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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衣物的减少,薛笑人不断挣扎着。当安良掀开袍子,露出那巨大的夸张的狰狞时,薛笑人全力抗拒着,想要阻止安良的动作。可安良丝毫不在意,仿佛薛笑人的掌力只是清风拂面,对他没有一点影响。直至安良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薛笑人的身体,他的气息也没有任何变化,一如既往的超然出尘,不像在强*暴他人,反而像是在颂道念禅一般。
安良进入薛笑人身体之时,薛笑人身子僵硬了,整个人都崩溃了,疯狂的想要同安良拼命。可这对安良并无影响,安良依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力量、幅度、频率依然如故,没有丝毫改变,缓慢而坚定,每一下,都插的极深,让薛笑人痛苦不已,直至麻木,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任由安良动作。
麻木了,也就不痛了。随着安良的动作,薛笑人竟渐渐感到了一丝快感,他猛然清醒了,再次开始了挣扎,他宁可痛,也不愿这样得到快感。可这种事,岂是能够抗拒的?
安良冷眼看着他的挣扎,这种时候,只能扭动腰部的挣扎,同配合也没什么区别了,只是带来更多的快感罢了。安良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变,他这次就是想这样玩玩,不用任何技术,看着这些各种各样的高傲的人,被玩坏、主动配合的样子。
当安良从薛笑人身上起身时,薛笑人早已不知晕过去又被活活做醒多少次了。此时安良身上丝毫不乱,气息也没有变化,仿佛一直在打坐一般,依然那般超然出尘。可被随意放在石床上的薛笑人的身上一丝不*挂,不着片*缕,虽然身体大概看上去干干净净的,下*体却是一片狼藉。
安良念在薛笑人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只是稍稍发泄了下,还是同以往一般唤来了伊,发泄完毕后开始了用来打发时间的修习。
石屋之中,不知岁月。薛笑人醒来之际,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感到身上的痛楚,看清周围后,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神色变了又变,想要自刎。可这时,脑中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千里传音:不要做多余的事,除非你愿意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薛家庄所有人,当着江湖上那么多人的面被畜*生玩*弄,你应该知道,宫主的实力,没有谁能阻拦。
薛笑人神色巨变,生生吐出一口血来。可想起水母阴姬的实力,就算是自己当时打在他身上,也没有丝毫用处。自己的兄长薛衣人,还有江湖上其他高手,怕也是拦不住他的。而一个变*态,又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薛笑人几近绝望,仿佛要崩溃了,可他也确实不敢自杀了。他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现在的模样了,现在,他又能如何呢?
漫长的时间里,薛笑人身上都没有一片衣物,不管他在做什么,都有可能被随时推门进来的安良推倒玩*弄,能接触到的,也只有安良一人。他已经很久没有练功了,而人类强大的适应性,也让他心中再是不愿,身体包括本能,都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等待安良偶尔而漫长的临幸。
薛衣人本以为弟弟薛笑人是有事或者同以往一般不想联系自己,可在很久没有得到弟弟薛笑人的消息后,他还是担心了。虽然以薛笑人的实力,再加上自己的面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自己在江湖上也有一些仇人,并不能保证自己二弟的绝对安全。所以薛衣人还是命人私下查访,重点便是自己的那些仇人,可还是没有薛笑人的消息。
薛笑人是薛衣人一手带大的,连薛笑人的武功,也是薛衣人手把手交的,所以薛衣人十分担心。在得不到消息后,薛衣人换了身衣服,执剑走出山庄,剑挑仇敌,鲜血满衣,杀出了赫赫威名,可还是没有薛笑人的消息。
不过这个方法还是起了作用,终于有个仇敌在临死之前,哈哈大笑的承认了:“不错,是我做的。我只是让人在他耳边议论了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内力天下第一,无人能敌,他就傻傻的去了,我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薛衣人脸色肃然,他是知道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这个人的。天底下最神秘最恐怖的地方,就是神水宫;天底下最神秘最恐怖的人,就是水母阴姬。从来没有谁,在不被允许的进入后,还曾经出来过的。可是,那是自己一手养大、亲自教导、血脉相连的兄弟啊!
薛衣人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弟薛笑人已经死去了,所以他抱着那一丝微小的希望,还是递去了一张拜帖。帖中没有提到薛笑人,只是说自己将要前去,有事相商。薛衣人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剑擦了又擦,换上一件洁白如洗的衣服,步履沉重地走向了神水宫。
安良虽然故意没有告知外界薛笑人已被自己所擒,可也没有隐瞒。他知道,薛衣人一定会打听到这个消息,也一定会前来神水宫见自己,讨要他的弟弟薛笑人的。不必多做什么,这么个有趣的玩具,就会乖乖过来了。
很快,薛衣人被迎进神水宫中,带到了安良的面前。看着端坐于莲花石台之上的安良,薛衣人仅愣了一下,方伏跪下去,就反应了过来,迅速站起,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还是压抑了下来,沉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安良用一种奇异的语气开口:“你确定要立刻见到你的弟弟吗?”薛衣人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安良脸上第一次浮现了一丝清淡的笑容:“是我让人把他带来,还是将你带去看他呢?”薛衣人心中的不安达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强制自己忽略了这种不安,开口道:“那就多谢宫主了,请带我过去。”
安良脸色恢复了平静,微微颔首,起身将薛衣人带到了石屋前。推门进去,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正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藉,却是已经昏迷了。薛衣人一愣,立刻认出了那人正是自己的弟弟——薛笑人。他疾步走上前去,心痛的看着薛笑人,发现那并不是误会,自己的二弟薛笑人确实是被上了。薛衣人拉过薛笑人的手腕,为他把脉,庆幸的发现自己的弟弟并没有受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武功也还在,反而更高明了一些。庆幸过后,一股由然而起的愤怒自他的心头升起,他拔剑指向水母阴姬,攻了过去。
不得不说,薛衣人的剑很快,比薛笑人的剑要快上很多,整体剑术上也比薛笑人要强上许多,这一剑,甚至让人看不出他已出剑,什么都没有察觉之时,那由九九八十一道剑光所形成的一剑,便已经到了水母阴姬的面前。这样的一剑,纵使薛衣人也是第一次使出,在急怒之下,他已突破了以往的桎梏,融情于剑,融心于剑,融道于剑,这样的一剑,从古至今,能使出者不超过一手之数,此代更是仅有薛衣人一人,纵观古今,薛衣人也是唯一一个在而立之年,便能做到之人。哪怕是现在薛衣人的内力还不如江湖中的一些前辈,单凭这一剑,他便已无敌手了。在这样的一剑面前,没有谁能阻挡他。
可是,薛衣人的脸色却依旧肃然,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一剑能否伤到水母阴姬。水母阴姬的武功如何,没有人知道,只知她的内力天下第一。如果能伤到水母阴姬,那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伤到,单凭这一剑,他也有了和水母阴姬谈判的资本,应该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是谁害了自己的弟弟薛笑人。毕竟,神水宫中没有男人。而神秘强大的神水宫,应该不会庇护一个男人。
但这样的一剑,却被一根纤细的、柔若无骨的手指毫发无伤的挡住了。也正在这时,薛笑人醒了过来,看见安良后,习惯性的强迫自己脸上挂起微笑,跪坐起来准备侍奉他。可他立刻看见了安良手指前的那一剑,熟悉的情形让他想起了自己是怎样落到了这种地步,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可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那柄剑他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兄长薛衣人的剑。薛笑人看见了自己的兄长薛衣人,本能的就想躲起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因为上次他在有人为他清洗之时躲了一下,便被当着一些人的面以各种屈辱的姿势玩*弄,并在漫长的时间内,除了水母阴姬的精*液和那些人的尸体,吃不到任何东西。他也只能垂下眼,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般,静静的沉默着。他知道,自己的兄长薛衣人绝不是水母阴姬的对手,但他更明白,自己绝对无法反抗水母阴姬。此时此刻,他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沉默、不让自己亲眼看到这一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刚开学的缘故,学习比较辛苦,又是用的手机打字,所以更的慢了些,还请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