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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而且,我相信会是唯一的一个。失恋的味道我是不知,我只感到跟你一起很开心!”悠悠坏笑道,然而她说的是实话。
“不只是开心,还好温暖,是不是?”钢男有反应了,这也是正常之事,想你有个如此娇媚的美人儿在怀内,你能不乱想不心动?
“对呀!在你怀内,真的很温暖呀!”
“爱情会令人产生这奇妙的感觉,世人每每为了追求这刹那感受,不惜付出一切,一个‘爱’字,充满了神气力量,束搏这天下人,烦恼也由此而起。”钢男紧了紧怀中的悠悠。
“我猜到你想说什么!你要说爱情难以永恒灼热,当爱的感觉逐渐冷却赚淡,人们要为负上责任而苦恼,对不对?”
钢男一惊,道:“小女孩!你咋知道我的潜台词呢?”
“小你妹,我很大了!都是爹爹听来的,自我八岁以后,他每隔一段时日,便和我谈这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也知道许多的!”
“既然悠悠你爸爸那么紧张你,一定不想你随便谈恋爱,所以你应该小心下。”钢男是想,但是心中又觉得一个女孩跟着自己,是委屈了她。秋色,温柔带来的痛,他忘不了。
“不过,我一向都不大听爹的话呢!嘻嘻……”
“你小心点,如果我是坏人的话,吃亏的是你自己呀。”
“我真心喜欢你,那计较什么吃亏不吃亏?你又何必为窝操心?”悠悠对钢男的劝告,毫不理会。别看她年纪小,心思多着呢。
“对于爱情,千万不可太过冲动,尤其你死女孩子,更要认真考虑考虑清楚。”不行了,再这样坚持的话,钢男觉得自己冰封的心就要融化了,而事实上,他的心已经熔得七七八八了呀。
就只差一个,契机。
“我在考虑要不要脱下这件****,你说呢?”悠悠笑着问钢男意见,这特么的契机就在眼前呀?不抓住这个契机说不过去啊?
“想做就去族,不用和我客气呀,哈哈哈!”这样打脸的话,除了钢男这二话还有谁能说得出来?之前的长篇大论就是废话啦?
“口一句,心一句!爹说的没错啦,所有男子都是这样的!”悠悠皱眉道,可手中的动作却未见缓慢,纱衣请解,破庙顿时满园春色。常言道色即是空,当然钢男与悠悠并没有越礼太多,尽管坦诚相待了,也只因为衣服湿了,除下衣服只为烤干而已,再加上光着身子裹着同一张被子,也比较暖和不是?
“你要明白,你不可能锁住我的,别付出太多。”温香暖玉在怀,劝告却变得越来越无力,喜欢一个人,也害怕失去。
“现在,不要说话,来,抱着我睡吧……”悠悠的爱,义无反顾,李布衣的预言前她能做的不多,可也想尽力去挑战命运。
当第二天第一楼阳光将钢男晃醒是,昨晚的温香也不见,悠悠又不见了,来无影去无踪的。高人确实是高人!
然后,钢男发现在墙上有一行字,这墙上昨晚还没有的,也不知道悠悠这二货又要交代点啥了,总之墙上是这么说的:
‘离家已久,爹爹想必挂念,我这就回去了,彻夜一起,未见你唤过我的名字,我知道你这死没心肝的,定是忘记了吧!我叫悠悠呀,傻瓜!’
悠悠……好名字,新欢虽好但钢男却忘不了秋色。温柔,她们总在自己的心头挥之不去,悠悠呀,一点时间。只希望借以时日,等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定会……悠悠回家去了,钢男的心中甚感无聊,信步而行,不觉走到洗心湖附近,就想顺路探望黄狗。
可一路所见,尽是酒坛,空的酒坛。地上纵横堆放着为数不少的酒坛,钢男心底大是奇怪,因为他感觉不到那股应有的杀气,是黄狗他出了什么事吗?
远远地瞧见黄狗的身影,钢男嘎然止步,这儿充满这一种凄凉的气息,叫人心如铅堕。只见黄狗一动不动,颓然坐在一条破船之上,有如泥雕木象,这苍凉的味道,仿佛带着腐朽与死亡。
“缘来缘去,难忍别时泪,你该醒了。”不用说,好友定是遇到了情感上的纷扰,钢男不知底细,但也只好如此劝导。
“我终于不能像你般潇洒,情到深时要一尝别离愁,泪,也是一种好享受。”昔日潇洒淡薄的黄狗,扑克脸的黄狗,现在居然泪流满面,这是啥子情况?
“看得透情义能把生命升华,我俩并不是强求爱情之人,由她来,由她去吧。”钢男举起一坛酒,递给黄狗,接着道:“来!多情自古伤离别,多情得苦,醇酒解千愁。咱们痛饮狂醉,还我们浪子本色!”
黄狗站了起来,接过酒坛道:“好一句还我浪子本色!当浮一大白以纪念之!”
“男儿汉鼎立天地间,又有什么可以羁绊咱们,纵有愁,往酒乡寻个痛快吧!”两人的酒坛互碰,饮尽酒,饮尽愁,尽显男人气魄。
酒尽,黄狗忍不住舞起剑来,湖岸边被他的剑气牵引得如海啸到来,钢男调侃道:“你的剑法进步神速,想必又有新招新境吧?”
哪知道黄狗却否认了:“你错了,这个多月以来,我未有过丝毫进步。若我武功只能达此境界,要报灭门之仇,根本只是空想无望!”
“现在看来,你的成绩也不差呀!而且,以你的资质,又怎会无法进步?”
“钢男,这就是我现在所能达到的极限境界,试接招看看……”黄狗剑招想来幻化诡异,现在却显得全无花俏,简单的一剑挺刺而来,速度更觉疾逾流星,仿似雷霆。只见他剑背上有如魔术变戏法的凝成了一个黑色气圈,沿剑身往前徐徐吐出,带着前所未有的沉厚浑然的圆熟,黄狗的功力明显有所改变了。
呀!以浑浊为清,人与剑气息相连,浑然天成,他竟然练到以气御剑之境,还说没进步?发神经!钢男看得蹊跷,这时只见那黑球离剑射出的同时刹那,黄狗竟然连剑也握不牢,脱手掉下,是何缘故?
不说黄狗,单说从剑中射出的黑色光球,钢男不知道是啥,但抱着安全第一的原则,躲到一边看着,只见那光球呯的一声击中在黄狗原先坐的破船上,直将船给打了……一个洞?
不了个是吧?这招如此气势,竟然只射把穿个洞,破船连动都不带动一下,这也忒弱了吧?必须和气势不相符吧?这不是坑爹是什么?也管不了这么多,先看看黄狗咋样再说,钢男走到黄狗面前,只见他跪在地上颓废地叹气:“我无法发挥这招的最大威力,徒具其形,而失其神髓。”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钢男也不解。
“剑道至高境界,乃是灵神合一,气机相连,循环不息的形意交汇,但我体内的剑气灵意,竟然无法出窍!”只见一道黑色剑气在黄狗皮下浮现,由下而上,直透眉心,彷如一股具有实质的力量在体内冲击,令人痛苦非常……这就是剑灵出窍?
“要将这招使得融会贯通,需当心如平镜,不染凡尘,可惜我……”黄狗站了起来,他的话,钢男自然知道,“可惜你因为感情的牵挂而停滞不前,无法突破?”
“我明白是爱情令我进步,可是同时‘它’成为了一种负累,令我无法到达至高境界!”黄狗的脸色深沉似水,眉头皱得很紧,他接着道:“她就是为了让我能专心苦练,去报血海深仇,才决定离去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黄狗这货因为装酷装过头被甩的呢,钢男转头道:“这样也不错,她这么晓得为你着想,你应该把握这段时间寻求进步。”
黄狗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懂得怎么去做,但我始终不太明白她。”
这时,忽然远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马蹄声很急,然而这不是重点,吸引钢男、黄狗注意力的是马背上的人。
“好浓烈的血腥味,马上人看来伤得极重!”黄狗目送那马跑近,道:“他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仍不顾伤疼策骑而来,似乎怀着一个重大任务,而且与你极有关系。”
只见策马而来者,年纪不大,最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无用手而是用牙齿极力咬住驾驭马的僵绳,他双眼含泪,似乎有着极其辛酸,极其急迫之事。钢男在脑中搜索着,在何处见过这个人,可一时也没想出个头绪。
只见他策马刚到面前,当即就从马上跃下,跪倒在钢男的面前来,这时钢男终于记起来了,眼前这个人他是朝中的小太监,怎会双臂齐断?发生了什么事?
跪于地上的小太监,抬起泪痕狼藉的面孔,满是急切的恳求神色,口中却咿咿呀呀的,话不成话,细看之下原来整根舌头竟然已被割下,口中还在渗着血水。
“别急,让我先替你疗伤再做打算!”钢男正要上前扶持之际,小太监忽地挣扎而起,向旁边疾冲过去。他想着那块大石迎头奋力撞去,一往直前,竟没半分犹豫反顾,显然抱着必死之志。
脆弱的伤残之躯,那堪全力一撞?钢男意料之外,抢救已经来不及,小太监头骨爆裂,肝脑涂地,死得凄惨恐怖。小太监头骨碎散,血迹脑浆一片模糊中,只见一个小锦囊收藏其内,收得如此隐秘,当中定然关联着极大机密。
钢男打开锦囊一看,只见里面有一张纸,纸上赫然写着两字‘救我’。
“无来由干嘛要救他?这货没有一次好关照的!”钢男看着内容无奈地叹道。
黄狗伸头一看,不禁哑然:“字迹如此潦草,是谁写的?”
“正所谓少壮不好学,自少我已叫他努力多读点儿书,练好字,否则又怎会长大后一无是处?唉……”钢男唉声叹气地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惹得黄狗不禁吐槽:“你现在学识又很好是吧?说人之前麻烦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好不好!这货他到底是个谁啊?”
钢男转身望天,淡淡道:“大清皇帝,爱新觉罗赙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