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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木凡乐闻言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欣喜若狂重重的点头:“公主大人,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说完,一脸满足的紧紧的环住自己的公主大人
这么好的公主大人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嘻嘻,小民思想的她越想越是得意,就连身体兴奋的又开始颤抖起来。
见她若从捣蒜般点头后又呆愣住,公冶卿梦对此浅浅一笑,半响过后,尽量的恢复平日的淡然处之的神采,浅笑劝道:“今夜折腾甚久,去沐浴吧!”话落,准备让圈住她柳腰一夜的双手放开,奈何那人的手却如紧箍咒一般越松越紧,她对上那双开始散发出炙热的眸子无奈又宠溺的唤了声:“夫君~”
木凡乐置若罔闻,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没有半点松动,从内心溢满出来满足笑容在脸上绽放的越来越大。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会对她这么肯定的情有独钟。青丝垂腰,精致秀颈和盈盈深情的美目,以及那句甚比催情药还要剧烈的‘公冶卿梦,此生就只会冠有‘木’氏夫姓’话语,刚才身体的情动又开始剧烈叫嚣声,体内的躁动和冲动更是难以覆灭。
“夫君~”
她似乎没有听见公冶卿梦的话,自顾自的小声低喃一句:“你以后就我的了”之后,便情不自禁的吸允上那粉嫩细润的樱唇,开始尽力的馋取。
今夜木凡乐再一次的意乱情迷的情动全落在公冶卿梦的眼中,被她紧紧的拥着,细嫩光滑的唇瓣开始从她额上认真轻柔的缓缓落下,她此刻却是想要沐浴,只是倾心之人的那落下的轻柔薄唇上贴合上来的带给她美妙舒爽之感,让她又不得不沦陷在她温柔的攻势下与之契合。
木凡乐同样也感受她的忘情的爱意,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动情之人,她用舌尖抚过那美味至极的唇瓣之后,再轻轻侵略舔袛那微闭的皓齿,将上面的香甜尽数吞咽。公冶卿梦饶是受不了这又唇到齿的酥~痒和从近处传来的闷吟吞咽声,刺激她体内的热源难以自持,不禁将微阖的贝齿稍微打开忍不住娇吟一声,木凡乐就趁机眼眸带笑将自己的小生命探入其中,寻找另一个与之情定此生的温润糯甜共舞一曲。于此同时,她的手不安分也开始从她身后柔和的颈椎慢慢游走到纤细的肩胛回来不停的轻柔缓慢的挑弄爱抚,引得怀中人开始难得微弱的颤酥。
公冶卿梦被她这般挑弄,身子不断的酥软,一双柔荑环上她的颈脖,任由她的小生命在她口中肆意轻薄
良久之后,许是公冶卿梦的温润糯甜被木凡乐的小生命缠绕的有些疲倦了,身上又有已经学坏的热情双手,喉间最终溢出令她羞赧的嘤咛声,鼻息间的空间越发的稀释,她抵住木凡乐的双肩,几经波折,才将螓首安全靠在她的肩头,含羞带怒的轻嗔道:“为妻为何以前没发现夫君是这般的混。”真是口中含怒却眼带娇媚。
“嗯~是公主大人让我变混的。”木凡乐任由她靠着,自己满足享受的双瓣可不打算就是空闲下去,她身上寸寸肌肤都在灼热燃烧,不待公冶卿梦的反驳,侧首就含住那近在咫尺的秀美耳轮,带着青丝一同的给予的酥~痒摩擦,刺激公主大人紧绷微颤的心弦,果然又听见一声声酥骨的轻盈娇柔的□声。
公冶卿梦当真对今夜木凡乐的情~动有些难以招架,若真是这样下去,后面可想而知,可今夜···不行。
她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就连说话耶是柔弱中带着娇喘~:“凡~凡乐,等等,我,嗯~”只是她还还为说完,木凡乐火热的粗喘和噬骨的温柔轻咬从耳轮处向下滑至秀脖,那吻时重时轻,那双手也是尽情的肆无忌惮游走取悦她,尤其是隔着里衣游走到她敏感的高峰地带之时,那两种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摩擦感如电流般酥~痒剔透的激流到她的奇迹八脉上每一根神经末,白皙精致的容颜上潮红不断涌上,让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娇喘不定,道:“凡···凡乐,先···嗯~先别···别这样~嗯~”
“公主大人,我想告诉你‘八字金言’,但是你听后能不能不要点我的穴道啊”木凡乐一般吻着一边呢喃着莫名奇妙的话
“···闻···闻言后在商酌!”她现在连一句成句的话也难以说出,一心只想要避开这点起她体内某种火种的骚~痒
“额···”忽而一顿,其实这话还真不是随便就能开口的。
“···”见她又是欲言又止,却眼中炙热,怕是如她所料那般了,真的要给她道出拒绝的理由了。
“芙蓉帐内,推到万岁!”
“···推到万岁?”
“就是这个!”
某公主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某人就‘人畜无害’将人扑到在六尺之宽的凤床上了。
“凡乐~嗯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唔~公主大人~香喷喷的~嗯~唔~不用沐浴了~”
“···沐浴?|”
“嗯,公主大人不就是想沐浴吗?那我帮公主大人‘洗’吧!”
“我~真的~发现你越来越混了~”
“唔~那就混蛋万岁吧!”
“······”
既然如此,傻夫君,你可就怪不得为妻了~
醉春楼
“语怜姑娘,我想要回府伺候公主,能否让奴婢先行离开!”芸儿一袭男装坐在语怜的房间内,眼神飘忽摇晃的极为不自在。
她实在是想随公主回府,可是,她们公主将她留在此处做了入幕之宾不说,还交予她一向任务。
语怜见她坐立不定,轻笑出声,道:“芸儿妹妹在待一会儿可好?”话落,就为她倒杯茶水镇定心神。
“哐啷”的一声脆响,一个黑影从窗户由外跃进,进来什么也没说明就一脸气煞的看着芸儿,芸儿没有怯弱,见此人不就是适才楼里那位胡乱作诗老了笑话的大胡子吗?她就是公主说的那个人?
语怜见来人不由的嘴角一弯:“怎么夜霜妈妈来此有何贵干!?”
夜霜一把扯掉脸上的胡子,不客气的坐了下去,狠狠的瞪着芸儿,简单直白道:“睡觉!”
今日的比才,比金她都全部输掉,最后没想到语怜的入幕之宾居然是冰山的丫鬟,真是气得她发抖,她一个公主在这里睡觉就算了,连她的丫鬟也在语怜的房间内睡觉,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还有,那个小火炉不是读书人吗?她背的什么诗啊!还她成为众人的笑柄!下次看见她,她一定要她好看!冰山眼真的是瞎了,怎么会看上那种大老粗!
“夜霜妈妈这是‘监守自盗’吗?”语怜玩味的看着她:“今日奴家招募之人可不是妈妈你啊!?”
夜霜陡然转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刚才的不岔立刻便成撇嘴委屈道:“怎么?冰山家的丫鬟都可以再你这留宿?你我相识那么久,我睡个觉你也不愿意啊?”
语怜轻抿一口茶,气定神闲坐在那处沉默不语,夜霜赶紧上前说尽好话,指望她能留下自己。
芸儿终于明白,原来这人是夜霜,她见状这样觉得这夜霜姑娘真是好笑,但立马就想起了公主的吩咐,上前道:“夜霜姑娘你想要留下来也未尝不可,只要将今夜的银子补上便是!”
青楼最终比的是银子,吟诗作对不过是物竞优择,理想一下有才有钱的公子哥而已。今夜有钱的贾商不敢夺官员所爱,有钱的官员又不敢露白钱财,而夜霜的银子又比不过没钱没势的芸儿,只得眼睁睁见语怜招男儿装的芸儿为入幕之宾。
“我要是有银子还轮得到你坐在这里喝茶吗?”这丫头片子不是在说废话吗
芸儿见这夜霜横眉怒目的样子,忽而觉得自己的驸马爷性情真的难得好,不由对木凡乐多了几份好意:“公主说了,夜霜姑娘若是倾囊不够的话,日后在分红里慢慢扣除便是,还要好好听从公主吩咐不得多言,最后,还要夜霜姑娘你不得随意欺负驸马爷!”
夜霜倒吸一口凉气,倾囊?整整50万两!不是在要她的老命吗?
“若是妈妈不愿,语怜也不会勉强,反正奴家是风尘女子,哪位恩客留在奴家的闺房里过夜都是一样的!”语怜在一旁幽幽添油加醋。
夜霜定眼望着她,若不是怀疑自己对语怜有了异样的感情,她才不会错过这捞银子的好机会,来参加这破比赛,只是上次冰山在她闺房内留宿三日,真的让她觉得异常难熬,若是这次有人在她房内留宿长达一个月之久,那她岂不是要痛不欲生,良久,经过一番挣扎,她决定咬牙,拍案道:“好!我给!”
她在趁机留在此处看看是否她真的喜欢上语怜了!
“夜霜姑娘江湖儿女,想来也不会出尔反尔,银子,芸儿就下次来收了。”芸儿也如释重负,她还真不习惯在这青楼里过夜,话别几句,就匆匆回了公主府。
芸儿走后,夜霜单独和语怜相处反而别扭起来,她巍颤颤的走到语怜的床榻前,看着那张花去她50万两银子的床,心像是被针扎一样
哎呦~真痛!
“怎么心疼啦?那又为何出这银子呢?”
语怜趁她扼腕叹息之时走到她身后,蓦然出声,吓的她一个脚下失足,反身倒了在了床榻,她轻拍心口,惊魂未定道:“你干嘛要吓人啊?吓死个人了!”
语怜还不容易让此人掉入自己布的局之中,今夜说什么也对这份感情做个了结,她俯身直逼视她,笑道:“为何今夜要以这般模样出现在楼中参赛,还想做我的入幕之宾!?”
虽然眼前的语怜与平日相比有些强势,但夜霜也是豪爽之人,她双手撑在床榻上,仰头四眼相对,直言道:“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像小火炉喜欢冰山那样喜欢上你了?”
若不是~哎哟哟,她真的为她的银子心疼的死去活来。
语怜闻言当机一愣,随即倾城一笑,看的夜霜望的她出神吞咽口水,她发誓,冰山绝对比不上她们家语怜漂亮。
语怜挑起她的下颚,倾身靠前,含辞未吐:“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对我是何感情?”
点点头:“当然想,可是···语怜,你说归说,你干嘛脱我衣服啊?”这是在吃她豆腐啊!
语怜含笑不语,吻落到她的嘴角处,手缓缓伸进她的里衣当中,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手感甚好,夜霜心下一惊,这时还要是不明白语怜想做什么她就可以一头撞南墙了。
“语怜,你是花魁,我是恩客,就是要有床榻之欢,也该是我在上面!“管她喜不喜欢,语怜既然主动送上门,那先把语怜吃了再说。
“奴家说好是卖艺不卖身的,还是奴家伺候恩客的好,何况是恩客适才自己躺上奴家床上,奴家怎可佛了恩客的好意呢~?”笑靥如花的道
“我···我那是不小心失足跌倒的!!!”拼命的反抗,可是,衣服越来越少了!
“那就是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吧!”
“嗯唔~管它恨不恨,我要在上面!”
“那夜霜妈妈再出换个50万两,奴家就愿意在下面!”
“我···我没钱!”没钱不说,还欠一屁股的债
“嘘~,好好的享受此刻良宵~”
“我要在~嗯唔~”···上面~
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怜的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公主府内
凤床上的公冶卿梦青丝平铺在蚕丝裘单上,里衣松散开落出圆润光滑的双肩,双眼阖上一层蒙蒙水雾般情丝,身上一颗毛茸茸的短发脑袋埋于她秀脖上真卖力吸允轻咬的,不禁仰着螓首,引得她身子连连不断的颤栗,双手伸进这人的里衣,抚摸着她火热至烫的背脊,樱唇中不断被此人爱抚而溢出难以泯灭的嘤咛声。
木凡乐听到这么娇媚噬骨的声音,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烈,嗯~公主大人就是比花魁姑娘更动人有魅力,一抬头就将她唇中嘤咛全部取竭的精光,手也不空闲的从公主大人的里衣里探了下去,小心的压揉抚触她的寸寸冰肌。
两人身与身的贴近,公冶卿梦几乎都可以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她侧首,任由那人吻遗落在她的如花般红艳的脸颊上,在那人的手贴近自己在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肌肤之时,那酥~麻的快感迫切袭她全身,她情难自已娇喘出声,初经人事,只得羞涩难当的将头埋于身上人的颈脖,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脖子。
在欢好之时,尽量的留下一点清醒,只是她周身被木凡乐贪婪竭取的抽尽了力道,真是反抗不得!
木凡乐听到她缠绵动情的呻~吟,同样是抑不住的激动和亢奋,心是胆怯的,手却是大胆的,唇滑下隔着肚兜采撷那傲然挺拔的高山雪莲,手探进肚兜里颤抖的抚摸着让她感动不已的冰肌玉骨~
片刻之后,本来应该是鸾凤和鸣凤床上响起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道···道道状元包!?”
木凡乐呆愣伏在公冶卿梦身上低眉惊愣看着依旧还放在里面高峰的手。良久之后,她将手拿了出来空手捏了捏,好生的回忆了下新婚之夜手上的触感。
这手上的触感竟真的与曾经某夜梦中的‘道道状元包’的触感重叠了!!!!!!!!
````新婚之夜的‘道道状元包’是这个?
所以那夜是羞愤的公主大人给她踹下床的!?
天哪!公主大人没给她凌迟不是她命硬,就是公主大人真是···太仁慈了!
同样想起那夜这人的胆大妄为,公冶卿梦却反而平静的多,她趁她呆滞之时,一个倾身反将她压在身下,吹弹可破的白皙细嫩的脸颊上红晕满布,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微轻喘,身上残留的爱抚带来的颤栗也在延续。
木凡乐有些懵了望着跨坐在上面的妩媚动人的人:“公主大人····”
公冶卿梦白色里衣滑落至妙曼腰身处,里面的肚兜也是松松垮垮,珠玉圆润的胸脯若隐若现,一头青丝披散泄至在木凡乐身上,精美锁骨下处点点殷红,纤细的食指压在她的唇上,轻微细喘,道:“夫君,好生躺着,为妻今夜为你侍寝~”
“诶~?”
她不过就是发了会呆,这立场就要反转了!?
“夫君不愿?”
“不是··可是,不应该是这样啊~”虽然她不介意公主大人好好爱她,可是她想先爱下公主大人的啊
“为妻一直想要告诉夫君一件事,今日为妻在月事之中,有些不便,还望夫君海涵!”
“诶~!!!??公主大人你的月事不是在月末时段吗?现在才月中!”她从来这里每月末就给公主大人送红糖水的啊~
“为妻甚感歉意的告诉夫君,夫君,你时日一直弄错了,莫不是夫君忘了那些糖水最后全进你的腹中?”
“诶!!??所以···”她有很不好的预感
“凡乐不愿成为为妻的‘夫’吗?”
愿意,可‘夫’是这样的嘛!?
“要不,我们再缓一缓?”她可是有听床教学,可公主大人就···
“啪~”的一声,从凤床上掉下一本书籍,木凡乐顺势一看。
囧了!
《合阴阳》!!
有备而来!?
公冶卿梦看出她的窘迫,手指有意无意的滑到她锁骨下轻轻撩拨,明眸含笑的杏眼中夹杂着一丝委屈,佯装幽怨道:“凡乐,就这般不愿成为妾身的‘夫’?”
公主大人,你的手别这样,若是不同意,是不是又要在锁骨下点穴啊?
摇摇头,再垂死挣扎下:“可是,公主大人,我还未沐浴!?”
笑的绝美:“香汗淋漓,无需沐浴!”
“······唔~哪里香啦?你刚才还说我很混啊”
“如夫君言,混蛋万岁。”
“可是···”
“嘘~芙蓉帐内,推到万岁”
“······”
她···是夫纲不振的‘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