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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落荒而逃的男人,苏米一脸讶异的摇头。
进了警局,将钻戒交给一个临近的警察,苏米开口,“我有那么恐怖?”
小警员的内心在哀嚎,何止恐怖?简直就是他们警局的一大煞星。
表面上小警员还是微笑着回应,“怎么会呢!苏小姐人可好了。”
苏米转动着手中的铅字笔,似笑非笑的开口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铅字笔落到了地上,苏米猛地抬头,“假的吧。”
不等对方回应,苏米继续道,“每当人听到一个陌生的提问,人的脑海在第一时间便会给出它所认为最正确的答案,可是你在我提出问题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思了几分钟这就说明你脑海中的答案和现在的回答是不一致的。”
苏米眉眼弯弯,将身子凑上前道,“怎么?我真的很恐怖?”
小警员冷汗涔涔,慌慌张张的解释,“苏小姐您美貌如花、倾国倾城......怎么会恐怖呢?我先前就是脑抽。”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你之前真的觉得我恐怖?”
言毕,苏米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尖,“真是一个让人伤心的答案。”
“我......”小警员诺诺的开口,却在苏米的眼神逼视下一脸羞愧的垂着眸。
仿佛被人当场捉到了一个把柄。
“虽然现在我对于你言论上的诽谤并不是很在意。”一个转身,苏米坐到了警员的对面,一手杵着腮,另一只手慢慢的从肚皮上拂过,“但是这大晚上的,一旦饿了,许多不好的记忆便会特别的记忆犹新,说不准啊,哪天我心情不好就上法院把你给起诉了。你懂的,女生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小警员先是微愣,随即点头哈腰道,“我这就给苏小姐买夜宵去。”
“我要陈记的煎饺。”苏米毫不客气的叮嘱。
“苏米,又在我们这儿忽悠人了?”一个中年男人微笑着走到苏米的面前,在她身旁的椅凳上坐下。
“曾叔哪里的话,那都是您手下具有绅士风度,不和我一般见识。”
曾询是警察局的局长,也是她父亲曾经的挚友。
“既然你也认为我们警局的男人那么优秀,你干脆直接改行得了,我们警局的大门可是二十四小时为你敞开。”
苏米的才能他知道,若能收为己用,必能大大提高他们警局的办案率和破案率。
苏米眉梢轻皱,开口,“曾叔您这是咒我吧?我可是二十四孝好公民,才不会知法犯法呢。”
作为一个明白人,曾询自然知道苏米话里的意思。
摇着头叹息,“你啊,总是变着法子拒绝我的邀请。”
苏米浅笑耸肩,“我只是在帮您减少祸害。”
点到即止,苏米聪明的岔开这个话题,“曾叔,我就不打扰了。”
言毕,苏米起身告辞。
翘着二郎腿,曾询不怀好意的开口,“这么急就走了?你今天的任务可还没完成。”
苏米一脸诧异的抬眸,“什么任务?我就是过来混顿夜宵而已。”
“哦,是嘛!看来我有的是时间和你姑父好好聊聊。”
苏米做了个请的手势。
效果没有达到,曾询显得有些遗憾,又不想就此放弃,“只要你愿意进警局工作,我现在就把你姑父放了怎么样?”
“曾叔您现在是在公然的徇私吗?”苏米用手点了点一旁几个探头倾听的警察,“小心他们举报您。”
被点名的几个人立刻将视线收回,一幅我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模样。
曾询笑了笑,“有舍才有得,我这可是在帮我们警局招揽人才,我想上头应该能理解的。你们觉得呢?”
“对对对。”无辜被卷入这场暗战的几个人慌张的点头附和。
摆弄着手臂上的镯子,苏米微笑着回应,“曾叔您觉得您这算对症下药吗?”
苏米与她姑父那一家子的事情曾询最清楚不过。
这丫头基本上就没什么软肋。
最终曾询只得无奈的耸肩,“这话就当我没说过,可是你姑父也得多吃一段时间牢饭。”后面这话曾询是存心给苏米添堵的,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的邀请。
“是吗?”苏米笑的不怀好意。
不等曾询答话苏米便开口分析道,“首先我姑父是纠纷案不是刑事案,所以现在他应该是在审讯室。可是很显然现在审讯室并没有什么人。”苏米指了指不远处紧闭的大门,“至于怎么猜出审讯室没人这么弱智的问题我就不回答了。”
曾询硬生生的将嘴边的话语憋住。
“而刚才从警局匆匆跑出去的那个男人嘴角带着伤,瞧他的步伐以及路线应该是刚刚从审讯室出来,按照警局目前罪犯的人员情况推理他应该是和我姑父斗殴的那个受害人,而且他刚才应该是解释之前那只是一场意外。”
转过身子,苏米微笑着对着曾询道,“所以啊既然被害者都撤了案,我想最晚明天早上我应该能在家里看见姑父了。”
走到门栏处,苏米点了点手上的腕表,低声道,“时间刚刚好。”
热腾腾的煎饺被递到了手中,苏米微笑着转身。
坐在警局旁的林荫小道上,苏米秀气的吃食着餐盒中的煎饺。
一点一滴,认认真真就好像吃食着人间美味。
好半会儿,苏米才将剩下的唯一的一个煎饺递到一旁,询问道,“要吃吗?”
严谨低头望着餐盒中被油包裹着的煎饺,默默地将视线移开。
眼不见为净。
用手捏起最后一个煎饺投入口中,苏米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搓了搓手指,苏米往严谨的身旁挪了挪。
微风轻抚,发絮拂面,衣角相绕。
严谨淡淡的开口,“苏米你这是特地向我展示你心宽体胖所以特别占位对吗?”
“真是不懂风情的人儿。”
突然,严谨挺拔的身躯慢慢的朝着苏米靠拢。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米先是微愣,随即本能的闭上了眼。
双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了严谨的脖。
手臂在半路被拍开,男人一脸嫌弃的开口,“苏米,你当我衣服是你家抹布吗?”他可记得刚才苏米这双手是抓了煎饺的。
榆木脑袋就是榆木脑袋,她就知道严谨不可能突然地开窍的。
“引诱了我又不从了我,这就是犯罪你懂吗?”苏米恶狠狠的开口。
严谨手指用力,苏米吃痛的惊呼一声,“恶意报复,你这是罪上加罪。”
“对,我就应该让你和这个蜘蛛相亲相爱幸福的生活下去才对。”将缠绕着头发的蜘蛛甩到苏米的手中,严谨再次开口,“我为我的多管闲事向你致歉。”
蜘蛛飞跃而至,苏米吓得一跳三尺远。
直到确定自己远离了这危险物之时,苏米才得理不饶人的开口,“我可不接受你的道歉,说不准这个蜘蛛还是只国家至宝呢!要它真是国家至宝我还能上个社会新闻,说不准就被哪个富豪给看上了,所以啊,严谨你这是阻碍了我嫁入豪门,你该怎么赔?”
“哦,你身后还有一只。”
严谨淡淡的话语使得苏米惊慌失措,快速的闭了嘴。
她可不想与一只蜘蛛双双把家还。
难得的目睹了苏米惊魂未定的模样,严谨嘴角不自觉的微勾,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一脸平静的直视着苏米,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远方警车鸣响,苏米本能的瞧了一眼严谨,“是我们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出现了吗?”
严谨眉梢紧皱,“我不做没有依据的猜测。”
两张手绢孤零零的躺在无人的林荫小道上,仿佛见证着这里曾经产生的欢愉。
“严教授,坦湖一别墅发生火灾,发生火灾的别墅内发现了一名女死者。”车上警员交代着案情。
严谨眉梢紧皱,观察着手中的报告书,“继续。”
警员一脸为难的望着硬挤进车内的苏米,正纠结着到底应不应该开口。
倒是被一旁的苏米率先抢白,“女死者是肖雄的老婆罗茜,被发现时已经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全貌。”
警员一脸的讶异,要不是亲眼目睹苏米一直和严教授呆在一起,他都怀疑苏米去过现场。
将手中的报告书合拢,严谨道,“既然面目全非,所以死者也有可能并不是罗茜。”
“你的意思是罗茜有可能是杀人者?”苏米道。
严谨回复道,“我说过我不会平白无故的主张任何结论,除非有令我信服的证据摆在我的面前。”
微微一笑,苏米放松的靠在座椅上,“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否定任何结论,除非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车子停下,两人匆匆的下车。
以不同的身份。
警察和律师。
严谨要的是真相,而苏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推翻肖雄罪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