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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至于么,”王铭宇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家门:“这才几点啊?”
“早起的猎妖术师有妖吃,”门外任超虽然昨晚和王铭宇喝到一点过才回家,却是一副精神抖擞蓄势待发的样子:“走吧走吧,让我们去看看那天那些祭魂师准备复活谁。”
“也不要这么早吧,这才...”王铭点亮了手机屏幕:“哦...已经十点半了,那出发吧,我联系一下陈茂,这小子上次逮岳云的时候就挺靠谱的。”
“你别,”任超连连摆手:“还是别叫上他了,这小子和我不对脾气。”
“又我们俩?万一蹦出个谁谁的,怎么办?”
“安心啦,你要对我的实力有自信,而且一般的妖怪还是挺讲道理的,不会一言不合就干起来。”
“是么?”看着任超一脸自信,王铭宇内心打鼓——至今遇到的强力妖怪,大圣二话不说就要一棒子灰飞烟灭;诸葛亮是个神志不清的糟老头;岳云差点被策反成功,抡起锤子就要打。这到底谁讲过道理?
“快把衣服换了!我车就停在下面,再等你就该开罚单了!”
“你找得到么。”王铭宇头不梳脸不洗,就被任超拉上了车。
“找不到,”任超也是实诚,耸了耸肩乖乖拿出了手机打开导航:“这段时间好轻松,解决了蛙怪的事情,老板专门给了我一个月带薪休假,我准备整完这个妖怪的事情就去日-本玩一段时间。”
“对哈,”王铭宇若有所思地看着任超:“你的祖上是日-本人?”
“啊,”任超摇了摇头:“可以说有那边的血统吧,到了我这里估计已经被分流得差不多了,去那边只是单纯想去玩玩而已。”
“话说,”王铭宇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沥泉大蛇,为什么岳飞会送给你外公呢?”
“我小时候问过我外公,他好像是说在处理一件大事的时候,遇到了岳飞,成功解决了以后,作为感谢,将沥泉送给了我外公。而岳飞自己呢,似乎大彻大悟,不就以后就选择了转世重生。”
“我觉得你说了基本等于没说。”
“我知道...”
“到了到了!”任超拍了拍已经在副驾驶昏昏欲睡的王铭宇:“就是那儿了。”
“好...”王铭宇伸了个大懒腰,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卧槽,开工了啊?”
“我们去吧,”任超翻身直接将双肩包跨在了自己面前:“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是不管用的!”
“千万别立flag!”
两人走到工地大门口,与那天晚上看到的不同,工地里正在如火如荼地忙活着,看上去应该是正在进行写字楼修建的最后收尾工作。
“据我了解,”任超将一只手放到双肩包里——上次被埋伏的经历让他倍感难忘:“地缚灵并不像小说和漫画里表现得那样,他们只是作为妖怪,长期沉睡在一个地方而已,并不是说对这个地方有多么大的羁绊,当然岳云这种肯定还是因为羁绊留下的。”
“这个我懂啊,”王铭宇摊了摊手:“但是我们并没有充电完成的噬灵妖,该如何把妖怪整出来?”
“对于我们,地缚灵不会发现不了的,”任超热情地和擦身而过的工人们打着招呼:“他们又不是像孔明先生一样被封印起来,要找还不好找么?”
“话虽这么说...”
“你这个是彩票戒指吗?”任超好奇地指着王铭宇的手:“我以为你不是像是那种会买这个的人。”
“哎呀,”王铭宇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万一中奖了呢?”
“那你不如买彩票呢,”任超闲谈间,蹲在了地上,用右手触摸着工地的土地:“妈的,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眼镜也完全没反应,”王铭宇看热闹似地看着一脸尴尬的任超:“盲目自信...”
“你们...”任超抬起头,看见一名戴着眼镜身穿蓝色制服的工人走了过来:“请问你们是要找谁吗?”
“说不定已经被那帮人得逞了,”王铭宇和任超不得已走出了工地,任超似乎有些沮丧:“这个地方好像完全没有妖怪的样子。”
“别过早下定论嘛,你看。”示意任超停下脚步,抬抬头让他看着前方——一个身形猥琐打着哈欠的男人走了过来。
“哟,赵波。”
“任哥,领导在回冥界之前就吩咐了我让兄弟们留意这个区域,刚才我已经问过他们了,自从那天的事情以后那些人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那没道理啊,”任超回头看了看工地大门,似乎依然不能理解:“没有任何有妖怪的迹象啊,王铭宇也说他的眼镜没有反应。”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王铭宇取下了眼镜:“孔明先生出现在我面前好几次,而眼镜却对此毫无反应。”
“这毕竟是特例啊,也不是每个妖怪都能够制造出欺诈空间来保护自己。”
“难道就没有其他妖怪或者其他妖术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据我所知,”赵波手使劲搓了下鼻子:“有的妖怪可以完全将自己的妖气隔绝,以达到不被发现或者让其他妖怪觉得自己很弱的效果。”
“但是这样...”王铭宇似乎不太认同这一可能性:“稍有不慎,只要有一点的情绪波动,就会被察觉到啊,而且那些祭魂师们他们又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有妖怪的?”
“我觉得只有这个办法了...”任超一弯腰取下了双肩包,从中拿出了自己的本子,小心地从中取出了一张卡牌:“虽然我个人觉得比较损...”
“卧槽,”赵波伸着脖子看到了这张卡牌的名字——不宁钟,接连摆手往后退:“两位哥,要不你们晚上自己再过来用,我实在有点不能忍受这个玩意儿。”
“这是什么鬼?”王铭宇看着这张牌——牌框和妖怪牌有些不同,牌上是一个造型别致的铜钟,它没有写妖力,而且和之前看到的妖怪牌相比,颜色较浅。
“除了妖怪卡,这种叫座法器,自然不是我造的,我外公当时给我的时候,好像都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这东西发出的声音,活物是听不见的,但是妖怪们就会不胜其烦,轻度的会烦躁不安,严重则会失去理智,大小便不能自理。”
“有点意思...”王铭宇接过了卡牌不宁钟,放在手心仔细看了看,一抬头鼠精赵波已经走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