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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的吞吐量越来越大,隐约中已然能够听见空气中灵力流动的呼啸声,然而比之更加令人震撼的是此刻密室中的月华浓郁得如化不开的稠浆一般紧紧地裹在林元霸神魂的四周,但是无论是林元霸还是神魂都没有想象中那般狂喜反而是神色凝重得可怕,宛若有一团乌云笼罩。()
“这能量凝聚得速度怎么会这般快,竟然连神魂都不能尽数吸纳、炼化,这完全超出了一枚三沉丹药的药力。”
感受到神魂已经被浓郁的能量压迫得有些喘息不过来了,林元霸也坐不住了,急忙将几个手印打入了神魂中,而自身也开始重新吸纳神魂炼化的那股神韵丹药力甚至连周围的灵力月华也被吸入丹田中希望能借此减轻神魂的压力。
此招果然见效,感受到周身压力骤减,林元霸的神魂赶紧冲击先天三层吞吐月华的玄妙境界,浓郁的月华受到招引,瞬间不大密室中刮起一阵飓风,一条金鳞闪闪的月华神龙盘旋而上,在密室上空游转几圈后猛地一个俯冲对着林元霸的神魂就轰了下来,神魂镇定自若,小口大张竟是将一整条月华神龙都给吞到了腹中。
接下来便是神魂和月华合二为一缔结月神元胎,一直神经紧绷的林元霸也稍稍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戒的下一刻一股如被毒蛇盯上一般的危机感猛地袭上心头,眉眼猛然倒竖。
“啊···畜生!竟然敢算计我!”
神魂已经完完全全晋升到先天三层吞吐月华的玄妙境界,就连缔结的月神元胎也是神光熠熠,但若有可能林元霸宁愿自己这一辈子都毫无寸进,可这种想法和愤怒仅仅持续了片刻便彻底地烟消云散,反而是一种解脱和轻松的神情洋溢在脸上,甚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掺杂其中。()
“真是该死,竟然会对主人出手,还妄想对主人不利,我还真是罪该万死,幸好主人宽宏大量没有怪罪还给我机会赎罪。”林元霸仿佛魔怔一般,脸上一会愧疚,一会后怕,一会侥幸,一会又万分感激,多种复杂的情绪在脸上变换交替好不吓人。
悻悻地摇了摇头,背着手便离开了密室······
吱嘎,客房的屋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逐渐从昏暗中走了出来,用力地伸了个懒腰,猛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顿时浑身舒泰,在房里修炼了一整天的古元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竟然已经聚集了一伙人,都在忙活着,旋即打了个招呼,“大家都在啊,早上好啊。”
“都晌午了,还早上好呢,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能睡!”红杜鹃一副你是大少爷怎么能懂得我们这些人的辛苦的样子,甚至有些小小的鄙视。
呃···没想到一出门就被一个小女子给鄙视了,古元顿时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他们他用意念已经干了好几架了吧,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慢吞吞地走到院子里,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这个四合院。
院子算不上大但也不算小,勉强能够这几个人练功的,看见古元在院子里散漫地东瞅瞅西瞅瞅,黑熊满脸笑意地道:“呵呵,虽然比不上你们大家族的豪门大宅但总归也是个落脚的地方,年纪大了有这么点地儿已经很满足了。”
黑熊慈祥地看着红杜鹃,一脸满足,古元突然觉得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东西充斥在这个小院里,那中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亲情,是长辈对晚辈爱护的那种浓浓的护犊亲情,眼睛徒然变得有些湿润,旋即用灵力蒸干了微湿的眼眶,打着哈哈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少,更没有什么豪门大宅。”
看见黑熊等人脸上那一副信你是鬼的样子,古元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他人生中的过客,此番事情完结后注定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就在古元还有些惆怅的时候,一个身着盔甲的士兵从门外高声道:“敢问古公子可在?”
顺着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等看清来人是城主府的士兵时不由得一下子都变得紧张起来,古元微笑地那个士兵心里也猜出个几分,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那么紧张便径直走到那个士兵跟前,从容道:“我就是,不知道阁下有何事要找在下?”
那人也是一愣似乎有些意外,没想到古元竟然会是如此年轻的青年,面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但还是恭敬地道出了这次登门的目的“古公子,为了感谢公子为黄沙城铲除马钟那等恶贼,城主大人今晚特地在城主府设宴犒赏公子,还请公子能准时赴宴,这是请帖。”
接过那张烫金的请帖,古元和颜道:“嗯,感谢城主大人厚爱,为民除害本就是我等应该做的,还请这位大哥回禀城主大人今晚我必然会准时登门拜访。”
古元客气味儿十足的回应道,心想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也就给你几分面子,感受到神魂中传来的阵阵的波动,古元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等那个士兵一走,红杜鹃、黑熊几人便围了上来,声音中充满担忧:“恐怕这宴无好宴啊,毕竟你昨天晚上可是在他城主府杀了个三进三出啊。”
“放心吧,没事的,昨晚我既然能安然回来便不会再栽在一次宴会上。”心中雪亮的古元自然不会把实情告诉他们,也只能这么搪塞过去了。
“可是···”红杜鹃还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古元给打断了,再说下去古元自己都怀疑这次宴会真的是鸿门宴了。
“我去准备准备,怎么说都是城主大人亲自操办的,可不能这么邋遢的就去了。”赶紧找了个借口闪身的古元赶快逃离了现场,这被人关心的感觉也没有想象地那般容易消受啊。
看见古元逃也似的离开,其他人也颇为无语,只有两个人没有多说什么,话不多的刀疤一直表现得很沉默,大家散后,又继续一个人蹲在角落里磨了磨随身携带的匕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