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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南岳跟我是亲弟弟,在我们之上还有一个大哥公羊明月,我与大哥一母同胞,南岳是我爹的跟我二娘所生,二娘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娘亲就抚养把南岳当亲生儿子一样抚养,所以我们三个兄弟感情非常的好,你所在的地方只是冰灵族与外界的交界处而已,正在的百灵族离这里还要翻两座,哪里比外面的要强大的多,因为这有个百灵国,在哪里没有你们的所谓的皇宫,但是有圣殿,其实也跟皇宫差不多,不同的是圣殿跟百灵族同时统治者百灵国,与其说同时不如说是相互制约。
我爹乃圣殿的右护法,我大哥六岁就傅,十岁出阁读书,自此经常在圣殿众多长老面前讲解经典。十三岁后娴于骑射,可谓文武双全。所以从少年时代起,这位我大哥就深得圣殿大人的厚爱。
圣者大人只有一女,谁做了他的女婿就相当于的到了我整个百灵国,在百灵国我们的圣者是不仅仅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的,如果圣女不愿继承圣位,可以让夫婿来登基的。
在我大哥十岁那年,圣者便想将我大哥立为储婿。但由于历朝的惯例,应该是百灵族的族人与圣殿联姻,那时的族长还是个也是一个女儿但是百灵族的分支还有有几个跟圣女年纪相仿的男子,所以各个长老建议并不同意,随后圣者大人顶不住重长老的压力,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但圣者大人想让长老们知晓我大哥的才华,便让他频繁地扈从其出巡,甚至年仅十二岁便让其上圣殿参与政事。圣者大人十分喜欢我大哥,也认为他有很高的治国天赋。若是加以悉心培养,必是一代明君。
我大哥在才艺上不俗后,又因天资聪明,文成武就。圣者得知后,在其十三岁那年,命当年的大将军赵然亲自教我武艺,
而赵将军同样正教着圣者的女儿也就是当今百灵国圣者。那年是我第一次跟同龄女子亲近,一个天真烂漫、率直性情的女孩。
我大哥每次进殿学武回来都会交我跟弟弟,然后也会告诉我们一些宫中之事。大哥对于他的感情从来不对我跟弟弟隐瞒。
我大哥那时可谓一见钟情,春心萌动。他两人情投意合,成为了青梅竹马。这一切圣者大人都看在眼里,思索着让各位长老如何接受我大哥为女婿,所以对于两人亲密来往,他暗中推了一把力。
那时,所有人都认为,公羊家族的大公子会是圣殿的女婿未来的圣者。
听政期间,我大哥温文儒雅,能力非凡。一直礼贤下士,待人亲切随和,深受殿内外的赏识,在殿中有了极好的声望。储婿一事又忽然被某些长老提了上来,特别是武将之中声望最高的赵将军,声称要改变历朝与百灵族联姻的制度,提议立我大哥为储婿。
那时我大哥太过年少,不懂锋芒外露遭人嫉妒,百灵国那年举办秋狩,与其是狩猎不如说是让是圣者让我给我大哥一个表现的机会,我爹作为圣殿的护法理当回去,我们最为护法的子女也跟了过去,当时南岳太小,我爹便只带我一个人呢去了。那时我根本不懂政事,只是知晓能让哥哥娶到嫂嫂的的一个机会,我们要多大一些猎物让我大哥在众人面前更加大放光彩。
我大哥也一心想着秋狩那日在圣者和圣女面前好好表现,便冲在了最前面。我跟弟弟紧随其后,被人告知东边的树林有野鹿野兔出现,便欣喜地追赶而去。谁知路中马忽然狂暴,将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仓皇而逃。那时摔下时,我不幸摔在一哥大石头上。我当时痛晕了过去。后来才知,那日东边树林野熊狂躁,将大哥生生拍死了……”
公羊少白轻轻地冷笑:“可笑的是有人想杀我跟我大哥,我却艰险地逃过了一命。我那时才知,右护法嫉妒我爹跟大哥深得圣者宠爱,怕我大哥秋狩一举夺魁害他的儿子没有机会,便一路跟踪于我们。听人告诉我们东边树林有野鹿时,偷偷一箭射下我的坐骑,快马加鞭朝着东边树林跑去,那里竟是一场局。有人想让我哥惨死在野熊手下的局。而大哥却中局命丧黄泉。”
“几个月后,我的伤非但没好,别说下床走路了,身子更是病弱不堪,终日卧病在床,多日咳血不已,浑身泛着不知名的阵痛。病症加重,而且脸上的伤疤也让他们无能为力,大夫们却查不出原因,一个个跪倒在盛怒的爹跟圣者面前惶恐地求圣者息怒,而我娘终日以泪洗面,失去大哥对她打击已经很大,但是又加上我如此。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公羊少白的声音十分淡漠,仿佛他此时嘴里细细说着的并非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湘然听着,心里泛着酸涩的疼痛,湘然一直以为公羊少白那入仙的一尘不染的样子,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不堪回首的过去。!
“一年后,我日益颓废,精神萎靡,甚至不良于行,整日昏昏沉沉胡言乱语,便作罢了等我痊愈后立代替我大哥的想法,只是命人好生照顾。母后伤心之下病得更重,这般虚弱的身子只能每月来看我一次。我大哥一死,我爹在殿中的地位已大不如以前,开始很多支持我大哥的很多长老还来看望,希望我痊愈后能像大哥一样有希望作为女婿,但几月后,但是这狰狞的面孔也不再来了。那些曾络绎不绝送补品的人,都没有再来过。”
公羊少白感概地叹了一口气。
自他那日众人后,原本对他阿谀奉承的人见他无望复原时,渐渐疏远了他,拥护右护法的儿子。
唯有即墨离愿意这般不嫌弃蹲在他面前,为他熬汤,全心全意对他贴心照顾,一举一动都透着真诚的关心。
那时,他觉得笼罩在他眼前的黑暗忽然被一道暖风吹散了……那许久不见的太阳暖暖地洒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觉得自己那颗突然死去的心,突然活了过来。
“南岳我的弟弟在得知我跟大哥出事之后便不知所踪,后来我才知道他去学医要医好我,他学了一年后回来的时候我却已经筋骨尽断,那日他将我准备喝的药膳丢在地上,红着眼告诉我,他暗中调查过我的药膳,发现药膳有问题,里面被人下了很少量的慢性药。我的伤迟迟不好,并非真正的伤势严重,亦或者是医生无能。而是有人见我转好后,暗中在药膳里下了毒,而且逐年递增,使我成了真正只能卧病在床的病秧子,那种毒,无色无味,少量极难察觉,所以当年大夫们都束手无策。但日积月累,便是致命之毒,五年之内会引得中毒者心悸而死。那背后之人就想造成我病弱而亡的假象!而下药之人就是我的右护法!”
湘然不由有些同情眼前这个人,那个时候公羊少白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吧,怎么有人这样的残忍对待一个孩子呢,古代的宫斗,大臣与大臣直接的斗争湘然很明白但是牵扯到对一个对什么都不懂得孩子下手实在是可恶,也许是湘然自己当了母亲的原因吧。
“由于中毒一年,毒已在身体蔓延,难以去除。我在弟弟和他师傅的帮助下,将毒药逼了出来。而我平日里假装喝药,偷偷观察是谁下的毒。由于不再服用毒药,身子渐渐康复了起来,下床走路已不再吃力。后来暗中调查,各种警惕和一一排查后才确定下毒之人是右护法的的亲信。”
公羊少白想起养病的那段时间,终日喝药,昏昏沉沉,缠绵病榻至极。
回想起那段往事,公羊少白有一瞬间嘴唇轻颤,几欲落泪,甚至说到气愤的时候,低沉的咳嗽声怎么也止不住,在静谧的暗道里宛如声声惊雷,痛苦不堪。
“储婿之位尚空,右护法为了扩大势力,四处安插家奴,在我公羊府到处都是他的眼线,负责监视我家人的一举一动,控制我的府资产。”
“他虽然善于处处掩饰自己对储位的希冀,外弛内张。平日说话中自然流露出一种恬淡出世的语态,似乎只想做一个与世无争的护法,不愿过问政事,其实不过是惺惺作态,以此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罢了。因为那时储婿之位竞争激烈,圣者讨厌那些野心勃勃的人们。特别是那时候的大长老,由于结党营私,暗中图谋不轨,被圣者发现后一气之下打入狱中。不久后,大长老便在狱中病逝了。一年后,调查才发现,那上报给父皇四皇兄不轨的事,正是右护法很早前下的桩,打入大长老内部,怂恿大长老,最终一状告到圣者那。”
“随着日期的推移,圣者对右护法的好感与日俱增。在日常政务活动中,常委派他调查百灵族案件。右护法暗中补外省官缺,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身居要职。可见他早有部署,暗中筹谋已久。我爹当时还未从丧子之痛走出来,我又是哪个样子,弟弟又失踪,我爹也不太厉害殿中指示,不过后来的事情我爹有所怀疑,可惜的是,我爹发现太晚了,朝堂上大部分都换成了他的人,就连圣者也全信了他……不久后,父皇立右护法的儿子为女婿,故派他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