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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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看到人在地上躺着，下一秒就闻到了血味，我心里大骇，忙过去蹲到她边上，一探鼻息还有气，而且平稳有规律，用纲手老师教的方法简单一检查，只是昏了过去，完全没什么大问题，那这血就是更里边的。

    那条狗看我不急似乎也知道花花没什么事，卧在那儿不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个人就往林子里面摸，也不知道哪买的胆子，脚下不顿走了十几分钟，血味浓了不少弥漫在附近，一把月光零碎洒下来，照出前面不少人影，这一下简直像凭空冒出来，看得人心猛跳。

    距离挺远看得不真切，但我还是辨得出那是怎么一个场景，地上横七竖八一片人形，应该都已经是尸体了，看着有四五十，乱葬岗一样，有人在处理尸体，每三到五分钟就有六人分三组走过去，我知道最好不要靠近，也看不出什么太多来，很快月光暗了下去，我有点不甘心地娜了几步。

    今天云遮月，忽明忽暗的，我闻着这血味虽然比刚才浓却一点都不冲，还不比一杯热咖啡，这么多人要是刚死的，肯定不是大伤口，是讲究的杀人手法，技术不高的话很难达到，除非被杀的不挣扎，要是没错，这就是一场单方面屠杀。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见过什么凶残场面，我也不觉得害怕什么的，这又离得远，看得不清，我深吸口漫了腥味的空气，蹲了下来，眼睛仍旧盯着那边一片的人影。我的思维很清晰，并且条件反射一般非常快地分析，就好像被按了什么开关一样，有点停不下来。木叶范围内，无反抗屠杀，组织性处理，位置隐蔽，时间深夜，花花很可能是撞见却只是晕了……

    我开始靠近，所有动作尽量小心，走得很慢，天上的云又变，忽一下亮了不少，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视觉的映象有一些不太对劲，这里应该被什么东西隔离了，这些想法闪电般一晃而过，与此同时我看到一个人被缚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站在他身后，刀光一闪血溅了我一脸，那两个人的衣服上，都绣着宇智波的团扇。

    烫人的液体流下，我简直傻了，忽然间气息一窒，有人捂住我的嘴掐住了我，挣扎了几下手似乎触到了那个结界，水一般的感觉，一股特异的香气钻过来，侧颈一痛，随之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片漆黑，我看到的，是那个杀戮场，不太清晰，一群人跪着，另一些人持刀在他们身后，杀死，再整理，安静有律，那些尸体看装束似乎是别国的忍者，梦里不过如此，都是单调的画面，像默片一样不停播放，开始的屠杀有条不紊，几乎杀光了之后，那些人影聚在一起，有人站着有人半跪，似乎是个简单的仪式，接下来，剩余的人在三秒内就全部倒下了。或许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我看到了，宇智波在杀自己的族人，我相信自己的这一所见，那感觉太清晰了，我恐惧莫名，不知道他们家族出了什么事，那个仪式是不是一种习俗，家族内部杀戮的情况下会举行，这都是猜测，如果这个梦不是真实的重现，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宇智波杀了一个同族人，或许还是私仇什么的，我为什么会有梦是真实的重现这种奇怪想法。我没太想这些，最奇怪的是，我走到离他们那么近的地方，我竟然不知道，不过可以解释是那个结界影响了我的视觉反应，但他们似乎完全没发觉我，这几乎不可能，他们应该只是无视了我，那为什么呢？打晕我的又是谁？那个香气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我记住了那个味道。

    关键点有五个：1宇智波的族内私杀

    2那些俘虏被杀的意义

    3里面的人为什么没发现我

    4打晕我的人是谁

    5木叶官方和这件事的关系

    我确定我还没疯，就算昏迷我却能思考，这应该不是我能接近的事情，既然我没事，就不要再想了。那个人或许是在救我，花花应该和我一样。

    放松神经就真的睡了，似乎是打了不少滚，直到听人叫我。

    “小少爷，小少爷。”她叫了两声我就醒了，一眼看出这是医院，旁边还是大着肚子的妈妈，这个护士见我睁眼就出去了。

    “熠人，你真是的，怎么半夜跑到医院门口睡觉。”妈妈戳了下我的额头，我看着她的大肚子，忽然心里豁然很多，却又似乎多了新的感觉。

    无论这个世界有怎样的秘密，都和我没有太大关系，只要我身边的人一切都好，就算无知我也甘心。

    “我会做个好哥哥的，妈妈，我会保护他的。”

    在临时协约正在进展时，部分俘虏暴动，木叶进行了全面剿杀，进一步涉交失败，战争状态有恢复现象，却还在控制之中。

    爸爸开始忙，他在规整暗部的编制，让暗部的组织性更为严谨，明确分工，实力组合分配更合理，执行程序更高效和保密，值得在意的是，他在暗部里另组了一个缉查队，具体情况不明，卡卡西要么不知道，要么是不能说，而我悄悄问花花，她对那天的事毫无印象，从此我彻底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我见了宇智波就不自觉绕着走，鼬是大少爷，好在事多不会无聊到来找我，她妈妈好像要临产了，我天天陪着妈妈，自来也隔三差五的过来，送了老爸一本书，于是弟弟的名字就定为鸣人了。那本书我后来看了，虽然看着挺爽的，却总有一种违和感，有点背逻辑的那种别扭。

    九月我就要踏入忍者学校了，这意味着二十五天后是我生日，一个月后我的弟弟鸣人将出世，我和花花还有鼬将每天共处一室。

    报名这天是卡卡西领我去的，别人都是父母陪同，我让暗部亲自带领，这也算是特殊待遇。

    教学楼的二楼走廊，报名的教室门口排了老长的队，前后也没见到熟人，看着孩子不是很多，尽是大人，他们都挺重视孩子入学的，但报个名也不至于这样。我正有点奇怪，就见另一边的教室门开了，走出来的是鼬，他迎面朝我过来，没搭话，随便打了个手势，我读出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这时候卡卡西忽然一拍我说：“对了，小熠人，报名完了还有个入学测试，你凑合看着办吧。”

    老师的面都没见着，考什么啊，不就是看一下新生的基础水平么，那就凑合着吧。

    宇智波鼬，我以后离宇智波远点比较好，这小子以后要当了族长什么的，我很为难啊，还有他们家族那些复杂的事，我什么都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