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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迪回头看看身边宽衣解带的男人,花容失色,“你要干什么,”
“洗澡。”傅牧十分自然的靠近她的身边,两人裸裎相对,热水不断浇在彼此身上。
“你、你不是洗过了,”她说话都开始不利索。
傅牧将沐浴露淋在她的身上,乳白的液体沿着她起伏不定的胸脯流下来,有点类似亵玩的浓浓情|色意味,他喉头一紧,“嗯,但这次是帮你洗。”
男人不老实的揉捏着她胸前两团白嫩,夏晓迪推他不动,唯有扭来扭去的避开魔爪,“你这样我还怎么洗?快点出去!”
她的身子可真白,水流不断冲刷着,肌肤渐渐白里透红,晕出诱人的粉色,他越摸越气喘,大手逗留在她的臀部,将小巧圆翘的美臀大力的揉捏,挤出令他血脉喷张的形状……
受不了了,他俯身下去,情难自禁的咬上一口。
“呀!你这个变态!”夏晓迪脸红的都要滴血,“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就不洗了!真是受不了,你是不是太那个了?”
“好好,我出去。”傅牧将她拉到花洒下,自己退了出去,还问:“你不喜欢吗,鸳鸯浴?”
她恼羞成怒:“快点出去!”
夏晓迪走出浴室的时候包裹的严严实实,傅牧看了忍不住发笑,手往桌上一指。
夏晓迪发现了一包贴心的“面包”。
她红着脸把女性用品拿进浴室,换好之后才慢吞吞走出来。
傅牧坐在床上看电视,夏晓迪把衣服抱到沙发上一件件的穿。
他瞥了她一眼,长发湿哒哒的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不断有水珠滴下来,滴进领口,撩得他喉咙发紧。
他换了一个台。
再看过去的时候夏晓迪已经在穿秋裤了,瘦小的身子努力蜷着,嫩白的长腿往粉色的衣裤里钻,然后慢慢的伸直了腿,柔弱的挪动,整个人显出小小的娇滴滴的样子来。
他浑身发热,不敢再看,把声音调的很大,转移注意力。
她再度开口的时候是要告辞:“澡洗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一个人行吧?”
“不是说你睡沙发我睡床?”
夏晓迪哪想到他居然还惦记着?赶紧指了指这豪华酒店:“这房间开都开了,你别浪费。”
“那你为什么不在这儿睡,你姐家冷冷清清的,不怕吗?”
“怕,但更怕跟你在一起。”
傅牧笑了,“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呢?”
“反正不是刚刚那种流氓样。”夏晓迪背起包包,将换下的衣服装进袋子里,说:“我喜欢看你穿白衬衫的时候,领带打的很紧,不苟言笑、认真工作的样子,特别有味道。”
傅牧玩味的笑了,“哦,原来你一直在办公室偷偷意|淫老板。”
她又羞又恼,提着东西往外走。
傅牧送她回家,还说,“我明天就不走了,再陪你一天,谈一场不脱衣服的恋爱。”
说完他还真回酒店了,第二天,两人吃完午餐,手牵手出门逛街。
这里是C市,没人认识他,夏晓迪放纵自己站在他的身边,一时还真觉得,他俩和身边所有的普通情侣没什么两样,加上傅牧又高又帅,拉出去遛遛,还挺有面子的。
不时有女性将目光落在这英俊惹眼的男人身上,夏晓迪吃味:“别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商场吧,你不是要买衣服?”
到了商场更糟。
傅牧挑的牌子大,衬衫、西裤、鞋子,分类服务,三位女导购围着他团团转。
他买东西爽快干脆,惹得导购们心花怒放,不住夸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之类云云。
夏晓迪真是没辙了,看电影吧,那里伸手不见五指,没人能看见这祸害。
可买票的时候发现过年看电影的人还真不少,好的位置早被预订光了,夏晓迪正犹豫着,挑挑拣拣,可傅牧往旁边一站,朝售票员小姑娘眯眼笑笑:“前排的位置真的没有了吗?我今天没戴眼镜呢。”
于是夏晓迪很快买到了第三排居中的两个位置。
爆笑的喜剧片看得满场狂笑。
傅牧大概是笑点太高,最多只是弯弯嘴角;而夏晓迪心不在焉,老想着别的事情,影院的灯亮了才知道电影已经结束。
两人又回到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恩恩爱爱的一对对小情侣,夏晓迪叹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俩挺不合适的?”
“没有啊,哪里不合适?”
“年龄、长相、爱好、品味!”她这一天的打击实在是够多,本来就不自信,现在被他反衬的更加自卑。
“自信点,你可是这个世上我唯一可以亲近的女性。”
“谁知道?也许你在骗人呢。”想想他刚才在一堆莺莺燕燕中,游刃有余的样子,她就来气。
傅牧正准备开口,夏晓迪的手机响了,是一条信息。
趁着她毫无防备的阅读内容时,他扫了一眼。
过年胖了几斤?——王亿。
夏晓迪把手机收起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瞧了瞧傅牧的神色,他正冷冷的看着她,她慎得慌。
他问:“你一直和王亿保持联络?”
她也不瞒着,直来直往,低低“嗯”了一声。
他们正经过美食街,两边的摊贩热情的叫卖着,拉拢生意,笑呵呵不断吆喝“帅哥带你女朋友进来坐坐”什么的,傅牧全然不理,夏晓迪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小声嘟哝:“他一个人在上海奋斗也挺难的,我们是朋友,偶尔联络,互相鼓励,不行吗?”
傅牧脚下一顿,夏晓迪没刹住车,一头撞到他结实的背上,额头还没消肿,这一下疼的,她站着原地老半天没动。
他立刻转身,捧起她的脸看看,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把她放开,“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他在上海?”
“嗯。”
他几不可闻的冷哼,欲言又止,最后重新牵起她的手,在街上瞎转悠。
经过一个路口,那里有外来的小贩子推着简陋的车笼,里头装满了毛茸茸的小兔子。
白的、黑的、灰色、黄的,各种花色都有,圆滚滚的挤在枯草堆里,寒风中,小东西们冷的缩成一团,可怜见的。
夏晓迪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又摸,“又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
傅牧心想,跟你一样。
老板也冷的够呛,两只手抄在棉袄袖子里做点辛苦生意,“要买吗?帅哥,跟女朋友一人一只吧,情侣兔。一只三十,两只卖你五十五好了。”
夏晓迪把手收回来,摇了摇头。
正准备拉着傅牧离开,迎面冲过来一个年轻女人,语气兴奋:“好可爱的兔子呀!”
夏晓迪一惊:小秋!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手上一松,还用力把傅牧推得老远,自己赶紧避到一旁。
小秋对男友嚷嚷半天,一转脸,很快发现了夏晓迪,“小夏!过年好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傅牧这才知道原来夏晓迪是遇上了熟人。
他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静观其变,夏晓迪正背对着他。
夏晓迪和小秋寒暄了几句,小秋的目光自然落在离夏晓迪最近的男人身上,那人简直是鹤立鸡群。
个子高高的,脸蛋白净秀气,身上的黑色毛呢大衣一看就价值不菲,更别提他手上提着的大牌购物袋。
她低声问夏晓迪:“你一个人?还是跟那个人一起,男朋友?”
傅牧也听见了,他不动,等着夏晓迪的回答。
“不是,我不认识他。”
小秋不好意思的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免得冒犯人家。兔子也不买了,跟夏晓迪道别,拖着男朋友上别处逛去了。
连卖兔子的大叔都瞧出来,两个人的气氛不对,这桩生意自己也不想拉了,只希望这对情侣别在他的摊子前吵起来,耽误他做生意。
好在那男人只是臭着脸转身就走,大叔终于松了一口气。
傅牧大步流星,夏晓迪追了两条街才赶上他,上气不接下气:“你不会生气了吧?”
傅牧也学她,生气的时候不理人。
夏晓迪有点急了,攀着他的胳膊:“你这是要去哪儿,回去吗?”
“你巴不得我回去是吗?”他气得不轻:“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很丢脸吗?”
“不是,刚才那是我的同事,天天电器的,我怕她认出你,对你影响不好。”
“是怕影响我,还是怕别的?”他刻薄的说:“说的好听,花一块钱包养我,其实就是在想办法把我藏着掖着,好让你在外面假装单身?你还在期待什么,找别的男人,谁?王亿?”
她把手缩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的心还在刺痛着,没那个好脾气安慰她。开车送她回家,路上,谁都开口没说一句话。
傅牧把车停在她家楼下,一抬眼,家里的灯亮着,姐姐姐夫回来了。她以为他准备这样直接回去了,就没有邀请他上来坐,于是自己先开口,说了再见。
这样无动于衷的冷漠态度彻底把傅牧激怒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
夏晓迪听了胸口一阵翻腾,喉咙紧缩着,很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你喜欢我,也不过是别无选择。”
她下车,才关上门,就听见车子一阵咆哮,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
***
一年之计在于春,新年伊始,格外忙碌,夏晓迪每周都得去天天电器C市办事处接受新品培训,每个月必须完成旗舰店制定的销售任务,她还报了电大,开学后每晚上课,忙得像转个不停的小陀螺。
三个月过去了,她连一天假都没休过。
三个月,傅牧也在天天电器开展了一系列热身工作。
他以天天电器二股东、天天电器董事长之子的身份,正式成为天天电器总经理,史上最年轻的一位,且是空降,自然是颇受争议,但他处之淡然,用事实说话。
年初,天天电器分公司工业园的二期工程成功签约,项目由傅牧负责,此工程占地面积近五百亩,工程量颇为浩大。
引进天天电器落户工业园,是本市招商引资的成功典范,省委市委相关领导纷纷陪同傅总经理视察工作,并表示,全市国土、建设、规划、通信各部门,都会为了这个共同的目标,齐心协力,以最快的速度建设成功,保证不耽误天天电器产品下线。
当时领导们满脸期待,等着这位年轻的总经理给予肯定。可傅牧只是微微一笑:“好,最迟五月二十日,产品下线。”
九十天?!一百天都还嫌不够呢,市委书记面有难色,工信局局长拿手帕擦了擦额头。
有压力,就会创造奇迹,群策群力,八方齐心,九十天,不多不少,五月二十日,建设完工。
天天电器的热销产品也在五月二十日正式下线,满足接下来如火如荼的旺季销售需求。
当天,天天集团及天天电器高层陪同傅牧,去C市省会的分公司视察工作。
合作双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此番视察工作自然是划上圆满的句点,傅牧饱受赞誉,傅老爷子面上有光。
但傅牧在当天的晚宴上,并没显出高兴的神色,笑容始终很淡,众人反倒赞他宠辱不惊。
坐到那个位置,喝多喝少全凭兴致,今天明明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可不管各位领导怎么劝,他也只是浅酌。
结束后,上了商务车,和几位秘书特助商量了一下明日行程,便让他们先去酒店,傅牧留在车上,突然对司机说:“去C市。”
司机师傅什么也不问,立刻开车载着老板,披星戴月赶往C市。
到了天瑞贸易新开的天天电器旗舰店。
他忙了一天,本来都有几分睡意,但隔着车窗远远瞧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推门走进店里。
“小夏,那种顾客,你犯不着耐心跟他们介绍,都是来问价的,最后还是到熟人那儿买。”一个店长模样的中年女人对夏晓迪说。
“他确实有疑问,我就得负责介绍,本职工作嘛……”女人的声音柔柔的,一点也不像卖场里嘴巴很厉害的女销售。
夏晓迪发现来了客人,立刻迎上去,脸上堆着笑:“您好,需要什么吗?”
但看清来人是傅牧之后,她的笑容顿在脸上,眼里却满是惊喜,回头看了看店长,店长在忙,她才回过头,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这动作令傅牧再次受伤,他沉着脸,回头指了指店对面停着的车,示意她下班后上车找他。
这两天在做促销活动,所以晚上九点才可以下班,夏晓迪最后一个离开,锁上卷闸门后一路小跑过来,看了看周围没人,才钻进傅牧的车里。
他坐在后座,车里有淡淡的酒味。
夏晓迪反倒先向司机问好:“师傅,还是你呀?”
司机回过头意外的笑笑:“是啊,还是我。”但一看到被冷落的老板正目露凶光的盯着他,立刻又把脸转过去,推门下车,“我出去抽根烟,活动一下。”还故意说,“开这么久的车,全身好酸!”
车门关上后,密闭的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夏晓迪有点无所适从的笑了笑:“坐了很久的车,来找我?”
傅牧将衬衫领口扯开,仿佛透不过气:“不是,过来办点事。”
夏晓迪尴尬的红了脸,“哦。”
傅牧瞥了她一眼,几个月不见,她又瘦了,穿着淡绿色的衬衫,黑色一步裙,腰那儿勒得特别细,一只手都能握住,身材凹凸有致。普普通通的工作制服,她穿的别有韵味。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低着头,有些不大自然的抿唇,那里抹了些口红,已经淡了,但还是他见过的那一抹桃红,像是被牙齿咬过,我见犹怜……
他突然拽过她,狠狠地吻了下去。
夏晓迪吃了一惊,他吻的又急又猛,吃人一样!她眼前一片黑,嘴唇被他咬的发痛,肺里的氧气全被他吸走了,他还勾着她的舌头用力翻搅,死死堵着她的嘴,她都快要断气儿了!
她狠狠咬了他发狂的舌头,嘴里很快尝到腥味,终于令他停下来。
傅牧没说话,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不由分说,把夏晓迪从车后座拽了出来,她怕人瞧见,拿手遮住脸。
打开房门,他几乎是用扔的,将夏晓迪丢进大床里,飞快的脱下外套,扑过去压住她。
又是一段缠绵凶猛的热吻。
但这回她并没有反抗,甚至张开小嘴迎合他肆无忌惮的掠夺,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攀上男人的后颈,有点抱着他的意思,傅牧兴奋极了,“这可是你惹我的!”
三个月不见,傅牧变了不少,遮住额头的刘海修理掉,头发短短的,竖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更加深刻,成熟的精英范。
他似乎瘦了,东奔西跑的,皮肤黑了一些,很健康的那种肤色。
这三个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如今见到傅牧,思念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勾住他的脖子,她仰起脸,亲了他一下。
轻轻的一个吻,胜过千言万语。
傅牧的眼里闪过一丝狂喜,他迅速的吻住她,急不可耐的扯她的衣服,夏晓迪听见几下纽扣迸裂的声响,她赶紧按住,可衬衫已经被男人扯掉,连裙子一道脱了,然后俯身压下来,剥掉她的底裤,他急切的亲吻,胸前、小腹、一路往下,大胆狂热的吻向那处神秘的幽谷,夏晓迪弓着身子一阵痉挛,“求你……别……”
她努力的并拢双腿,可被他用力固定在两边,双腿分的大开。
他埋首进去,含住两瓣粉红,舌尖挑开,在敏感处细细滑动。她都快哭了,敏感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吮吸,有滑滑的东西灵活的钻进钻出,快感因为兴奋变得更加强烈,她浑身燥热难耐,那里很快就湿润了。
他终于挤身进去,浅浅的移动,咬着她的耳垂:“疼吗?”
她摇摇头。
得到她的默许,他抬高了她的腿,折着,分开,埋到最深处。
夏晓迪疼的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单。
她闭紧双眼,痛苦而满足的表情令傅牧更加疯狂,他本还有所顾忌,但她的拼命忍耐令他情不自禁的狂乱,进出的幅度逐渐变大,重重的,一下下砸在她的臀上,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他猛烈的反复贯穿她,情难自禁:“我想你……好想你……宝贝……”
她被他的蛮力撞得魂飞魄散,哪里都疼,但这句话却像一剂止痛药,抚慰她所有的痛楚。
他甚至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反复冲刺,直至全部没入。
她觉得内脏都要撞碎了,身下在剧烈的摩擦中巅峰过很多次,感觉逐渐变得麻木,但并不觉得可怕。
因为他一直、一直说:我爱你。
被他抱着洗了个热水澡才缓过来一点,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男人又从背上压下来,手钻进她的身下,循着那红肿的小山丘慢慢的揉,她抖着弓起身子,他顺势抬高她的臀,令她跪在床上,一团雪白的浑圆翘起来,方便他再次从身后进入。
她真的不行了,他还一直自身后抵着她体内的敏感,慢慢的磨:“想我了吗?想?不想?”
说想的时候,他就抵着那处温柔的转圈;说不想的时候,就狠狠冲到最深处。
她倒是想说,但话到嘴边就成了呻|吟。
“啊……嗯……”
他猛地用力:“说话!”
“呃啊!”
她身子僵了一下,趴在那儿紧紧抓住了枕头,片刻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软成一滩水。
尾随而至的一阵阵收缩逼得他没办法继续使坏,话还没套出来,倒把自己交了出去。
两人交叠在一起,剧烈的喘着粗气,傅牧额上的汗滴下来,夏晓迪连抬手擦掉的力气也没有,满头大汗的求他:“别再来……求你、我不行了……”
傅牧笑着吻她的小嘴:“那怎么行,我攒了三个月呢。再来!”
最后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狂乱的哭喊、颤抖、痉挛,身下湿泞一片,被单上,一塌糊涂。
醒来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她睡在床上,傅牧坐在床边,衣冠齐楚。
见她醒了,他宠溺的吻了吻她,夏晓迪也甜蜜的享受着,谁也不提上次吵架的事。
傅牧明天还有事,今晚得连夜赶回去,夏晓迪有点不舍,想穿好衣服送他,被他拦住了:“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不能经常见面,你不可以因此背着我偷偷找男人。”
她遵旨:“是,傅总经理。”
“你!”他来气:“我到底要这样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
三个月的冷战,终于还是他先举白旗。
见傅牧默许了自己的要求,冷战获胜者夏晓迪喜不自胜的吻了他的脸颊,把男人的心都亲软了,生气的表情也没了气势,只是埋怨:“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她只好哄:“要是被人知道,我这日子也没办法安生的过了,你就算是为了我,再忍一忍,嗯?”
傅牧尤不解气的吻了她一阵,才把面红耳热的她放开,不依不饶:“多久?”
“快了快了,听话。”
夏晓迪连哄带骗,依依不舍的把傅牧送上车。回想方才的对话,她苦笑,还真像养了个小情儿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想养一个有钱又帅在其他女人那里性无能的小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