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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议院大会堂。
“……谢仁杰犯下滔天大罪,都是谢辉皓教子无方。因此,我严重怀疑,谢辉皓有能担任下议院副会长的能力。在这儿,我提议,撤除谢辉皓下议院副会长的职位。”吕博涛振振有词地说道。
“附议!”
“附议!”
“附议!……”
吕博涛的话刚说完,下议院大堂中就响起了一片附议声,最终附议举牌子的议员达到了三分之一。
吕博涛看着这场面,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再看了看无动于衷的三分之二,他知道这些没举牌子的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要是没有实际的利益,他们不可能支持自己。
“端木家主您品德和能力,在坐的各位有目共睹,因此,要是您出任这个副会长职位,吕某第一个同意。”吕博涛对着大秦第三财团掌舵人端木宏才道。
“端木不才,怕是没有能力担任这个职位。”端木宏才一口回绝道,他想起今天早上收到的来自墨家的命令,不由为吕博涛感到悲哀。
吕博涛邹起了眉头,他本意是想通过推举端木宏才当上下议院副议长,来诱-惑端木宏才投赞同撤除谢辉皓的副议长职位的票。但是没想到,端木宏才竟然一口回绝了,没有一点的商量余地。
“既然端木家主看不上这个副议长的职位,倒是吕某孟浪了。”吕博涛收起了心中的不快,淡淡的说道,像这个副议长职位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样。
“吕博涛,谢某人有没有能力,不是靠你一面之词能否定的。”这时谢辉皓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提议废除议长这提议,并且我对议长的公正性表示怀疑,他这是在公报私愁。”
“附议!……”
大堂中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几个附议声,这些附议的人都是谢家的死忠,与谢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谢家这条船翻了,他们也只有被淹死。
“谢辉皓,看着你垂死挣扎,我心中真是爽快啊!”吕博涛在心中冷笑道,同时他把那些支持谢辉皓的人默默地记在了心了,准备秋后算帐。
“既然这两个提议暂时通不过,那么就先放在这儿,明天继续讨论,现在,大家还有什么提议希望踊跃发言。”吕博涛淡淡的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我们等会儿私下里讨论利益交换,你们有什么条件,现在可以提出来。
“我申请了一块油田的开采权,但是开采证老是拿不下来,虽然哪儿是一片农田,但是又不是不给那些泥腿子补贴,虽然补贴金是少了那么一点点……”
“我有几个煤矿被有关部门封了,他们说我的煤矿安全措施不到位,不就开矿几天砸死了几个工人嘛,我都叫他们重新挖通了……”
“我在魔都有块地皮,但是上面的业主嫌我给的补偿金太少了,怎么都不肯搬走。但是,我是按我们那儿的地价的双倍给的,怎么会少——虽然我家乡在西北边荒地区,但那儿的低价也不便宜啊!因此,我提议强制拆迁……”
……
大秦最高法院……
“这次事件影响巨大,本庭连夜紧急组成了陪审团,并且采取紧急情况审理措施,现在带被告和原告。”穿着一身法官袍的首席大法官敲了一下法槌道。
“哐当!”门拉开,谢仁杰被带到了被告席,接着就是庞大而壮观的原告团走进了法庭。
“原告有何冤情速速道来!”大法官一敲法槌,威严的说道。
“大人要为我做主啊!谢仁杰杀了我儿子,大人要为我做主啊!”一个妇人哭泣道。
“大人我状告谢仁杰放火罪,昨天谢仁杰带人杀进吕氏酒店,放火烧毁了大半个酒店。”大秦酒店的经理诉说道。
“大人我状告谢仁杰武装暴乱罪。”一个穿保安衣服的人说道。
……
“大人我状告谢仁杰强-奸罪。”一个长有大脸盘,满脸胡子茬,右手挖着鼻孔的“美女”委屈的说道。
“呕!”在被告席上原本昏昏欲睡的谢仁杰,听到这位“美女”这么说,忍不住打了个干呕。
“法庭重地,不得胡言乱语!你所说的都会被作为呈堂供词,可知诬告他人可是重罪。”大法官强忍着嘴角的抽搐,严肃的说道。
其实,他很不愿意作为首席大法官来审理这次的案件。
做为商家当代家主,法家主事人,他当然知道这次的事情牵扯得有多广,五大财团和那些大秦权贵身后隐隐的站着大皇子和二皇子,而谢家身后隐隐的站着整个军方。不论偏袒那一边,商家未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因此,他只能秉公办理。而两大势力的厮杀,秉公办理就代表着没完没了。
“回大人!小女子没有说谎,那一年,我十八岁,他也十八岁。我们在一个桥上相遇,他当时看人家美貌‘如花’,就强行拖着人家进了一个桥洞……”“如花美女”扭扭捏捏的说起了她被强-奸的经历。
“还有吗?”大法官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没有了!”“如花美人捏了个兰花指羞答答的回答道。
“下一位!”大法官敲了一下法槌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人,奴家举报谢仁杰始乱终弃。”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
“你是男是女?”大法官盯了说话的人一分钟,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奴家虽然是男儿身,但是却有一颗女儿的心。当年谢仁杰就是看中了奴家这一点,才和奴家相恋,发下了海誓山盟。但是奴家将纯洁的菊花给了谢仁杰,这个负心汉就移情别恋,对奴家不管不顾。”人妖说着就哭了起来。
“本官已经知道了,下一位。”大法官敲了一下法槌,面容抽搐的说道。
“大人,我举报谢仁杰偷窥我洗澡,侵犯我的隐私。”
“您今年年纪多大了?”大法官,抬头望着天花板问道。
“回大人,老身今年八十有六了。”老太婆巍巍颤颤的回答道。
“你也知道你有八十多岁了啊!那谢仁杰怎么会去偷窥你?”大法官的语气中带有怒意的问道。
“现在一些年亲人不就好这一口吗?谢仁杰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啊!”老太婆理所当人的回答道。
“下…一…个!”大法官有气无力的敲了一下法槌,道。
“这个叔叔说要带我去看金鱼……”
……
“现在宣布罪名,综合原告团的控诉,被告犯有:危害国家安全罪,危害公共安全罪,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大法官面无表情的念着谢仁杰的罪名,末了,问道:“被告可认罪?”
“我认你妹啊!”谢仁杰现在只觉得心里面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这儿是最高法院,被告不得出口成脏。”大法官提醒道。
“这全都是污蔑,我要告他们污蔑……”谢仁杰大吼了起来,他是在很想拔刀砍人。
谢仁杰知道判定他是否有罪,根本不在这个法庭!而是在于谢家和五大财团的斗争,赢了,有罪也变得没罪;输了,没罪也变得有罪。而现在五大财团这么做,不过是想把谢家的精力耗在法庭上而已。
但是,谢仁杰真的被恶心的不成,而且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走在路上就听见,“看这个就是三岁就偷看女人洗澡,四岁就逼女人偷看他洗澡....十八岁好如花,十九岁好人妖,二十那一年带小女孩回家看金鱼,其实是想非礼她的谢仁杰。”
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