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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懊恼、悔改人是难道不是郝麟吗?做了坏事还说成了理所当然,还希望苦主自行去懊恼、悔改。难道某人真就可以那么强词夺理下去吗?难道这人世界真没有是非了吗?
有!
当然有!
这点,柴安安还是坚信的。
只是她知道自己被气急时是说不出话来的,只能先平静下来。
柴安安的肺部起伏很大:吸时尽量让空气充沛肺部;呼时想散尽肺部的火气……
郝麟见柴安安不说话也不挣扎了,像在思考着什么,他也以一种希望柴安安情绪平静的眼神看着柴安安的秀发。
渐渐地,他把脸靠近了柴安安,轻轻地、无意识地感触着某种能让他有瞬间迷惑的味道。
此时的郝麟,不得不承认,怀里的女人撒野时,他想训服她;怀里的女人安顺时,他就只想静静地拥着她,尽心尽力地去呵护她……
谁也想不到,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突然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由于两个人太近,显得屋内的关系就那么暧昧起来。
只是,表面的东西永远都是不能长久的!
郝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打破了这种静止。其实他只是想让怀里的女人转过来面对着他。
往往事与愿违!
数分钟地调息之后,柴安安说:“这世界是有是、非之分的。只是郝麟你没有而已。应该懊恼、悔改人是你。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老土。这个年代,就算和你有了性关系。那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不代表其它任何意义。我没有起诉你跟踪我,对我的人身造成威胁,就已经不错了。你竟然还说我给你戴绿帽子。你也太把你自己当根葱了吧。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三天前的事。我就当是再次去成人场所的报应。我选择忘记。你如果不想给你自己惹麻烦的话,也不要再提起。”
柴安安说这一席话的同时,双手都在掰着腰间的那只大手,希望脱离那只大手的圈禁。
无奈,双方的势力悬殊太大。反而是郝麟又收了一下那只手臂,柴安安的背就贴在了他的胸前。为让柴安安彻底的老实,他另一只手也圈住了柴安安。
可这时的柴安安像是疯了一样,更用力了……她甚至底下头想咬自己腰间郝麟的手。
郝麟有所防备。
柴安安什么也没咬着。
郝麟突然明白了什么,就是柴安安为她自己还不是特别拼命。从她曾经为了廖镪是能豁出去一切的事情来看。今天的柴安安为了陆晓晓会和他郝麟拼命的。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的要求。”郝麟妥协了。接着又补了一句:“只要你能安静的呆一会儿。我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现在就让陆晓晓回家。”柴安安赶紧追人。
“这个还真很为难。” 郝麟的话音并没有为难之意。
柴安安紧逼:“为什么?”
郝麟顺口:“因为陆晓晓不在浪沧城呀。”
漏了吧,真是他干的!柴安安紧着问:“晓晓去哪了?”
郝麟也好像没想隐瞒柴安安:“我所知道的是去海上了。”
“那你什么时候让人放她回来?”
“等她玩够了,想回来时就回来。” 郝麟这是想给他自己争取时间呢?还是陆晓晓真如她说的那样?
“意思是你现在不放给晓晓自由了?”柴安安想忍却发现很难忍住。不如就直接问。
“不是不放,是没法放;那遍海是她自己选择去的。上别人的车和上直升机,她都没喊过救命。不是自愿是什么呢?”郝麟语速很快,不像是编出来哄骗柴安安的。
柴安安更加确定了陆晓晓在郝麟的手里。她的依据是:郝麟怎么就知道陆晓晓当时的情况?那肯定是他干的。
其实,郝麟刚才在等柴安安搜索房间时又找电话给狮成宇,是狮成宇说了当时的情况。
郝麟不出门走动,却要知道浪沧城任何角落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狮成宇带着那么大的隐形团队不是为了白吃干饭的。
形象的说,狮成宇,就是帮他郝麟探查这一切的眼睛。
有一天,他郝麟能由探查浪沧城的这一切强大到控制浪沧城的这一切时。就算他来浪沧城真正成功了!
柴安安想破头也不会想到郝麟会有这么样的目的。现在,郝麟在柴安安的心中还只是个奸商。她毕竟成长环境太顺,远远没有想到郝麟实质上会有那么大的野心。
在郝麟说陆晓晓是自愿被绑架时,柴安安竟然是半信半疑,可是一想到陆晓晓和沈笑尘的恋爱热度,她又否认了郝麟这一说法。
发小之间的了解,让柴安安否认了陆晓晓的自愿被绑架的。这无疑是正确的!
于是,恼怒的吵闹不行之后,柴安安尽量让自己用一种商量的口气说出:“直说吧!到底要把事情闹到什么程度?说你看上陆晓晓了,你又否认。那你就是控制着她不放,不就是想为难我,想着怎么摆布我吗?我现在送上门任你摆布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这样吧,你让我先见见晓晓,然后你再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能答应。”
听不到郝麟的回答,柴安安只感觉郝麟的一双手臂在她的腰上圈得更紧。她想回头看一眼郝麟,也没得逞,因为郝麟的下巴紧紧地固定在她的耳部。
柴安安很无奈,有些气妥,又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答应了吧。”
郝麟的声音在柴安安的耳边轻轻地响起:“别吵,我想着怎么带陆晓晓来见你,或者带你去见陆晓晓。”
“真的这么想就对了。”柴安安内心一丝喜悦冒然而出。
“确实这么想的。”确定自己的话时,郝麟的脸更是温柔异常地摸索着柴安安的脸。
细想,郝麟不温柔也不行呀!脸上刚结了鲜红的痂,如果蹭得稍稍用力点,就有再次破痂出血的可能。
还好,柴安安没有抗拒郝麟的这种亲近,更确切地说,她现在忽略了郝麟的这种亲近。
“那现在带我去。”柴安安的情绪转换很快,话音里都有喜悦了。
见郝麟又不回答了,柴安安又选择性的来了一句:“当然,带晓晓来,或者直接把晓晓送回家也行。”
“现在还都不行。”郝麟平静、无情地拒绝了柴安安。
“为什么?”柴安安很失望,可是紧接着她又说:“好吧,就算今晚太晚了,我让步。那你让晓晓和我通个电话说两句总可以吧!”
“也不行。”郝麟还是拒绝。
“那你到底有没有诚心?”柴安安瞬间又发飚了。
“一棵红心真诚到底!就是今晚不行。”面对柴安安的情绪变化,郝麟还真能沉住气了。
“只是说两句话而已,有什么不行的?”柴安安大有不答目的不罢休之势。也难怪,她都一让再让,一退再退了,都没有退路了。
“因为没信号。”郝麟说话间挑了挑眉毛,这点,柴安安看不见。
可郝麟这句话还真管用,因为柴安安不出声了。
半响之后,柴安安说:“好了,天不早了,我想回家了。”
郝麟看了看时间,说:“不到十一点呢。那个赌虽然不大,可也得有个结果吧!养成做事有始有终才好。”
见离十一点也就是一刻钟左右,柴安安说:“好吧,到十一点见输赢。不过不管谁输谁赢,你明天都要带我去见晓晓。”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你又想赖账,刚才不是说过什么事都答应我的吗?”
“好的,不赖。明天也听你的。行了吧?”
郝麟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柴安安也无语了。
“都站这么久了,坐下来,喝点水吧。”郝麟想拉柴安安坐下。
柴安安顺从了他。不过她说:“我不喝水。”
已经站起来的郝麟回身问:“那,来杯咖啡?”
“行吧!”柴安安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一杯速容咖啡和一杯白开水摆在了茶几上。
柴安安不客气地端起咖啡加了一口。
注视着柴安安,郝麟用一种等待夸奖的神态问:“怎么样?”
“还行吧,速容的都这个味!”其实柴安安在心里觉得还是不错的,郝麟是按她的习惯,肯定放了三棵方糖。从甜度上来说,这是她要的甜度。
郝麟端起白开水一口喝尽。然后往沙发后一抑,眼睛看着坐得直直地柴安安的背影。出于某种本能,他伸手把这个背影拉入他的臂弯里。
柴安安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可是因为郝麟手上的力度问题,她没有再用力了。这么长时间的斗争下,她有些心累了。而且因为以往多次和郝麟的亲密接触,让她觉得靠靠郝麟的手臂并不是什么大事了。
不管是肢体战还是口水战,长时间战争之后的宁静,总是有种怪异的气流让人意志消沉。
后肩膀放在郝麟的手臂上不是特别舒服,柴安安侧了侧身子,面对着郝麟把头枕在了郝麟的手臂上。肩膀、头这样是舒服多了。她本是想闭眼等待这一刻钟过去,可感觉这样坐着腿部有些难受,不是特别舒服;因为她的膝盖刚好顶在了郝麟的大腿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