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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柳婶又充满动力,洪玉也稍微能安心。
虽说是尽人事听天命,也要尽力对的起自己才成。
“在谨妃娘娘和皇上态度未明时,千万要沉住气稳住心。”洪玉再三提点醒,深怕柳婶心急脑子一热坏了事“湘儿的性命可是取决在你们的作为上。”
“小姐是在担心什麽事。”柳婶疑惑问道。
担心什麽?她也说不出为何,总之司马玄的反应让她有些不安,觉得他不会轻易松手。
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找到做芙蓉冻的大婶。
这个念头闪过,洪玉反倒有些底气,知道该预防什麽。
“柳婶,可有人晓得芙蓉冻是你做的。”洪玉问道。
“芙蓉冻着重在刀功,我是在房间里做让玉桂去煮糖液,应该没有人知道。”柳婶谨慎回道。
“那就好,若是三王爷问起,你千万要忍住不能轻易泄漏你的身份。”她反覆交待着“到可以点破的那天我会通知你的。”
“我听小姐吩咐,只要小姐不允许我绝不自作主张。”柳婶很认真回答。
“奴婢也是,绝对不自作主张。”王桂也保证。
刚才被洪玉那番斥喝後,她们的斗志全都归了位,随主子在民间这些年轫性早被磨练出来,只是因为得失心太大才会小小崩溃了。
凭三王爷对芙蓉冻的态度,相信身份大白的那天不会太远,小主子只要能跟谨妃娘娘和王爷相认,就算不能拿回自己的身份地位,她们死了到地下也有脸面见主子了。
在她们谈话告一段落,门外响起敲门声和香绵的声音“姨娘,将军来接您回府了。”
洪玉应声,再告诫柳婶和玉桂一番後便来到前厅。韩岳满脸通红坐在椅上。
“怎麽喝这麽多酒,大哥该不会喝醉了吧。”才接近他身边就闻到浓厚的酒味,看来喝的不少。
“你猜对了。王爷是醉的一塌糊涂。”韩岳苦笑道,端起安雅送来的醒酒汤仰头喝下。
柳婶亲自调教宅里丫头规矩。及依能力分配等级,虽不似宫里那般讲究,与大户人家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看到韩岳自外归来又满身酒气,身为大丫头的安雅主动张罗丫头给将军净面,又盯着煮醒酒汤让将军解酒。
宅里井然有序的模样,还曾得司马玄惊讶的称赞呢。
“大哥心里有事自然贪杯,你也不拦着点。”洪玉蹙眉唠叨。
“我当然有拦。也要能拦的住才行。”听见她无比自然的抱怨,韩岳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这场面委实像妻子在埋怨丈夫“你放心,明早我会先去王府瞧瞧。不会误了早朝。”
“时候不早也该回去了,不然你睡眠不足怎麽起得了身。”洪玉只顾交待柳婶福嫂琐碎事情,反倒是未瞧见韩岳听到她的话双眼放光乐癫癫的模样。
杨柳道与将军府不过二条街距离,韩岳让庄福把马车停在後门,这样离晚风轩近可以少走点路。
“你还要早起上朝。快回去洗个澡休息,我自己回去就不送你了。”洪玉让庄福回去後对韩岳福福身转头便走,也不管他满脸错愕。
晚风轩只有二个房间,她一间香绵香草一间那有多余,他若过来只得和自己共宿一床。这,光想就让人浑身发热,不自在太不自在了。
快步走回晚风轩,打发丫头去烧水,她坐在妆台前放下瀑布般的长发梳着,心情有些烦躁。
待香绵香草把热水备好,大门响起拍打声,洪玉还没回过神香草己先一步开了门。
洪玉怔怔看韩岳神态自若进屋,随意自在站在桌旁倒杯水喝。
“府里的人都睡下,我也只能到晚风轩沐浴。”说罢往屏风处边走边说“我先去沐浴,累了一天眼皮都快打架了。”
“姨娘,这是将军的里衣。”金铭的声音唤醒洪玉,她这才回过味来。
丫的,这个臭男人大摇大摆跑到我屋里泡我的洗澡水。
她心火一炸脑子一热,当着香绵香草金铭金宸眼前,站起身大步冲进屏风後。
韩岳双臂架在桶边舒适放松泡在水中,烟雾缭绕下的眼眸闪动异样光芒,不同於白日的慵懒有股勾人的魔力,健美的身躯结实的肌肉被热气蒸浸的微微发红,还凝结着水珠。
视线所及瞧见清清楚楚的*裸。
“啊。”洪玉脸上火烧般发烫,一声尖叫掩着脸转身往外跑,身後还听见韩岳如雷的爆笑。
“姨娘您怎麽了,您放下手让奴婢瞧瞧。”丫头紧跟着她跑到厨房,焦急的想看她掩住的面容,洪玉闪躲着死活不肯放下。
要死了,羞死人了,铁定会长针眼了。
洪玉额头抵着墙又羞又怒猛跺脚,她这样子吓得香绵香草都快出哭来。
这是怎麽回事,姨娘的尖叫那麽凄惨又抚着脸直跳脚,手掌没摀住的地方连耳後根都是一片通红,难道是受伤疼痛难耐?
香绵如此想着就更沉不住气。
“姨娘您受伤了吗?伤到那给奴婢看看,您别吓奴婢啊。”她的声音已带着哭腔了。
“什麽,玉儿受伤了。”韩岳刚进厨房听到这话,一把将香绵推开掰开洪玉摀脸的手细瞧“你那里受伤了。”
看着韩岳的脸,脑海又浮现水下的若隐若现,男子的气息迎面扑来,洪玉眼眸都烧红了。
“我没事,我要去洗澡了。”她挣开握住自己的手低头往外冲“香绵帮我备热水。”
初次见到惊慌失措逃的飞快的洪玉,韩岳的嘴角逐渐弯起弧度越来越大。
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洪玉缓缓几个吐纳,不受控制跳动的心率慢慢恢复正常。
真是见鬼了,洪玉暗暗削了自己一顿,前世里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有必要这麽慌乱像个不懂人事的清纯玉女吗?
“姨娘。将军请姨娘尽早安歇他不打扰您。”香绵在屏风外说道,洪玉洗澡不习惯让人侍候,所以没有重要事她们通常不会进来。
“我知道了。洗澡水等明天再处理就好,你们先去睡。”听到丫头传话她顿时全身放松。竟是有着虎口余生的战栗感。
人一放松瞌睡虫也找上门来,连番打了几个大哈欠她赶紧爬出浴桶穿好衣裳,今天真是够累呛人,此时只想舒舒服服抱着棉被睡觉。
庭院里安静无声想必丫头们都睡下,洪玉伸着懒腰去闩门,边揉眼睛边踱步到可爱的床边。
整个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韩岳,此刻呼吸沉稳的躺在床上。
洪玉呆呆的盯着床面。嘴巴开的都能塞进只鸡蛋,然後无声无息的挪到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怎麽会睡在这里。
刚才香绵不是说他走了。
怎麽办,难道要坐在这里到天明吗?
洪玉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实在撑不住舖天盖地的困意。她轻悄悄挪到床边细瞧,呼吸沉稳绵长,看来已经熟睡了。
放慢动作坐下又轻轻侧身躺下,好在没有吵醒睡在里面的人,放下心逐渐进入梦乡。
咚咚咚。咚咚咚,洪玉嘟喃几声翻个身睡去。
“主子该起床了,再不起上朝要迟了。”蒙胧中有男声传进耳里。
感觉到床边有动作,她猛然一惊看见身旁有实体,正准备出声呼叫身上一重。嘴唇贴上一个温暖的柔软。
洪玉眨了眨眼,看清楚压在身上堵住她嘴的人是韩岳。
“主子。”门外金铭还在敲门。
“一会儿就起了。”韩岳扬声回道。
不待洪玉回神他又俯身下来,重重吻上她的唇辗转亲吻着,直吻到她气喘嘘嘘娇声连连,才满意的起身打开房门。
“奴婢给将军请安。”香绵小声的请安。
“姨娘还在睡,别吵醒她。”只听见韩岳交待後又说道“回书房更衣。”
之後连串下门闩、开门、关门、落门闩声音,庭院又安静,洪玉不一会也再沉沉入睡。
再醒来天光大亮已是巳时,她揉揉有些昏沉的脑袋,突然想起今天是什麽日子。
“香绵,香草。”洪玉手脚俐落的爬起来叫着。
“姨娘醒了。”丫头们进来瞧见她已拿了件男衫在手好奇问道“姨娘是打算去那里。”
“去喜悦布庄见顾掌柜说的人。”洪玉笑着催促她们“快来帮我梳头,等会就出门了。”
“您真的要去见那个人。”香绵想了想说道“姨娘还是别去,被将军知道不好。”
“不行,我非去不可。”洪玉乾脆自己动手盥洗,态度很坚持没得商量“你们不愿意跟着去就留在府里,我不勉强。”
“奴婢跟姨娘去。”香绵香草说道,赶紧侍候她更衣梳洗。
火急火燎赶到喜悦布庄得知那位公子还没到,洪玉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来,坐立不安的在二楼等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等待的人迟迟不见人影,她心里的焦躁越发强烈。
“顾掌柜,那位公子说的是今天没错吗。”洪玉按耐不住已经问不下十数次了。
“是今天没错。”顾明见东家着急的样子也担心起来,他还是头一次见东家这麽焦躁。
“那怎麽还没见到人,都快正午了。”洪玉在店内来回走着,不住往门外看。
顾明站在店门口四处张望,注意所有经过的面孔,脑里不断回忆那天那些人的脸。
“来了来了,东家,人来了。”顾明兴奋指着前方叫道。
一名身材高佻的男子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