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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前和蒋屹繁正式将事情说开,他不再将我囚禁在卧室里,重新给了我出门的自由。 只是,我知道有些东西,终究变得不一样了。
他给我找了一个叫胜男的年轻女保镖跟着我,美其名曰怕别人找我麻烦,还能顺道帮我提提东西,但有一次我在洗手间待久了,胜男紧张地进来找我时,我就清楚地知道了他的目的。
他在找人看着我。
即便我被允许自由出入,但他还是不放心吗?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段感情,一个男人为了不让逃跑,就亲手给你编织一个精美的金丝笼,即使点缀了再多的金丝,但也无法遮掩那是一个笼子的事实。
我不想每次出门都被胜男跟着,渐渐地减少了出门的次数,有时候就在别墅里看一整天的连续剧,或是在看看电影练练台球,别墅里的娱乐设施不少,虽然一个人孤单了些,但想要打时间总是不难的。
我一天天地数着日子,比以往任何一次盼望着开学,只要开学去学校上课,起码胜男不会再跟着我了,我的生活也能因此变得自由一些。
一日,我正在练着台球,想着用什么样的姿势打才能更容易进球的时候,佣人忽然报告,有客人来了。
客人?
这里算是蒋屹繁的私人别墅,要说会主动上门的客人,顶多也就周少和赵三少,但他们应该知道蒋屹繁现在不在家,应该不会在这时候上门,不对,难道是赵三少?
我正疑惑着,却听到佣人继续说了一句:“是位年轻小姐?”
年轻小姐?
我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出门看了看,只是没想到,出去后看到的竟然是周雅洁。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周雅洁完全没把自己当个外人,直接无比自然地坐在了沙上,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吃,一边还不忘打量着别墅的设计开始评头论足:“哟,看来这就是蒋哥哥金屋藏娇的地方啊。”
我看着周雅洁这样子,就知道她今天是来找茬的。
我懒得搭理她,就想转身回台球室,让她一个人在那边自吹自擂地唱大戏,没想到她居然叫住了我:“哎,你是叫林初吧?”
这个叫周雅洁的女人在过了这段时间之后再来找我,我想她应该将我的底细调查的差不多了,所以对于她现在能叫出我的名字,我一点都不奇怪。
她今天上门,绝对不可能拉着我的手跟我装亲热,要说跟我打架的可能性还大一点,自然也不可能就是来问我是不是叫林初。
我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她的回答。
既然是她主动找上门来,坐不住的人是她,她自然会忍不住跟我说明她的真实来意,我又何必着急?
周雅洁咬着苹果,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眨着一双杏仁眼对我说:“哎,我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怎么不说话啊?”快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就看到她突然站住了,现在在室内,我们俩都穿着拖鞋,但很明显,她的身高还比我矮上半个头。
她站的位置离我稍许有些远,面色带着明显的嘲讽:“那天我还以为你是跟着赵三哥的哪路子野模呢,没想到,你居然勾搭上了蒋哥哥。漂亮姐姐,难道你不知道蒋哥哥以后会和我结婚吗?”
我看着她一脸小丑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看着她轻轻笑着。
周雅洁似乎是被我的笑给气到了,气势汹汹地对我说,面上的恶毒一览无余:“你笑什么?难道你是在嘲笑我吗?你一个在夜场上班的女人,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蒋哥哥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你而已,你识相的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现在居然还敢笑我?”
我嘴角泛着放肆的笑,直直地看着她,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笑你,现在怎么不装了?”
据说周雅洁的年纪比我还大个两三岁,但在之前的婚宴上,她却用娃娃音惊呼了一声姐姐。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一个快二十五岁的女人还装嗲撒娇是种什么感受,直到现在,看到她歇斯底里地怒斥让我离开,原来,她的声音和撒娇的作态真是故意装出来的。
周雅洁的脸上带着一种被我拆穿的气愤,质问我:“你说什么装不装呢?”
“说实话,我还真是挺好奇的,一个快二十五岁的女人,还装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说话撒娇,你当所有人都是恋童癖吗?而且……”我轻轻笑着,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一字一句说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周雅洁一听这话,整个人好像一只炸毛的小鸡,在面对敌人时将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你!”
我冷冷看着她,她刚刚羞辱我,我现在不过是以己之道还治彼身,刚才我还没被她说的生气,没想到,她现在居然却气成了这样。
我双手抱腰,毫不客气地对她说:“周小姐,这儿呢,很抱歉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所以,还是麻烦您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下次可别走错路再晃到这儿来了。要是再次一个不小心进了这儿,我可不敢担保自己不会让人拿着扫帚赶你出去!”
周雅洁气愤地看着我,一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时候她的嗓音哪还是先前娇滴滴的娃娃音,完全跟个泼妇没什么两样。
她伸手指着我的鼻子,反击道:“你不过是个夜场坐台当小姐的,也不知道被男人睡的下面是不是都黑了,搞不好现在身上还有病!就你这样一个低贱的小三,现在还好意思跟我叫板?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周家大小姐,蒋屹繁未来的妻子,这里是他的房子,未来也就是我的房子,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出去?”
“就凭你现在还不是蒋屹繁他老婆!”我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吩咐佣人赶人,“快那扫帚把人给我赶出去!”
毕竟我当了这些人几个月的女主人,现在她们哪里会听周雅洁的话,见我这么吩咐,立刻拉着周雅洁就往门口赶。
周雅洁歇斯底里地吵闹着,手脚并用地将好几个佣人的脸上手上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拼命反抗着。虽然看着周雅洁是个小身板,但我没想到她的力气竟然会这么大,直接将好几个佣人都踢打地甩开,将场面弄得极其混乱。
拨开人群,我看到周雅洁一脸怨恨地朝我一步步靠近,她想打我?
周雅洁看着是个装纯的绿茶婊,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其实比女流氓还狠,一上来就抓破了我的胳膊,害的我的胳膊立刻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换做稍微柔弱的人或许就这么认栽了,但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正想要还手,没想到我身后的胜男动作比我更快,直接一个擒拿就卸了周雅洁的胳膊,将她一把推到了地上。
别墅的大门被打开,我看到蒋屹繁走了进来,但可能因为一进来就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佣人四仰八翻地倒在地上嗷嗷叫着,周雅洁无力地倒在地上,我和胜男摆手站在一边,他心里一时有些讶异,走上来问了我一句:“阿初,这是怎么了?”
但见蒋屹繁的话音刚落,周雅洁“哇”地一声就扯开了嗓子哭,硬着从地上爬着站了起来,一把娇滴滴地倒在了蒋屹繁的怀里,一串串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看着好不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委屈地倒在蒋屹繁的怀里,一手直直地指向我,对他说:“蒋哥哥,这个女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