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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二个男人皆是浑身一震,面上表情阴晴不定。
尹珞心中狂喜洪玉是因此而吃味心伤,她竟然这麽在意别的女人为己生子。
韩岳心下气愤洪玉是因此而悲伤落泪,她竟然这麽在意有女人为尹珞生子。
“洪玉…”尹珞的兴奋刺激的韩岳快压不住心底的妒火。
“尹珞要当父亲了,到时候我们去祝贺好吗。”洪玉悠悠说道。
她没注意到气氛是一触即发紧张的状态,香绵香草瞬间放松瘫坐在地。
姨娘主子啊!请您大发慈悲别再说这麽隐晦的话语,奴婢背後的衣裳早就被冷汗湿透了。
“好,我一定会备份厚礼带你去祝贺。”韩岳乐的不知东南西北,笑的见牙不见眼瞄着对面脸色灰白的男人。
我的女人绝不容许你觊觎,我的女人你不要妄想。韩岳的眼神明明白白透露意思。
尹珞傻傻的呆呆的直挺挺看着眼前这能牵动他喜怒哀乐情绪的女子,心已麻木不知痛。
“玉儿,我们回去吧。”韩岳温柔的说道,二人双双起身。
“恭喜你尹珞,要当父亲责任更重了。”洪玉对他伸出友谊的手,尹珞机械式的与她只手相握,连谢谢二字都说不出来,这份温暖此生再无可能了。
“你的夫人该倚门相望了。”韩岳笑着把她的手抽回来,不着痕迹擦拭被握过的手心手背。
马车里二人相靠而坐,瞧着洪玉仍闷闷不乐不说话,他还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玉儿,刚才…”韩岳问的小心翼翼心底酸水直冒泡“你为什麽会难过。”
他承认此时此刻他是有点幼稚小心眼,他就是不愿意说伤心这个词。
“还记得在仙客来初次遇见尹珞,他是个神采飞扬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只要有他在的场合总是笑声连连,跟他相处真的很开心…”洪玉哽咽着眼眶又浮上水雾“可是今天看到他…”
韩岳轻轻环着她的肩膀想起私下曾听尹玢说起,自从成亲後尹珞安静的让人不安,寡言少语笑容也不复见。如同玉儿所说。他本是个神采飞扬活泼开朗的大男孩。
他也算是看着尹珞长大的,要不是尹珞对玉儿有不该有的心思,想必他也是会心疼的,只是现在他没有洒脱到为情敌说话的胸襟。
马车内安安静静,沉默无声的让人不自在。
“我们回杨柳道用膳吧。”韩岳问道。
“好啊。”洪玉的情绪总算被挑动起来“正好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说是让丫头们做的玩偶吗。”他笑着问道,扬声交待庄福回杨柳道宅子。
“你已经看到了。”洪玉双眼放光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你觉得怎麽样?好看吗?讨喜吗?会不会受欢迎?”
她又充满朝气容光焕发了,韩岳在心里松了口气,认真的思索她一连串问题。
“很有创意、很好看也讨喜,肯定会受闺阁女子欢迎大放异采。”小半刻後他给了正面评价。
“那你会愿意花钱买给喜欢的女子吗。”洪玉再问道。
“这是我心爱的女子做出来的物件要怎麽买。”韩岳拧了拧她的鼻头满是爱怜。
心爱的?这三个字入耳,洪玉的心不知怎麽地漏跳了一拍。双颊逐渐漫上红晕拍开他的手。
不经意间引出她的小女儿姿态,韩岳只觉得小腹处瞬间紧胀整个人酥麻舍不得挪开眼。
“玉儿。”他轻声唤道眼神逐渐深遂。
闻声抬头上望的洪玉还没反应过来。呼着热烈气息的嘴吻上她的唇。
洪玉脑子一轰,二条铁柱般的手臂紧紧搂住腰身将她贴在胸前。
韩岳的热情宛如被引燃的火种,一条滑溜小蛇撬开贝齿,径直探入她口中急切索取芬芳的琼浆,手掌沿着纤细娇躯四处点火。
二人的身子紧贴合滴水不漏,洪玉只感受到彼此如雷的心跳,浑身发烫脸颊发热。昏沈沈的挂在他的臂弯。
直到快窒息在口舌交缠的缺氧中,他依依不舍离开柔软温润的双唇,将脸颊埋在她的脖颈间。
“玉儿,玉儿。”他略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震动。
“韩岳。”洪玉无意识回应着他的呼唤。
男人身子僵直呼吸更加急促,双臂一抡抱起她放在椅座上欺身覆上吻住。
“将军,姨娘,到家了。”
摇晃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香绵的呼声在车外响起。
在激情中的二人瞬间清醒,韩岳停下动作不满的嘟喃。覆在她身子的身躯不愿意移动。
“将军,姨娘。”香绵再一次呼叫轻拍车帘。
“等一下不要进来。”洪玉惊慌失措的对外大喊。
她伸手推着还压在身上不动的韩岳,要是让丫头们掀开车帘,那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韩岳快起来啦。”洪玉压低声音说道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我不起来。”好事被打断再温和的男人都会不爽,韩岳哼着声生闷气。
气极了往他腰上一拧,韩岳身子一抖耍起无赖,双手更将她抱紧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再张口狠狠咬住他肩膀,只听他倒吸口气还是趴着装死。
洪玉真是哭笑不得,这男人锻链的皮糙肉厚推不动打不痛根本就奈他不何。
“韩岳…”
“我不起来。”
香绵拍向车帘的手将将顿在半空中。
姨娘说不要进来,那声音异常慌乱紧张。
她脑子一热随即反应到车厢内可能…
“奴婢就在旁侍候。”她赶忙缩手离了车厢有五步之远。
想想又怕万一有冒失鬼不知分寸,所以很尽责的守在旁盯着。
“香绵你的脸好红病了吗。”香草满脸担心抚着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胡说什麽。”香绵羞恼拍开她的手说道“我没病没痛好的很。”
“没病痛就没病痛嘛发什麽火。”香草嘶一声揉揉被拍红的手背嘟喃“我去侍候将军和姨娘。”
“不要过去。”香绵一把拽住她的衣裳“我们就在这里等将军和姨娘出来再去侍候。”
“为什麽要在这里等,到时候将军会生气的。”香草瞪着眼望她。
那是因为将军和姨娘可能在车里亲热。香绵腹腓着又不能说。
“哎呀,反正你听我的就没错。”她哼了声就是不放手。
在大眼瞪小眼的时间里车帘子一撩,韩岳与洪玉双双走出车厢,她们连忙迎上前。
“姨娘您的头发乱了…”香草发现异样手往她头上抚去。
“奴婢去跟柳婶说主子要在家里吃饭。”香绵猛拽着香草往厨房跑去。
看香绵那急躁粗鲁模样明显是发现什麽了。
洪玉脸红的都要滴出水来,狠狠瞪眼造成这尴尬又满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都是你害的。”她一跺足加快脚步往内室走去。
韩岳抿唇笑看连走带跑快速离去的背影,他的心情好好。
茶馆里的生意正好,高声笑谈呼朋引伴声四处传来。
目送洪玉和韩岳离开,尹珞缓缓坐回椅子。对着洪玉坐过的位子呆怔。
“三少爷。您把洪玉姑娘忘了吧,奴才求您了。”见主子失魂落魄的样子,玉书心头一酸顿时哭了起来。
他打小就侍候少爷,从来只见少爷疯疯颠颠开开心心臭屁的样子,他曾跟别家少爷的小厮拍过胸脯自豪,他家少爷打出生就不知道眼泪是什麽,可自订亲开始到成亲後就像变了个人,眉头深锁沈默不语落寞寡欢,如今他家少爷不知道快乐是什麽。
“玉书,我也想忘就是忘不了。我再也找不到像洪玉这般的女子了。”尹珞看着他笑,笑容里满是说不出的苦涩。
“老爷和大少爷要是答应让您娶洪玉姑娘就好了。”玉书恨恨的责怪固执的老爷和大少爷。都是他们害得少爷这般痛苦。
尹珞淡淡一笑,就算他们肯答应他也不能娶,洪玉早就是韩岳的妾室。
早在他们相识的一年前,他就不可以喜欢她了。
“少爷,天色不早该回去了。”玉书看看天色硬着头皮提醒他。
“这麽快又天黑了。”尹珞叹着气起身,在外游荡一天是该回去了。
他的目光再次望向对面坐位,停驻在桌面上那只茶杯。很普通的白瓷盏茶杯。
眼前浮现洪玉端着杯子喝水的模样,她刚才喝了五杯水。
“玉书,你去寻掌柜的,我要买这二只茶杯。”尹珞拿起桌上相对的杯子。
洪姑娘写的豆腐方子、洪姑娘送的手套、洪姑娘坐过的椅子、洪姑娘写的字条,现在少爷又要买洪姑娘喝过的杯子。
玉书咬着唇那个劝阻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就是出不了口。
“奴才就去寻掌柜的。”踌踷半刻最後还是低下头。
看少爷捧着茶杯像世间珍宝般,他眼眸一热紧抿着唇望向车外,忍了许久才没让眼泪掉出来。
好可怜的少爷。
马车在相国府的大门前停住,尹珞才刚下车门房即迎上前来躬身行礼。
“三少爷,老爷吩咐您回来就去在书房见他。”
他嘴角一扯无声笑了笑。父亲每隔几日就会找他书房相见,今日倒是早了一日。
尹珞抬头看向天空,一抹霞光映着天边闪耀亮眼。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天洪玉也是这样看着天空说道。
“玉书,把这杯子收在玉盒里。”他郑重的把茶杯和钥匙交到小厮手中。
“少爷放心,奴才绝对会小心收好。”玉书亦是郑重回道。
这个玉盒并不是指用玉石做成的盒子,而是放置所有与洪姑娘有关物件带锁的盒子,因洪姑娘名字中有玉字所以称为玉盒。
尹珞神情悠闲的走进相国府。
父亲在书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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