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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镇家里在大汉算是富丽堂皇,有着庸俗的格调。不算面积,只算装修的话,大概还不能跟后世的暴发户比,大概就是做最廉价的装修,再加上许多金色的饰物。
也就是说,他偷偷的把铜钱融化掉,做成了一些装饰物。
但由于物资的缺乏,大部分还是用木头。只是边边角角,有了一些金属装饰品。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只要是干净整洁的环境,钱汝君都可以接受。
庸俗有庸俗的美,高贵有高贵的美,钱汝君都不会反对。甚至身在其中都不会有认何不适应。只要它真的符合设计的原则。并且有乾净整洁的环境。
但这座宅邸在蓟城的后巷。比起宽阔的大街后巷有更多的垃圾粪便堆积。负责打扫的人也不过是一个月才扫过一次。
打扫者,只不过是一个月受衙门雇用一次。即使打扫也不会很干净,因为太费力了。
据说这种工作的大部分是后街一些混混的,因为只有他们有办法从衙门要到这份工作。
幸好,这个讨要到打扫工作混到几枚铜板的混混是文星镇的手下,也是这一次被派出去的人之一。所以文星镇家前面的道路还算乾净。
只是泥土的道路,难免会有些灰尘溼地,还有一些沼气。因为城里的积水不容易散掉。
只能等蒸发,但后巷的街道狭窄,阳光几乎射不出来。
长时间下来,这里有股腐土购成的秽气。
这也让后巷的人容易生病。
不过,住在这里的人,不懂生病的原因。只以后是他们身体太差,营养不良。所以更渴望混出头,能搬出后巷,住到大宅院里。人的直觉总是能不自觉让人做出对他而言对的选择。
这也算老天爷给人的天赋能力吧!
而能走出去的,十年能见到一个人,已经是了不起的事了。
衙门的衙役跟这些混混特别好,因为这些混混在找犯罪者的时候其实是最好的帮手。因为犯罪者可能就在他们中间。
而混混最可爱的一点就是,他们永远不可能团结在一起。因为他们火爆的脾气,往往能在成为朋友之间,先成为敌人。
若没有利益、上下关係让他们纠结在一起,他们可以彻彻底底成为散沙。
他们也有相反的一面,就是因为不安全,所以他们必须聚一群人,于是在人群中,他们懂得收敛,但把更爆的脾气,推到别人上面去。
说以街头团体打架,总有他们的份。
关于这些打架,衙役乐得等他们打完再去捡尸。
只要没有重要人物参与其中,就算死几个平民百姓,对卫役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把他们推到混混身上,找几个替死鬼就行了。
比起正儿八经的命案,好处理多了。
这时的衙役还没有像后世一样,成为贱籍,凭着官威,耀武扬威还行。
但如果不能在上官来当官的时候打压住,他们就会变成挨打的人。
这时候当官,并没有廻避原则,很多人会回乡“造福乡里”。而这些人有亲族的支持,往往是地方胥吏的天敌。
他们找不到犯罪者,可是要挨板子的。
地方官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们只懂得拿板子逼迫你,你就必须做到。不然,他们也不会出动去查案。
像包青天那样的查案高手,大汉不是没有,因为法家的存在,还有不少。但是大部分的人在这方面并没有天赋。
“你家真臭。”钱汝君抱怨道。
如果放在大汉普通地方,钱汝君是普通小女孩的话,这样的话会让人觉得她很欠打。
然而以她的身分,讲这样的话,只会让人感到羞愧。
钱汝君普通时候,也不会特意说出来。
因为这是时代的落后,她怎么想也没有用,还不如不说。
现在她易容改扮,其实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但是她偏偏要说出来。除了反应现实之外,钱汝君就是想噁心文星镇。
谁叫他的行为,噁心到她了。
她很不喜欢看到女人依附在男人身下,只能尽力讨好。然后在年老色衰的时候,被人当垃圾一样的丢弃。
那会让她感到不值,又很气愤。
如果女人能自立自强,就能收获真正的爱情了吧?
虽然钱汝君到现在,没有收获爱情的征兆。但她仍然愿意相信。
比较不利的是,这时代的人没有爱情就会进入婚姻,等她找到值得爱的人的时候,他可能已经成为别人的丈夫。而她只能成为小妾,要不然对方只能离异。
也就是说,已经不是纯洁的处男了。这会让钱汝君感到很遗憾。
对于在大汉收获爱情的想法,她已经愈来愈淡。
面对普通人或者是高贵者,钱汝君还说不出这句话。
感觉人生活着,为了让对方观感良好,生活舒服。都必须做一些退让。
即使再自私的人,都会不自觉做一点退让,让他们社会团体中能够生活下去。
人都有一个临界值,一旦超过临界值,忍让这种东西,就不会再存在了。
钱汝君深有感触。
最可怕的就是,一点点加深的痛苦,远比直接的通苦,让人更有耐性。
广大的大汉百姓,就在这种一点点加深的痛苦中,煎熬着,活下去。
或许金麦城的出现是明灯,因为金麦城最起码可以让一般百姓温饱。
即使失去农田,他们也能到城市里找到工作。
在金麦城规定的一个月学习时间,他们可以混到饱饭。
除非是一个偷懒的人,不然金麦城会确保他生存下去的权利。
生存是必须吃饱、穿暖的。
钱汝君发现跟文星镇他可以实话实说,说起来是一个吐垃圾的好对象。
因为钱汝君一点都不再意文星镇怎么想,在她眼里,文星镇就是一个死人。
然而文星镇并不这样想,他视钱汝君是可以揉捏的对象。
所以他对钱汝君无所谓的平等态度很不满意。
但是他知道,不论是怎么嚣张的女人,只要给她两巴掌,他就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