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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逸云连着试了好几次之后,现只要他企图动一下嘴,下巴就会跟着生疼后,终于彻底放弃了说话。.ww. ●而方嬷嬷也早在马夫进到马车时,就回了原来的位置,牢牢的隔绝了宋浅浅与他之间的联系。
话不能说,动手动脚也没了机会,葛逸云当即就老实不少,虽然看上去很没精神,但如此这般倒是为宋浅浅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赶路一直都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马车外呼呼的风雪之声。
等宋浅浅下车的时候,葛逸云一直指手画脚的比划着,奈何他说不了话,宋浅浅全当他是在跟她道别,还非常客气的对他表示了深深的谢意。
眼看着宋浅浅一行人在自己面前越走越远,葛逸云气得在车夫身上狠狠的踹了几脚,被踹倒在地的马车只能无辜的揉揉摔疼的地方,接着赶路。
等葛逸云离开口,宋浅浅一行人在小镇又逗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雪才渐渐停下来。因为小镇确实很小,小得连个客栈都没有,雪一听他们就必须往京都赶。
因为之前的马车已经遗弃在官道上,宋合业只得安排阿福去重新准备新马车。 ▼大约半个时辰后,阿福才赶着一辆陈旧的小马车回来,“小姐这里没有卖新马车的,我就用一两银子跟人买了一辆旧马车。”
宋浅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出门在外一切都可以理解,她也不是那么执着的人。马车虽然旧了些,但好歹可以挡挡风,而且他们自己的马匹还在,赶路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虽然赶路不成问题,但雪后赶路到底不比没下雪的时候,等他们快到京都的时候,天色已经明显暗沉下来了,不过好在他们还是赶在了城门关闭的前一刻到达。
夜色已晚,他们自然没机会好好欣赏一下京都的风貌,不过就算还能瞧见,依着这么冷的天,宋浅浅也是没心思的。最后更是直接让宋合业先就近找一家客栈住下,一切都等到明日再说。
白日里不仅遇上大雪,还遇到了不那么快乐的事情,等到客栈的时候宋浅浅已明显没了精神,不过当她重新坐在客栈温暖的火盆旁边时,她顿时就觉得她又活过来了。
在小二把热水送来后,她也不让方嬷嬷和纯倩再在身旁伺候,转身吩咐道:“你们自去打理,早些睡下,今晚就不用守夜了。明日我午时方起,你们也不用起得太早,好好休息一下。()”
或许真的是累了,两人也都没有推迟,准备好宋浅浅沐浴用的东西后,都起身告辞去了外间打理。
翌日,宋浅浅果然如她所言的午时方醒,此时方嬷嬷和纯倩早已收拾妥当等在外间,等听到里间有响动声传来时,两人才急忙端着晨起洗漱用具走了进去。
“小姐,老身给你梳头。”方嬷嬷站在铜镜前,手拿木梳平静的说道。虽然她表现得很平静,不过房间里的另外两人还是察觉到了她淡淡的兴奋之情。
峰江镇比起一般的小镇已算是比较繁华了,但到底还是比不得京都。一些太过繁复的头式在那里并不太适用,但如今他们人在京都自然就不一样了。
宋浅浅长得极其标致,经过这几年的的刻意培养,气质也是半分不输京中的大家闺秀。
自从知道要来京都后,方嬷嬷就打定主意要将她收拾得比平时还美,所以在峰江镇时就已言明,在京都的时候她要亲自替宋浅浅打扮,也好顺便教纯倩一些不一样的式。
宋浅浅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她喜欢随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欣然接受旁人艳羡的目光。
“小姐,您还有一只耳环不见了。”正在一旁边打下手,边收拾的纯倩突然说道。
宋浅浅转眸撇了一眼纯倩手里的耳环,那是一副水滴形的红宝石耳环,是她昨天戴的,也是她挺喜欢的一对耳环。
不过昨晚她自己卸妆时就已经现少了一只,原想着今日去马车里找找的。“可能是掉在马车里了,一会儿让阿福去找找。”
纯倩一直都觉得她家小姐虽然喜欢银子,但对银子又好像不那么在意,很多时候她都可以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送人。
比如有一次他们在逛市集的时候,遇到峰江镇有名的恶霸欺负一对爷孙,让他们三日内还银子,不然就要那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给他做妾室。
宋浅浅问了情况,确定不是那个恶霸欺负人,而是小姑娘死去的爹爹欠了赌债。她不仅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给了人家,还把当时戴在手上很喜欢的一只玉手镯一起给了那对爷孙。
如今这耳环可以说是宋浅浅最喜欢的一副,她原以为少了一只她多少会有点紧张的,但她的反应还是这么平淡,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对于陈月娘的事情,她倒是格外的介意,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却依然不曾放下。
以前的她也是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后来慢慢大了,再听府里的下人嚼舌根,后来也就慢慢明白了很多事情。只是明白归明白,但她觉得有时候她还是不太明白宋浅浅。
“什么愣,还不快把匣子里那副滚金翡翠耳环递给嬷嬷。”宋浅浅再次斜了一眼呆的纯倩,半开玩笑的责备,“没看到嬷嬷的手都举酸了吗?”
正想得入迷的纯倩闻言神经一紧,赶紧从妆奁匣子里取出那副滚金边的翡翠耳环递了过去,接着又偷瞟方嬷嬷一眼,见她没有责备的意思,方才转向一旁吐了吐舌头。等她再次转头,正好瞧见装扮一新的宋浅浅,顿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白皙的肌肤如中秋之月,散着夺目的柔光,又如春晓之花,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鬓若刀削,为柔媚的容颜带来几分刚毅,使人无端敬佩,倒生不出半分猥琐之心;
浅淡的水墨色对襟厚夹袄,搭配着同色厚襦裙,本不适合在冬季厚衣服的颜色,但穿在宋浅浅身上却别有一番味道,就好像是那不畏严寒迎风而立的百合花一般,神圣高洁不可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