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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
夜凰将剑横在他颈间，冷冷的问道。
他不躲不避，垂眸看着剑，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心底微微有些发恼。
“你想杀我。”
他看着她，语气平淡的叙述着。“试试看吧，看看你能不能做到。”
抬手轻轻地在颈间比了个手势，他淡然微笑着道。
他真的敢让自己杀他？
夜凰心里掠过一丝疑惑，难道这人笃定自己不敢动他？
既然这样，那就如他所愿！
她手上用力，剑刃朝他脖颈上划去。
在她心底杀气涌现的瞬间，眉心银光忽闪，夜凰的剑硬生生的错开了位置，仅削去了他的几根发丝。
几根银色的发丝在月光下闪过几缕银光，脱离了他，无力的下坠。
怎么会伤不了他？
夜凰微微皱眉，心底浮现一丝怪异的感觉。
就在刚刚，她想杀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毫无预兆的疼痛起来，就仿佛有千万根银针，一下一下的扎入她的大脑深处。
“现在明白了吗？因为禁制的作用，你不能杀我，不能伤我。”
他将夜凰的疑惑看在眼里，缓缓解释道：
“并且，你不能和除我以外的人，有太亲近的接触。而同样的，我以后也将被禁制束缚。”
所以说这样的禁制，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
夜凰眼角微微抽搐着。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杀，按理来说应该高兴，可却又被限制了自由。
而且，那所谓的不能有太亲近的接触，到底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很期待你强大起来，小丫头。”
他用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等她成为一名强大的暗系灵师时，他就可以让她，为自己生个孩子了。
很多年前，他曾经对夜凰说过同样的话。
不过夜凰已经死了。
而现在，他碰到了同样是暗系灵师的她。
上弦月一直没弄明白自己对夜凰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他只知道，他想要一个和夜凰的孩子。
要一个和暗系灵师结合的孩子，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他也并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小丫头，就是他那个夜凰。
也许是他潜意识里没往那方面想。
“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找你。”
夜凰此刻，在紫暮国灵城。
他刚准备走，脑中忽然掠过青宿说的话。
紫暮国，灵城，暗系灵师……
他步伐微顿，回眸看着夜凰，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叫夜凰？”
“当然不是，我姓第五，不姓夜。”
她微怔，下意识的否认了。
“是吗？这个姓不太适合你。”
他移开目光，转身离去。
夜凰微微松了一口气，懒得管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让松花蛋出来，带着它往聚集地的方位走去。
他走的方向虽然也是灵城，但却不是导师所在的位置。
之前本来也快要走到出口处了，现在走了没多久，已经能看见外面了。
外面已经聚集了一堆人。
有些人找到了，有些人没有找到，可想而知，没有找到的人必然是失落的。
黎莘看见有人出来，算了算时间，说道：“时间刚刚好，再晚一会儿，就算你拿到木牌，也会失去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