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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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樊凡迫切的想知道。

    “怎么了？他们两个被逮住然后统一被枪毙了。我亲眼看到的！亲眼！”老头咆哮道，“这该死的鹰眼（老头手下的炮手），他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承受着痛苦！让我承受三十多年的痛苦！你知道我这三十多年来是怎么过来的吗？每一天我都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狠心带走鹰眼！”老头一遍吼道一遍流下眼泪。

    樊凡看在眼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老头，只好不停的给老头夹肉倒酒。

    老头闷了一口酒，嗬~了一声，突然平静地说道：“之后，我就作为步兵继续为军团战斗，可是那帮愚蠢的高层做了一个战败后先让步兵撤退却暴露临时战地医院的错误决定，让战地医院遭到了敌对军团自行火炮的打击。我那美丽的相恋了八年的龙蒂，就这么走了！”说到这里，老头的眼睛瞪着通红。手里紧紧地攥着酒杯。好似手中的不是酒杯，而是他脑海中的敌人的头颅。

    樊凡拍了拍老头的后背，帮助他平静心情。然后问道：“之后呢，你是怎么做的？”樊凡突然想到他高中时期谈恋爱没超过一个星期的女朋友，摇了摇头自叹不如。

    “后来？我用狙击枪亲手打掉了敌军自行火炮的长官！”老头平静的说道，“然后亲手宰掉那个下达命令的副团长。之后就被通缉！然后我就隐姓埋名躲到这个兵工厂，为了怕人看出我，我特意用刀子划破自己的脸！”

    “嘶~”樊凡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老人这么心狠。转眼想了想也对，要是自己的恋人和兄弟都死了，自己也会发疯的。

    樊凡突然问道：“你是一名狙击手？那怎么又当上车长的？”

    老头吃了一口肉说道：“我没当车长时候是一名步兵，后来军团里有一个狙击手和我搭档，然后他就教我玩狙击枪，可惜他被愚蠢的高层派去执行刺杀敌人首领的任务。最后任务失败被杀了。哼！可笑的决定！”老头一脸不屑。

    樊凡默不作声，他真的被震撼到了，老人一生经历这么多事，却依然如此坚强，真的很让人敬佩。

    两人沉默了，车间里只有吃喝的声音……

    过了一会，老人突然说道：“你想不想当一名坦克手？做车长？当狙击手？”

    樊凡一听，心里猛的一颤，随即想到老人的一生，他想拒绝，可是当他看到老人眼里有着一丝的希冀，这丝希冀莫名的击穿了樊凡内心的防御，樊凡坚定地说道：“好！我同意。”

    老人浑浊透着灰色得气息的眼中闪出明亮的希望。老人用力的拍了拍樊凡的肩膀。樊凡感觉到拍肩膀的不是手，而是用大力的工兵铲再拍。

    “好，我亲自教导你，不过想要当好一名合格的车长，必须先当好一名合格的狙击手。”老人郑重的说道。

    “为什么？车长和狙击手有什么关系？”樊凡疑惑的问道。

    老头一脸得意之色的说道：“这可是我纵横几十年的独家经验，哼，你小子想知道？门都没有！”

    樊凡一听，就知道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樊凡连忙给老头倒了一杯酒，给自己满上，对老头说：“老师在上，学生给老师敬酒了！”说着一口将酒喝了进去。

    老头看到樊凡如此痛快，眼中略带满意之色的说道：“好！好！想不到我烈某晚年还能得到一个性格、品德如此好的学生。这一生不亏啊！”

    老头哈哈的笑了几声后说道：“你认为狙击手在狙杀之前要做什么？”

    “狙击手？”樊凡按照原来在网站上看到的帖子说道：“了解情报！伪装埋伏！一击致命！安全撤退！”樊凡简短的说道。

    “就这些？”老头反问道。

    “就这些，还有什么？”樊凡努力思考脑海中的知识，然后回答道。

    “笨崽子！”老头用手狠拍了一下樊凡的脑袋，说道：“你咋这么笨呢，当然是团结啊！我问你，坦克成员组有个个人？

    “二至六人吧！”樊凡不确定道。

    “你也知道是六个人啊！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就能开动坦克，装上弹药，开炮呢！你小子咋不上天呢！”老头批评道。

    “嘿嘿~”樊凡被老头说的尴尬的笑了几声，继续听老头讲解。

    “狙击手也是由多人合作形成，一般为一名观察手及主要狙击手！狙击手阵亡观察手兼任！同时更重要的是观察手，因为当两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观察手在搜集数据，分析风向、湿度、海拔、目标移动速度、距离、火力配置等等的数据，为狙击手提供目标位置及其距离。观察手携带的武器一定程度上为狙击手提供掩护。而坦克车车长就是类似观察手这么一个角色！”老人说道。：“主要狙击手和观察者通力合作完成任务，而坦克成员组也是由车长，炮手，装填手，驾驶员，或者通信兵。五个人构成！而你想要成为一名传奇坦克乘员组车长，就要学会和你的队友合作，他们将是荣誉的最大保障！”

    “那我如何和他们合作呢？”樊凡傻傻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我怎么知道，自己想办法去！”老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所以说，想要当一名合格的车长，你就要拥有所有的狙击手的知识！所以说，等到下个月放一个星期的长假时，我带你去野外生活一番。现在给你讲解一下狙击手的知识，让你小子了解一下。”

    “第一，了解情报！你作为一个观察手，必须了解当前状态下的各种影响狙击的数据，提供给狙击手，然后还要观察目标，提供给狙击手远近狙击的优先目标，正确解读关于敌人活力的情报，了解任务的条件。坦克车车长也是如此，提供给炮手敌人方位，提供给后方自行火炮敌人的坐标。指示驾驶员前进。了解上级下达的作战指令。

    第二，狙击手必须学会技能：伪装！良好的伪装是让狙击手在战场上存活的必备技能，他能让你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杀人却不会被人发现！同理，坦克也要学会必要而伪装技能。

    战场上先死的都是那些被暴露的坦克，我的车组成员每个人都会伪装。伪装，不是说把树叶及其他东西扔到自身上或者坦克上就行了，而是要与四周环境符合，指不仅要使伪装物的形态与背景一致，而且伪装物的颜色与背景也应尽可能的一致。黄与蓝、红与绿、白与黑等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易让人从背景中区分出来。因此，不能用白或红色物隐蔽自己及遮盖武器。对于坦克，要破坏其轮廓结构，伪装的坦克上标以无固定形状的斑点、条纹，破坏明显的轮廓线，使敌人难以正确、有效的知觉。另外，也有用网纹的方法伪装物体的轮廓结构。在一些轮廓明显的地方，添加一些杂乱的线条物，来掩盖原来的轮廓结构。你知道军团是如何打掉潜在的未发现的狙击手吗？”

    “不知道！”樊凡说道。

    “一般都是调重炮在可能有狙击手的位置来上十几发！所以不想被自行火炮炸，就伪装好点，别让人发现位置。”老头说道，：“第三，一击致命！顶级狙击手对于这个看得很重，作为狙击手越早击杀敌人，你就有充足的时间去撤退，狙击手中的武器就是狙击枪，而坦克乘员中的武器就是坦克炮，所以你作为车长要提供给炮手精确的敌人的位置。督促炮手训练，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上先发制人。更快，更准，更狠，更稳的完成任务。

    第四，安全撤退！狙击手完成狙击任务后，一般都按照任务前设定好的路撤退，避免盲目撤退遇到敌人暴露位置，作为坦克乘员组组长，你有义务保护你的手下，要注意四周观察，感觉开始前就找好退路或者转移的退路，避免盲目导致坦克客观原因丢弃的发生。比如沼泽，流沙，泥泞的土壤。断裂的树木，乱石堆等等！”

    咕噜咕噜~老人从旁别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辛辣的白酒再加上给樊凡讲解这么多当狙击手及坦克车长的经验，老人确实有点口干了。

    “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老头放下水杯问道。

    “大致明白了，晚上在回去看一看！”樊凡回答道，老头看樊凡孺子可教，心里赞叹了一声。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把这一堆收拾一下，再把这辆坦克检查一下该收工了。”老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油渍说道。

    “好，等我吃完我在收拾。”樊凡连忙将一块肉扔到嘴里说道。

    “那行快点，对了再过几天可能要放个长假，大概七八天，趁着这时候带你去野外打猎，练练枪法及伪装。正好训练你一下，你做好了准备！”老头说完提溜着水杯就向车间外走去。

    樊凡呆了片刻，不由得苦笑道：“看来，我的有酒有肉的好日子就要完了！”

    说着，樊凡喝掉最后一口酒，收拾了一下，检查完坦克后也离开了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