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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幽王被鲜卑族王拒之门外?”仓漠面无表情的说出此话,仍可听出语气稍微的不耐。
“王子不必多虑,本王只是善意的想提醒族王几句,然而.......”眼眸一转,杀机一现,旋即隐没,嘴角又浮起笑意,“不必本王说,王子自然明白这是个难得机会?!”
“幽王惯会借刀杀人,看来我也拒绝不得,说到底,幽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仓漠一针见血,说出事实。
“哈哈,王子如此善察人心,如此,你我二人皆有益处,有何不可?”幽王似开怀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仓漠此时闭口不语,因为他知道,自然是良机,怎么可辜负。
今日,太子府邸隆重迎娶侧妃,天还未亮,府邸下人们就忙着打扫,准备着宴席。府上自然喜气热闹的。
苏月自然天还未亮就被吵醒,哪里还睡的着,索性起身梳洗一番,怜心被派来服侍苏月,苏月也未真正把她当作婢女,此刻还在睡梦之中,此时外面的热闹反而衬的庭院中的幽静,眼见天渐渐大亮,苏月的心也如这光明一般,豁达了不少。
“苏月姐姐,你怎么早就起了?”怜心睡眼稀松的望着苏月,长长的打了哈欠,见苏月站在门外,从自己的方向望去苏月周身似覆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自己从来觉得苏月姐姐的美不是容貌上的,反正自己到形容不出,一种恬淡的美。
“嗯,你醒了。”苏月转身对她笑笑。
怜心又听到庭院外面的吵闹声,思到今日,又拿眼觑了苏月一眼,心想着,太子大婚,姐姐定是心痛至极的,姐姐跟着殿下这么久都没有名分,何况也很久不曾来了。见苏月脸色无异,也稍稍放下心。
“姐姐,我见今日府邸定是热闹至极的,不如怜心陪你出去散散心,料想着无人顾及着我们。”怜心提议道,眼见太子娶她人,真的姐姐会很伤心。
苏月思索着片刻,颔首应允,“如此,也好。”心还是无可避免的在意,心中闷闷的感觉却怎么也排解不了,出去避一避未免也不可。
两人混乱了吃了几口早膳,就从府邸后门出去了,仆人就没有阻拦。
苏月还记得上次出府的时候,自己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这次显得是心承载了许多心事。
也难为怜心,尽可能的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逗弄自己开心,自己也是极力配合怜心,能暂且忘却也是值得的。
然而越是想逃避就越不能避过,身边传来百姓的私语声,“听闻太子迎娶鲜卑公主盛事浩大,我们去看看。”
“就在前面,快。”三两百姓竟汇集成一大堆人。
苏月与怜心被兴致冲冲的百姓挤的早已不见的对方,苏月也被推着到了迎亲队伍前方,一眼就见了太子今日的确俊美异常,身着大红锦服,身后跟着一大队迎亲队伍及花轿。御林军也是在抗压着百姓一直向前,阻碍着行走。
苏月这么多天才第一次见到他,他却丝毫没有看向这边,不觉眼眶有些模糊,可悲可笑,是否自己已于他相隔万里,眼睁睁见他从自己面前走过。
“搜-搜-”一把吧利箭从空中漫天飞来,目标一致,直至花轿及身后的鲜卑族王等人。
“护驾,刺客!”一声大呼,彻底惊乱了众人,看热闹的百姓无一不惊叫逃开,苏月被推揉着,竟一个不稳,跌坐在地。见众多黑衣人在早已隐秘处持刀而出,直接攻击迎亲队伍。
苏月也不知被哪个好心人扶起,然而眼神正在寻找太子踪影,他没受伤吧?!还有蓝烟,口中也道了声谢谢,也没有去注意扶自己的究竟是何人。
眼见太子腹背受敌,还要保护蓝烟不受攻击,场面已乱成一团,苏月都看不清他们究竟身在何处,不觉想向前面走去,然后手却被紧紧拉住了。
自己抬头一看,虽热他身着普通服饰,还刻意收敛了气息,但苏月却即刻认出了他,“你为何在此?”
“走,此地不宜久留!”仓漠紧拉着苏月远离刀光剑影。
“不,你放开我,殿下他......”苏月不由出口道,他此刻是危是安?自己不知晓,如何能一走了之。
“眼下,你还是一心顾着他,可他却顾着其他的女人。”仓漠此话有些隐隐怒气了,自己完全不知为何有些胸闷气短的错觉。他索性甩开了苏月的手。
“保护蓝烟是他的责任!如若她受了伤害,两国盟约尽毁,你不会不知。”苏月似对仓漠说道,也对自己说道。
“你真是这么想?!为何刚刚心痛至此。”仓漠似无情的揭开一切。
“你为何管我,我要回去了。”苏月不想与他在此争辩,她实在担心他的安危。
仓漠也不知如何反应,一下把苏月拉回怀中,见苏月刚张嘴说话,面似有急切之色,仓漠准确的攫取了她柔软的唇,迅速与她纠缠,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如此疯狂,自己只是不想再见她如此哀伤的神色,自己的心也会莫名的钝痛,直到嘴唇有些吃痛,仓漠才不情愿放开了她。
“啪-”一个狠狠的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不用看,从自己的脸上的火辣的程度就知道这一巴掌打的有多狠,回过头来见她震惊的神色及一丝恼怒横于眉间,以及早已混乱的呼吸。
仓漠不怒反笑,“此刻御林军怕早已到了,你还在担心什么?何况他哪里知道你在此处呢?”
“你今天在此,不会也是碰巧的吧?!”苏月才说出心中疑惑,他此刻出现在此地绝非只是看热闹那么简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仓漠自是含糊不定,倒也没有否认。
“刚我见刺客刀法全然不似玄朝之人,而且还听到了几句异族之语,难道与你没有关系?”苏月越分析越发现了古怪之处,“你为何要如此做?”
“哈赤与鲜卑本就是敌对之国,此刻除了他有何不妥,省的将来费事。”仓漠也不隐瞒,不屑说道。
“你,你太过分了,你如此做,无非破坏两国盟约,何况还在殿下的大喜之日。”苏月恨声说道,巴不得再给他一巴掌,只是他早已看穿自己想法,一把擒住自己双臂。
“跟我走!”仓漠听的后面似有人急速过来,拉住苏月消失在街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