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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秘书:“是呀,表面上陆晓晓比柴安安重用的快;其实,柴安安涉及的是公司的构架那一块,出成绩是慢点,如渗入深了,别人很难替代。执行长可能真是在工作上想重用柴安安,所以就多谈话呗。”
某某某秘书:“我不想谈工作,我就是觉得自己太命苦了,竟然没有这样的青梅竹马!”
“你们是出来欢的,还是出来八卦的?”安容轻声喝斥完之后,转身大声说:“陆晓晓,我今天要喝你家最有名的酒,给我一杯‘浪沧魂’。”
“浪沧魂”是这薏园最烈的酒;只知道由六十六度玉米酒和六十六度高粱酒调成,下面是青色,上面的红色;至于加了别的什么不能为外人道,这是调酒师吃饭的本钱。
陆晓晓此时正在发短信,因为沈笑尘说要来的,竟然还没到。她把一个领班招过来,说:“这是我的上司安容。今天她吩咐的一切,你都要照作。没把她照顾好,明天你就不是领班了。”
领班连声说:“是,大小姐请放心,一定会照顾好的!”
安容一点都不客气,大声说:“要喝‘浪沧魂’的举手?”
秘书们齐涮涮地举手了。
“这个倒是响应的又齐又快!”安容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这些个秘书们,又说:“安排工作时,从没见你们这么踊跃过。”
陆晓晓也条件反射地跟着举手了!看来这钫钜集团身在其中时,看着并不怎么团结;可一出来就不一样了。连喝酒都要同一种洒、同一个名字。
当然,柴安安是个例,她没有举手。她本来就不喜欢喝酒;而且她知道“浪沧魂”是多烈的酒。
陆铖就在柴安安身边。他对身后专门跟着他的人小声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给柴安安上来的是一杯:“雪衣苦瓜”
薏园晚上八点的节目没开始之前,灯光都是照度比较亮的。
此时,“雪衣苦瓜”摆在桌上就是一道不能一眼带过的风景!
柴安安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道饮品,因为跟着妈妈柴郡瑜来薏园见郝玉如时,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春天还是冬季。郝玉如给妈妈柴郡瑜上的都是这杯“雪衣苦瓜”。
现在这“雪衣苦瓜”就把柴安安的眼球吸引了过去。
算上细高脚加锥形杯体足足有一尺二寸高的水晶杯里,轻绿色的汁液在明朗彩光下发着清凉的灰!浅浅的白漂浮在上面——那是厚厚的奶冰,只有一根吸管穿过整整一寸厚的冰层触及到那绿色的汁液;像是一只纤细的灵魂触角对心深处轻轻地试探。
这一刻。四周的喧闹都仿佛惭惭地远去;柴安安看着“雪衣苦瓜”。
她眼里是明媚中透着惊喜,惊喜的似是有些痴了!
也就是这种呆痴让柴安安的脸更加的清纯,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喧闹环境格格不入。
看着眼前柴安安的脸,陆铖脸上有明朗的笑意。
他每次见柴安安喝这个“雪衣苦瓜”都会发呆,都长这么大了,可这点依然没变。
陆铖还像小时候一样提醒柴安安:“尝尝,看看味道有没有变!还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
听到陆铖的提醒。柴安安如梦方醒。
看到陆铖眼里的关切注视。她很小心的双手握住细高的杯脚。微张嘴含上了圈上一个小圈像幽谷里的羊角花一样挂在杯口的吸管。
轻绿色的汁液顺着吸管进入了柴安安的丰润小口,一股清凉的苦涩润喉而下,浸透了她的五脏六肺……
柴安安不由自主地、挺挺地坐直了身子,突然就感觉脑子清醒了许多,就连视线所及之处的人和物都变的清晰起来。
人群中——
穿着时尚的女人轻扭着腰肢,泛出各种迷人的笑……
衣着大方的男人们围着身边的女人转,不着痕迹地献着殷情……
那一群秘书们一改在办公室的矜持、沉默。像在夜间才复活的妖物,展现着各种魅惑的笑脸、身姿……
柴安安嘴角泛出一丝轻笑。
只是那笑就像她手里捧着的“雪衣苦瓜”,清凉中透着无法掩藏的、最近总是缠绕着她灵魂的苦涩。
她越是清醒的时候就会越想起郝麟有多少天没理过她了。她理智时是庆幸郝麟说话算话的,能让她安心工作。可只要一个人时,她就会无意识地猜想着郝麟在干什么。
现在这“雪衣苦瓜”竟然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在陆铖身边,又想起了郝麟。
这是多危险的信号!
如果在柴安安一个人孤独时想郝麟那她可以安慰自己的,说那是因为郝麟以前在她面前出现的太多所致。
现在柴安安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应该感觉到孤独;因为陆铖就坐在她身边;因为同事们都在她面前开心。
可柴安安不争气的不止是想起了郝麟,还希望知道郝麟在干什么;甚至迫切地希望郝麟能出现。
柴安安知道今天陆晓晓也邀请了郝麟的,可是郝麟没有拒绝却也没有来。
本来,柴安安是应该松一口气的。至少郝麟不出现,就不会和陆铖发生不愉快,她就在同事面前不用再成为话题。
这是多么矛盾的思绪呀,太折磨人了!
柴安安那一丝轻笑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沉默在了下一口冰凉里;而且她竟然连着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安安,你别喝这么快!这个太凉,喝快、喝多都对肠胃有剌激。”陆铖想从柴安安的手里拿下“雪衣苦瓜”。
陆铖也是身手相当好的人,要从柴安安手里拿个东西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柴安安也没有要和陆铖抢的意思;因为她感觉这“雪衣苦瓜”真给她穿了一件无形的雪衣,雪得她背后都是凉飕飕的。
“陆铖,我也想要一杯‘浪沧魂’。”柴安安这句话一出口时,陆铖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陆铖呆怔的反应,柴安安又来了一句:“给我一杯‘浪沧魂’。看她们喝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和她们一起开心。”
陆铖想了想,示意身边的人来一杯“浪沧魂”。
“浪沧魂”“雪衣苦瓜”都是薏园的镇园之宝。
柴安安喝了一口“浪沧魂”时,终于知道什么叫作冰火两重天了。
清醒时候想起郝麟,柴安安就想着自己醉了,可能就不记得郝麟这个人了。
本来,第一口“浪沧魂”入喉时,柴安安的身体就在开始燃烧。
现在,半杯“浪沧魂”已经被她喝下去了,她就坐不住了;有想站起来狂舞的节奏了。
可是柴安安在尽量克制自己,因为秘书室的秘书们分别入座的是三个圆桌。那三个桌子上的人都已经进入状态,起来狂欢了,她柴安安是陆铖单独坐一个桌子的人,当然得给陆铖争点面子,不能在同事们的面前露了疯狂的一面。
八点,薏园的传统节目——“夜夜红唇”开唱,乐队、劲舞团、娇艳的歌手突然似是天神一样从各个方向入台。
据说“夜夜红唇”四个字原本是一个走穴的歌手的艺名,后来因为她一到台,就特别火爆。然后很多人都记得这个名字。到最后这个人歌手再也没出现时,薏园就请了其它歌手过来延续这个状态,把这个时间段命名为“夜夜红唇”。
“夜夜红唇”是从晚上八点一直爆唱到晚上十点。十分欢快的节奏,狂欢两小时,是个人都会累。也就是这种狂欢的累,让很多人都没有精力再空虚,得到了暂时的灵魂解脱。因此种种,可见薏园在“浪沧夜唱”强势的冲激下也能立于不败之地,“夜夜红唇”应该算是立了汗马功劳。
现在,临台的大舞池里,秘书团们不管男女,都扭得相当欢快。
柴安安再也坐不住了,拉着陆铖的手:“我们也去跳吧。”
陆铖不忍拒绝,只有站起来陪柴安安走向舞池。
原来,陆铖跳舞还真有一套,各种套路都非常娴熟。甚至柴安安跳到街舞的动作,他也能配合。
渐渐地,大伙的目光不再看台上撕心裂肺的歌手了,而是看围成圈的舞者中间一对俊美男女的对舞。
这对人就是柴安安和陆铖。
只是这种对围观并没有坚持到晚上十点;因为柴安安在刚过九点时,就虚脱了似的歪倒在了陆铖的怀里。
原来,柴安安的酒意真得很浓。她跳着舞时就看到了郝麟。可是一会儿郝麟又变成了陆铖。一会儿陆铖又变成了郝麟。
总之她就那么花着眼不停地扭动着她的腰肢,摔动着她的灵魂。
后来她分不清在自己眼前晃的人是郝麟还是陆铖。反正她很累了,眼睛也睁不开了,不管是陆铖还是郝麟她都无所谓了。她就想睡一觉。
陆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柴安安离开。
陆晓晓并没有跟着离开,因为沈笑尘一直在她身边,两个人一直坐在角落处说着什么,那么投入,就连这震耳的音乐都无法打断她们。
…
薏园的狂欢厅后座的高层建筑就是酒店部。
似早已得到通知似的,门童早已开门相候。
陆铖抱着柴安安直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