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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的一夜忙碌,那个本就透着新气,只是一直落空没有添置家具,添置新人的院子,终于住进了信封的侧妃,曾经的蕊夫人。
整个院子虽不是迎娶新娘一般夸张的满是大红喜字,可也免不了那喜庆的红绸绕梁。
然而,紧随着一长串炮竹的响起,一排排丫鬟小厮就各抬了家具,物品鱼贯的往院子里走来,一切井然有序,这似乎并不是在搬家二十事先早已经排练过千百遍的演习,一切都那样的迅速而整洁。
几乎,每一个木制品或瓷器的落下,都是那样的优雅,和谐,没有一个人手忙脚乱,也没有一点吵杂的声音传出,甚至连那来来往往的脚步声,都是那样的亲和。
待一切落成,总的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后就是一身罗衣纱裙被四个丫鬟,两个婆子拥簇而入的蕊侧妃。
还是那般杨柳细腰,姹紫嫣红的妆容,只是,此时,她的脸上更多了几分自信,多了几分妖娆,头顶的发髻也从曾经的美人髻换成了如今的流云髻,发簪朱钗更是金金灿灿的让人不敢睁眼正视。
然而,她才刚刚一踏进那间她做梦都想要的新房,忽然耳畔便传来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还杵在这里干!还不!”
转身一见来人,她禁不住有些愕然,虽然再看到那张俊逸的脸庞能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院落,她很高兴,可服侍他多年,她早已对他的情绪了如指掌,此时的他不开心了,或者来着里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发泄”。
虽然,心中已经猜的很透,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有些凄凉的上扬着,不过只是瞬间而已,随着那个男人的一步步靠近,她的脸上也慢慢的换上了那一抹自然而又常见的魅惑,对着身侧的丫鬟使了个神色,丫鬟婆子立即识相的领命,福了福身行礼了后,就自动退了出门。
路过,司徒夜,更是恭敬的落了礼,然后才一一消失在院门口。
从昨夜到清晨,足足一夜的时间,司徒夜都在忙于那堆繁琐的公文,同时,也没有人能知道,这一夜虽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一本有一本的册子,可心却慢慢装着某一张笑脸…只是,那笑容不是对他,而是阳光下对着另一个和他一般优秀无二的男人,那个雪白的身影……
“贱妾,见过王爷……”
司徒夜刚一踏进房门,蕊儿便立即上前柔弱无骨的屈身行礼轻唤道。只是,她却依然用着以前那低贱的称呼,言语中满是楚楚可人的调调。
若不是,此时依依不再场,不然一定又会是一堆鸡皮疙瘩落地是声音。
“不必多礼……”司徒夜淡淡的开口,一把扶起那柔弱无骨的手臂,“都已经是有身子的人了,以后就不必多礼了……”
看着身下已经累到虚脱的人儿,司徒夜这才清醒过来,一个翻身侧开那还没有半点痕迹的小腹,语气格外轻柔道:“蕊儿……是本王要的太多了。”
“王爷……”仅仅靠着那宽广的胸膛,娇嗔的轻唤一声。
她知道,只要这一场暧昧结束,这个男人就不会停留,不管是人,还是心,曾经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已经打乱了所有。
还记得,曾经虽然和现在时一般无二,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因为这府里任何一个女人而几天不免不休过,甚至连找到她之后还那样的折腾自己。
这一切或许别人不在意,别人看不清,可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感觉身边轻颤而紧张的身体,司徒夜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怕自己离开呢?
虽然以往他都会完事就离开,可今天他真的需要一个人陪一陪。
“本王今天在这里陪你,!”轻拍着那嫩滑的后背,侧身将那妙曼身子搂在怀间,轻拍着,
“恩……”蕊儿安心的应了一声,忽而,又似想起什么一般,噌起脑袋欲言又止的轻唤道:“但是……”
司徒夜漆黑的眸子顿时闪过一丝疑惑,“但是什么?”
“王爷真的要将王妃姐姐关在后院么?姐姐虽是曾经也…可她毕竟是慕容将军的…身娇体贵怎么能待在!”
蕊儿如白玉一般嫩白地玉手,紧紧地司徒夜的脖颈,双眸柔旎的看着那双缓缓变得有些怒意的深邃眸子,得体而担忧地说道。
没有人能知道,如此大方得体在此时不合时宜为另一个女人求情的她,实质心里却在看到那明显的怒意时,泛发这个得意的笑。
司徒夜顿时眉头紧蹙,深邃的眸中夹杂着一丝浓浓的愤怒,转过脸,直视着那富丽而堂皇的幔帐顶端,沉默了好半晌才,低低的开口道:“蕊儿,以后不要在本王面前再提起那个不识好歹的!”
蕊儿,心里在笑,但脸上她却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而这样的最好办法,就是趁热打铁,于是继续推波助澜的开口道:“可,王爷,姐姐她毕竟是正妻,是王妃,如今住在后院那种地方…只怕…”
“只怕什么?怕下人们笑话她还是笑话本王娶了一个知道到对本王冷漠的女人?”司徒夜怒气横生,眼前的娇人人不提还好,一提,他的脑海又仿佛回到了山巅之上,那明媚的眼光之下,那个女人竟是那样斗胆的笑着,而且还对另一个男人恬不知耻的伸出手掌。
“这表示什么?”
“她喜欢他?”
“还是她本就喜欢勾搭除了自己以外的每一个男人?”
“王爷,姐姐大概是进府时日太短,又不了解王爷的性质…。”看着那越加因为愤怒的变得赤红的双眸,蕊儿心里虽是苦楚的笑着,但嘴上还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因为,她要的不仅仅是那个女人住在后院而已。
司徒夜一阵暴吼,随即便拉过床头上自己凌乱的衣袍,起身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屋。
看见那毅然远去的身影,芊芊玉手紧握着那一缕因为想要留下他却抓空而紧握的一缕红账,心里咬牙切齿的笑着,只是,却徒然多了一些自嘲,多了一丝痛苦。
后院内。
依依刚啃完最后一个美味的烤番薯,忽然感觉有异物靠近,因为前世一直独身的她对自己的身后都非常敏感,所以,完全没有声音的现在,她却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
小桃已经快速的解决了两个红薯,到破烂屋子去寻宝去,因为昨夜搬来,天色已晚,依依便没让小桃立即去收拾什么,只是简单的做了那间能遮风避雨的屋子睡觉,屋里除了土墙四壁,甚至连一个可以用来盛水洗脸的盆子也没有,所以刚刚一填饱肚子,小桃就迫不及待的要开工为依依打理一切了。
虽然,依依的目光并没有正对小桃所在的房间,但她却很清楚的感觉,身后的人不是小桃。
顿时,慌张的回头,只是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是谁,她的裙摆就已经负荷了一定的重物,身体霎时由于动作太快而无法稳重中心,眼睁睁的就听见自己“扑通一声”倔倒在地上。
好在,她院子本身就没怎么打理,身下全是干枯的荣草,只是,腰间的旧伤扭了扭并没有造成其余的损失。
那还没来得及让小桃打理的发丝更加凌乱的附在脸上,嘴角,而她却全然不知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狼狈的让另一双眼睛盯着。
不以为然的将自己的发丝拢了拢,放在耳后,忽然,头顶传来了一声致命的诱惑夹杂嘲笑的磁性声音:“你这是在勾引本王么?”
闻声,不用抬头,依依也知道来人是谁,微微转了转还不能完全自由的身体,淡淡的行礼道:“臣妾见过王爷……”
还是那般自然淡定却不带半点卑微的声音。
虽然,在知道来的是这个男人之后,依依的心多少平静了一些,可并不代表就是松懈。
这个男人在她眼中虽然不算好,也不是个善主,可相较此时出现的是哪个莺莺燕燕是要好的多,即使同样是讽刺,是奚落,但她知道男人的心思永远比女人简单一些,宽广一些。
看着,那冷清没有惧意也没有哀怜更没有祈求的小脸,司徒夜顿时额前青筋暴涨,心里虽然早在不自觉踏入这个院子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过她的冷,但他却没有想到,她甚至连怕都不怕他……
“难道她就不打算离开这里吗?”
“难道她一低昂也不介意这里乱糟糟,老鼠蟑螂随处可见么?”
“难道,她宁愿如蕊儿说的那般,让下人们都笑话他么?”
来这个院子的路上,他凭着独厚的内力,不是没有听清假山之后那两个小丫鬟的谈话,他不是不知道她们偷偷将他所吩咐送过来的仆人饭食,换成了昨夜的剩菜冷馒头…他本是想当场处置那两个不知死活的贱婢,可他却因为想看到她楚楚可人的目光,听到那匪夷所思的解释,而选择了踏进这个院子。
选择让她自己再踏出去,自由处理那些折磨她的人。
可是,这一刻,他失落了,他司徒夜从来没有如此的挫败过。
曾经,那个女人不是承欢在他的身下,只要他想,不管是那个她都会笑脸迎合不是吗?
“爱妃,似乎在这里过的不错!”目光不经意扫过那不远处的一堆残骸,虽然,还黑漆漆的东西,看着他都觉得很脏,可这院子里似乎蔓延着一种格外的香气,是什么东西被烤过了?
“托王爷福,臣妾在这里很习惯。”微微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一个华服的男人,身姿健硕,狭长而深邃的眸子,迷蒙慵懒五官,如刀削镌刻般俊铸非凡……不得不说,今天的这一身宝蓝更适合他。
和他的地狱修罗气势很配村。
之前,总是见他一身银白,虽然那样的他也是那样俊逸的让人移不开眼,可那身衣服却没有让他的光芒发挥到极致。
曾经,她总以为他身上似乎还缺了某样东西,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就是感觉。
一种不得不让人害怕不得不让人屈服的感觉。
只是,即使是这样,也并不代表她杨依依也是那个被他气焰所波及的人。
正所谓,丢人也不丢阵,已经两世为人,死过一次了,她此时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比她有多了不起,只是,换了时空,换了地点,换了规矩而已。
看着那张依然直视自己无畏的眸子,司徒夜顿时觉得一股莫名火气冲上脑门,玩味的双眸,瞬间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寒冽地对上她的眼睛。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
“他要干什么?”慌张的在心里自语。
依依的心肝脾肺几乎都因为这突来的紧张纠结到了一快。
不可置信而害怕的紧盯着那双大手的一举一动。
“啊!啊!”依依终于疯狂的喊出了声,之时,随着她这一声致命的尖叫呼喊,出现的不仅仅是忙得满头是灰的,手里还拽着铁锹的小桃,更引来了那个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结实胸膛。
“小……主子…”小桃闻声,慌张的出了房门,只是,刚一转身便看见了一个男人,正欺负着自己主子,慌乱之下,还未来得及靠近,耳膜就被一声怒吼镇住了。
“滚!”
“王爷?”小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当看清眼前这个就是自家小姐名正言顺的夫君后,她却只能担忧的退出了门外。
只是,小桃人虽傻傻的退了出来,可她的心却一点也不迟钝。
小姐虽然失忆了不记得六皇子了,可她却看的出来,小姐也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王爷。
甚至也从来没有让那个王爷碰过她。
虽然,心里很想帮帮自家小姐,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奴婢,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而且,此情此景莫说是她,即使是皇帝或者天王老子下凡,大概也没人敢干预不是吗?
眼泪在眼眶里急速云集,可是冷冷的心却让那些剔透的晶莹就此冻结。
“不过是一层原本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心灰意冷的被那个火热的体魄压着,这是依依唯一能安慰自己,不让那个男人看到她落泪的唯一方法。
尽管,那疼不带一丝温柔,不带一丝爱怜,更不带一丝的同情与正义……甚至是万分恐怖,万分猛烈,依依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冷清的目光透过那层早已让她视觉模糊不清的晶莹,没有回避,就那样倔强的直视着。
她要看着,要记着,同时也要让他看清楚,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