那身影缓缓走近,方才觉得不对劲。
那黑影很长很长,长长细细的影子,怎么看怎么瞧,都不会是那肥胖不已,一个人相当于两个人身形的姜天婆。
可是怎么晚了,会出现在这儿的,会是什么人呢?
黑影越发的走近,本是由心安本是由兴奋,逐渐演化为不安紧张,害怕。
因为简罗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人的气味。
而那黑影明明就有身影。这简罗更是纳闷了!
一个人没有人气味,却是有人影?这会是什么人。
“半冥人,半鬼物半人的人。”这个念头一而过,恍惚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简罗黯然吃惊。
“严情,是严情。”惊呼出口,简罗突然想起,姜天婆身边就有一个女人,一个长相清秀却处处透露着古怪的女人。她就是严情!
严情,那个之前能冒然顶撞姜天婆,甚至是在一个葬礼上公然威胁姜天婆的女孩子!
身影逐渐清晰,更是靠前来,瞧着那纤细且有高挑的身影,简罗俨然是下了定论。
来的就是严情,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孤身一人来这儿,更是取代了姜天婆。而是简罗却是隐约中能感知到,来者不善!
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简罗却还是一脸无措,面无表情的冲着不远处的严情打了一声招呼:严情,半冥人,好久不见!
------题外话------
啦啦啦…为毛没有人追问文呢,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