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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啥用。可当一切现实都强加在这个女人身上不免让人有些心痛,仅仅是那脸庞就会让多少人痴迷,身材更加吸引人的眼球,如果是讲外表太过浮夸,那么就谈谈内在素养。
赵婉如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大学教授,至少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被灌输了贤良淑德的的思想,三从四德更是刻在骨子里,这样的女子如果放在古代不说像妲己一样可以祸国殃民,也是杨贵妃一样,为博她一笑可以千里送荔枝。
可能,在历史上能被人铭记的美女很少有完整的生活,也被复制到了现代,自从新婚之夜开始,她就被这段病态的婚姻摧残着,即使她工作是露出怎么样的笑容,回到家里也都是阴暗的一面。
她开心,许帅就会拳脚相向,有些互补。
此时,许帅心中烦躁无比,唯一能让她发泄怒火的就是赵婉如。
家暴一词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没有人知道,但是这种现象屡见不鲜,只不过没有人愿意说而已,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赵婉如无论在家承受了多少,出门都是只字未提。
她还半坐在地上,刚才是膝盖先着地,有些微微疼痛没缓过来,看着许帅又走进卧室里有些微微颤抖,咬牙想坐起来,可腿部一点劲都使不上,眼看着许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并不是电视上演的用来调情的。
而是真正的鞭子,打在身上能皮开肉绽。
“现在是夏天了,天气越来越热,能不打了么?我还想穿裙子,如果漏出来被人发现影响不好…”赵婉如接近乞求的声音。
“呵呵…”许帅有些阴郁的笑了,直直的看着赵婉如,手中的鞭子一直摇曳不停,看起来非常恐怖,尤其是蜿蜒着并没安静的下垂,像蛇吐出来的蛇信子一样。
“许帅,一夜夫妻百夜恩,就看在咱们结婚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先停一段行么?把夏天先过去,当初你也说喜欢看我穿裙子的样子么?去年新买了几条都没穿几次…”赵婉如继续肯求着,大眼睛水汪汪的。
恐怕,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许帅之外的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动容。
“脱!”许帅都没让她把话说话,就暴躁的喊道,鞭子在手中跃跃欲试。
赵婉如被他吓得一哆嗦,在她结婚之前,许帅是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既解风情又很浪漫,如果带副眼镜,手里拿本书,活脱脱浪漫主义诗人,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
她把手缓缓放到睡衣上,离婚,这两个字貌似早就在赵婉如脑子中删除掉了,在传统中,并没有女子离婚一说,只有一纸休书,她可以在算是社会主义社会的非典型了。
“快点!你他妈不有快感么,来,你让我不舒服我他妈也让你生不如死”许帅眼珠子通红就像是魔鬼一样,胸前剧烈起伏。
赵婉如虽然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但是明白今天这顿打肯定是逃不过了,缓缓把上衣脱掉,然后裤子也脱掉,整个身上空无一物。在这一刻她面如死灰,眼中原本的湖水也变成一滩死水。
像是认同了老天如此折磨她一般,伸手在沙发上拿起抱枕,放到地上,然后再把头部向上一放,整个人都趴在地面上。
她的背部并不是洁白无瑕肤如凝脂,相反,如果刚看见的人会忍不住反胃,一道道伤疤像是蜈蚣一样盘亘在她后背上、大腿上、臀部上,看不见她的正面,不过想想也能想到,同样如此。
“啪..”一鞭子抽到赵婉如身上,赵婉如像是习惯了,亦或是后背上的伤疤已经让皮肤变硬了一般,她竟然只是抽搐了一下,并没叫出生来。
“你他妈不是贱么,你他妈不是骚么?当初在帝都许文杰咋他妈没轮了你!”许帅面目狰狞,手里的鞭子并不着急落下,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
“我是你名门正娶的老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有其他男人碰了我,我会..”
“会你大爷”许帅都没等她说完,一鞭子又落下“别跟我在这假惺惺的,就你一身伤疤是个男人都不会有兴趣,怕一睁眼睛被你吓死,我变成今天这样怪我么?还不都是你这个臭娘们害的!”
“我向你解释过了,那句话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喝多了,并没说完而已..”赵婉如额头上都是汗水,是疼的。
“呵呵,不是本意”说着,鞭子一下下抽在赵婉如的身上“你就是个骚货,天天脑子里想着别的男人,还敢去医院做检验报告,结婚一年了还是处女你很光荣么?是变相骂我不行么?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恶心,让男人没有欲望…”
提到这里,赵婉如的眼泪终于留下来,她与陈飞被张横秋设计堵在宾馆,导致陈飞被停职,心地善良的她是怎么也过不去的,去医院做检查也是无奈之举…
“怎么,不说话了?你还说你俩之间没事么?好好好,我承认你们俩个没有上过床,但是精神出轨比头题出轨更加可恶,你是我的老婆,全身心都应该是我的!你为了一个野男人,竟然把检查报告给别人看”
许帅有点魔怔了一般,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站在原地更像是在自说自话,瞳孔有些涣散,根本聚焦不到一处“不对,他不是野男人,他是你的情哥哥啊…呵呵,你现在的处境他还不知道吧?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来杀了我,那他是不是也得给我偿命,那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和你最爱的男人你还有活下去的意思么?你也死了算了,到那边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你说你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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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如像是习惯了许帅的这种状态,没回答,缓缓坐起来,后背上有几处流血了,还有几处仅仅是红肿,先是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放到许帅伸手能够到的地方,然后缓缓转身,也没穿衣服,习惯性的从电视下面的柜子拿出药箱。
拎在手上,如果身上没有向下流血的伤口,将会是一副绝美画面,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算着窗口吹进来的夜风,让她的头发随风摇动,如果她回头一笑,怕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
她走到一间开着灯的房间,这间房间应该是为她特意准备的,两面镜子,她只需要把身体做斜一点就能看见自己的后背,一件一件把药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双氧水、碘伏、卫生棉球、红霉素软膏…
如果,她身上没有伤口,用手抚摸自己的动作更像是,高傲的天鹅在舔舐自己的羽毛。
端庄、优雅、秀气…
坐在客厅内的许帅,自己嘀咕了半天,才想起来要检查赵婉如的手机,先查电话费、在查找充值记录,这两项没有端倪之后,在找赵婉如今天接打电话的记录,每个通话时长、省内外有无漫游,这些他都刻在了脑子,这些花钱的都能对上了之后,再找需要流量的。
把手机接到电脑上,把微信等一些列的还原,算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一切做完。
其实,他做这个的目的简单,就是看看赵婉如与陈飞有没有通过电话联络。
也正是这个听起来比较变态的原因,赵婉如没给陈飞打过一次电话,包括帝都,会见丁总那次让她到家了给自己报平安,她都没有打过,信息也没有发过,乃至送车钥匙也是通过同事还给的冉竹。
正所谓:永远不要试图叫醒装睡的人,许帅这样做并没有实际约束意义,可他就是沉浸在其中,并且乐此不疲,天天当成一项工作来做…
第二天一早,赵婉如就乘坐班车来到管委会上班,与以往并没有些许不同,平静如水。
陈飞对她还是有些许愧疚之意,毕竟许帅是她的丈夫,但是看她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些许的不自然,也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果不其然,上午十点钟,方慕天电话就打过来“刚才接到关系行张行长的电话,言语中上面已经把压力放下来了,贷款端要收紧端口…”
陈飞站起来走到会议室,开口说道“能支撑一个月是吗?”
“资金方面没问题,可他们并没有停止,刚才小宣也打电话了,一直合作的两家砖厂、一家采石场、一家水泥厂商,今天凌晨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机器破损,新引进机器最少也得半个月,如果要修,很多配件都是进口的,省内都没有,帝都可能有,也得几天时间…”
陈飞听到这里,眉头终于微微皱起来,他没想到许文杰这次弄得这么大,不过也好,就把矛盾一次性都解决,以后也省得麻烦。
“储备的原材料能支撑几天?”
“三天,三天得不到补充就会被动停工…”
方慕天话音刚落,就看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蕴泽,他脸上正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很明显是专程来找自己的。
“这样,我一会与你联系..”说着挂断电话,然后开口笑道“蕴局怎么到这个会议室来吸烟了?怕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确实”他坦诚的点点头,随即坐到凳子上,感叹道“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