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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埋进了云间,庭院中的氛围变得晦暗,连喉间的吞咽声听起来都暧昧不已。毕竟是有过肌肤相亲的人,离得近了都能被对方身上的味道引出绮丽的心思来,令仪别开了脸,下颌与脖颈连成的线条白皙而美丽,“告诉了座上如何,不告诉座上又如何?”

    他很有耐心,“臣与殿下已有夫妻之实,夫妻之间,自然无需隐瞒,殿下告诉了臣当然甚好,若是不愿告诉臣,臣也可以等到殿下告诉臣的那日。”

    又添了一句,“但愿臣能等到。”

    最后的话令气氛无端伤感起来,令仪却顾不得多想这句,她耳根一红,咬牙切齿地道,“谁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休要胡言乱语!”

    息何遥遥指向皇城的方向,“在章德殿中……”

    被令仪一口截断,“孤不记得,这作不得数!”

    她嘴硬的模样分外可爱,息何托腮看了一阵,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情不自禁地就捉住了她的手腕,看见她的眉梢惊异地挑了起来,“座上要做什么?”

    话音都还在嘴边上打转,下一秒就被堵住,令仪睁大了眼,白生生的那块玉近在咫尺,和他的人不同,他的唇是温热的,要将她融化。那双拦在她腰间的手也力度十足,由不得她挣脱开去。

    其实也不想挣脱,亲近他的感觉还不赖,就好像是饮酒,微醺的情态最令人沉醉,她用舌尖去撩,啧啧间听到他在喘息,从唇齿交磨中溢出来,惊动了枝头的露水。

    露水正好滴在琳琅的头顶,到底是兽类,不晓得檐下的两人在做什么,映在金黄瞳孔中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柔软而缠绵,或许是被气氛感染,它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准备去找映月湖旁的那只白鹿玩。

    琳琅离开的声音惊动了令仪,她在意乱情迷中勉强抽离出来,一只手推在息何的胸前,轻喘,“有,有人在!”

    “是琳琅。”

    息何的唇又追了过来,她偏头躲开,“那也是有人!”

    拗不过她,息何干脆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走进屋内。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张矮榻和一瓶梅花,看起来很是萧索冷清。

    但当她被放在床榻上了之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她本来是坐着的,息何把她的左腿勾起来,让她坐也坐不稳,只能躺下。那正合了他的意思,另只手拨开她散落的长发,温热细密的吻落下来,让她溃不成军。

    “别,别……”令仪揪着息何的衣裳,没被勾起来的右腿去踢他的膝盖,稍不留神踢错了地方,就看到息何的脸色都变了。

    他脱力倒了下来,压在她身上,头埋进了她的肩窝里,疼得倒吸气,令仪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小心翼翼地问,“座上没事吧?”

    隔了片刻后,听到息何闷闷的声音,“殿下方才差点废了臣。”

    对此她也有些愧疚,想了想,“那孤给座上揉一揉?”

    耳边的呼吸声有片刻的停顿,令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于是当即反悔,“座上似乎不愿意,那还是算了罢。”

    她被压得喘不过去,用肩膀顶了顶他,“座上压着孤了。”

    息何把身体撑了起来,面色怏怏,大有一副被她欺骗了感情的形容,“臣没有说过不愿意。”

    她的解释是信口雌黄中的典范,“座上一向口是心非,孤知道的,座上说愿意,那就是不愿意。”

    息何立马改口,“那臣不愿意。”

    她面上的表情立刻释然,甚至是欢呼雀跃,“这可是座上说的。”

    怎么说都是不对,息何有些丧失信心,他拿她没办法,这是他耗尽许多岁月才明白的事情,他看着她半撑起身子,下颌扬起,狡黠地看着他笑,仿若春阳般消融了他心头的冰雪。他贴进了她,拿鼻尖与她相蹭,什么都值得了,他万死不辞。

    息何的鼻尖不如他的嘴唇温暖,令仪怕寒,偏着头躲他,躲不过就往后退,奈何矮榻就方寸间的大小,没退几步就落在了地方,息何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小声道:“地上凉,殿下莫与臣闹了。”

    令仪安静了下来,他的怀抱似乎格外让人安心,她躺着躺着就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间听他问道,“殿下还没告诉臣。”

    告诉他什么?令仪疑惑地抬起头来,对上他视线的时候才想起最开始他的问题,她的脸贴在他手臂上,思忖了片刻,开口道,“孤其实不如座上想的那般好。”

    既然决定坦诚相待,那就要把事情讲清楚。初初坠入爱河的人最容易犯的错,就是把对方想的过于美好,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想象去刻画他,最终发现对方不如自己所预期的那般完美时,就会觉得失望。

    其实这并非是他人的错,只要在一开始把话说清楚就好,令仪下定了决心,与其让息何等到最后发现自己那些晦涩难明的心思,倒不如现在就告诉他,好让他早点做出抉择。说到底她还是不太忍心将他拉到自己的这艘船上,万一风浪太大,她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第一次对别人说起这些事情,令仪发现坦诚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母亲的事情是其中之一,孤最想做的,是把那些属于孤的东西拿回来。”

    她非是圣贤,怎么会对当年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纪飞歌的死让她萎靡不振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她几乎失去了所有。她还记得自己在八年前离开长安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光景,漫漫长安道都被白雪覆盖,朱雀门的地砖缝里还残存着她母亲的血。灞桥沿岸的柳树被雪压弯了枝条,她曾经眷恋的人一个都没有来,唯一到的,只有令姝。

    想起令姝,她的神色就变得阴郁,翳云遮蔽着她的眉心,息何抚着她的头发吻着她,才让她稍稍舒缓一些。她在令姝面前向来都是优越的,令姝抢走的那些东西,令姝在她身后使的小把戏,她从前都不会去计较,因为没有计较的必要,都是些在她看来不重要的东西,给了令姝后自己还会有更好的,何必去费这些心思,更多的时候她看待令姝都是带着怜悯的,她觉得令姝很可怜。

    后来可怜的那个人竟变成了她,令姝高高在上,她落魄潦倒。原来只有在身无长物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不甘,这种情绪在蜀地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她半梦半醒间都会觉得有一双手掐在她喉间,嘶吼逼迫着她去拿回那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所以煞费苦心,她回到长安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

    她本以为息何会对这些感到排斥,羲和神宫里的人不是该对权力之争并没有过多的兴趣么,没想到他听得兴致盎然,甚至还问她,“献给皇后药方的人,是殿下派去的罢?”

    他叫的还是皇后,因为并不承认令姝的地位。令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座上从何知晓?”

    息何炫耀般挑了挑眉,却笑而不语。他知道的事情很多,怎么知道的没必要讲给她听,但这件事情却是他花了很多功夫才知道的,他没想到当她要用心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城府之深让人胆寒,正如他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她一点都不知道爱重自己。

    连自己都置之度外的人是危险的,但又让人着迷,息何看向她的手腕,取血时留下的疤痕没能完全消退,还是可以看出斑驳的印子,她得意洋洋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是证据。”

    不知道这种证据留在身上有什么可骄傲的,息何脸色不太好看,一把捉住了那截白生生的腕子,“殿下太乱来了。”

    她整个人都舒展开了,像猫儿一样,“要是不乱来,我现在还会在蜀地,而不是在座上怀中。”

    这么想来也是,息何心里稍稍好过一点,她不是个冷情的人,只是寻不到可以信任的罢了。现在有了他,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能找到倾诉的对象,她睡意全无,绕着他的发梢问他,“那座上想要的又是什么?”

    他的回答与最开始的时候一样,“是殿下。”

    令仪嗤之以鼻,“花言巧语。”

    但花言巧语总是讨人喜欢的,他去吻她的眼角,迫使她闭上了眼,眼前的光景看不见,触觉就变得格外敏锐,他温热的气息,带着湿意的嘴唇,都能引起她的颤栗。酥麻的感觉从背脊攀援而上,她软成了泥,任由他捏扁搓圆,衣衫里面藏的白雪都被寻觅到了,日光破云而出,又被窗棱挡住,她听到了他的轻叹。

    光影一棱棱地映照在矮榻上,她终于看清了榻上的芙蓉,瓶中的那枝梅从她这儿望过去,像是开在他的肩头。

    她也跟着叹息,他追索着她的唇角,问她在想什么。

    “劝君莫负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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