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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安慰的一笑,“做阿诺,做秋琳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你放心,我依旧是我,你不必为这件事情而介怀,只要能够救出子轩,那便是大功一件了,王……范公子,谢谢你!”阿诺说的极为客气,心中的喜悦直接映在脸上,双眼弯弯的看着眼前的范珩,心中却由衷的在感谢他,她现在,要习惯以他的真实身份来对待他。
范珩却被这样的感谢和笑容刺出了内伤,这一年来的努力,却都因为他身份的曝光而回到了原点,他苦笑,说道:“你我之间,难道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么?”
阿诺低垂着眼眸,“你知道我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木府的一切,我都觉得会是束缚,包括我们之间的那场婚约,之前你是王行的时候,我还曾经有过一丝的幻想,现在我只得你是范珩,选择你将意味着我又要回木府去过那种生活,我做不到,若是你也觉得我们之间的联姻是个束缚,便写给我一纸休书吧,自此之后,我们自由婚嫁,各不相干。”
阿诺的话如同刀子,一句一句的插在了范珩的心上,一直以为,她就算是不肯接受自己,心也被慢慢的打开了一个小口,那里也应该有他一点点的位置,可是没有想到,在她心中,除了孟子轩,他们之间,却还有另外一道隔阂,那便是她的骄傲,范珩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对你的心思,这些日子想必你也能够体会个一二,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因为你是什么身份,二是因为你就是你自己,你若不想回木府做族长,便同水依一样。安安心心做我范珩的妻子便可以,我当初发过的誓言不会改变,我一生只会娶你一个,一生都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范珩的眼神真挚。阿诺却不得不从新正视这个问题,他除了是范珩之外,真实的在自己身边存在过,俩人多少次的交融,多少次的同甘共苦,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抹杀掉的,当她最痛苦绝望的时候,又是范珩曾经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她从冰冷之中解救出来,她再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忽视这个人的存在了。
“你对我的好。我都知晓,我会在你走的这段时间里,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刚才跟你说那番话,不是因为我心中没有你。只是不想因为那一纸婚约,来束缚我们俩个人,若是你真的不后悔,我真的会好好的考虑,你给我时间,好不好。”阿诺终于把口气放软,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执念。失去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
“好,怎么会不好。”范珩激动的双手紧握起来,幸好他藏在了袖口,阿诺看不到他的异样,追的这么辛苦,他终于算是得到了她的认可了。别说只是这几天,就算是三年五年,就算是一辈子,他也会等下去。
阿诺见范珩应了下来,回以他一个甜甜的笑。伸了伸腰,躺在了床上,说道:“既然当初我们的婚约算数,那么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也依旧算数,刚才你怎么不拿我给你的那个承诺来交换!”
范珩被阿诺问的一愣,随即说道:“那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就用了,我若想用,那天晚上便用了。难道我范珩就这么差劲,需要用那个来得到你的心么!”
阿诺被他这表白弄的脸上发烧,罢罢罢,都随他,微微一笑:“我说过的话,依旧算数,那个承诺,是我欠你的,你什么时候想用了,便向我来讨哦!”
范珩被她说的更加不想走,脸却慢慢的向阿诺靠近,问道:“你这算是在挑逗我么,你不怕我现在就向你讨么?”说罢,眼睛向阿诺的胸口处瞟去。
阿诺本能的双手抱住胸口,身子向后退去,说道:“谁在跟你说这个,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要总想着这么污秽不堪的东西,我们之间,其实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做,例如,我可以给你做好吃的鱼,我还可以给你酿好喝的酒,我还可以……”
没等阿诺说完,范珩却自己先败了下去,这俩样东西,实在是在他心中的阴影太深了,无论什么时候,提起这俩样东西,他都觉得是个噩梦。站起身来,狼狈的看着阿诺。
阿诺深深的有种调戏了良家妇女的快活感,笑道:“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我这下终于抓住了你的小辫子。”
王行无奈,“好好好,我本身就是个惧内的软骨头,一头的小辫子,都交到你手里,你高兴抓那根便抓哪根好不好,事不宜迟,我真的要连夜出发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都先不要冲动,一切等我回来了再说。”
阿诺看着自己的双腿,说道:“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到什么地方去么,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不会离开王宫半步的!”
王行又叮嘱了素锦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上路,阿诺见王行已经离去,哭丧着脸对素锦说道:“我又开始疼了,你的止疼药再给我用一用可好?”一脸祈求,真叫人无法拒绝。
素锦攥着小拳头,咬着嘴唇说道:“小姐,非是素锦心狠,这止疼药是有副作用的,小姐越是想好的快一点,便越要少用才好,尤其是小姐的右腿,伤的比较重,若是再强加拖延的话,恐怕会留下病根呢。”
阿诺慢慢的闭上眼睛,说道:“好吧,那便不用。”
素锦见她双唇已经颤抖,明显是在吃痛,心疼的说道:“小姐,看着你这般痛楚,素锦的心里却也在跟着难受,想必公子心中定是比素锦难受个千倍百倍,只是希望从今以后,你们俩个人能够好好的,也不枉公子在木府所受的一切!”
阿诺身子向后靠着,问道:“范珩,范珩他在木府,可是为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