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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柴郡瑜和郝玉如都希望收到柴安安报陆晓晓平安时,柴安安正没心没肺地在睡觉;而且她是在郝麟的臂弯里睡的。
郝麟这时好奇怪,就算是睡着了,只要柴安安动一动翻个身;他好像就醒了,然后在半梦半醒之间,把柴安安搂的更紧。就像一个小孩子有了久盼拥有的玩具突然到手一样,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拿开。
只是这觉吧,睡的刚好就是养身,睡多了就是全身泛力,越睡越不想起来。
柴安安平时一天睡六七个小时就感觉是正常,虽然昨天晚上没睡够,可这上了船就等于上了床。当然在床-上,她经历了空前累的一番运动。可那也不适合她久睡。
醒了时,柴安安感觉舒服多了,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因为睡着时,她可难受了。不记得梦里具体的情节,就是总感觉身边有拥堵的墙,怎么躲都躲不开;不过还好,那梦里的墙也不是那么冰凉;后来她就靠墙睡了。
“还是清醒时舒服!”感觉到舱内是自己一个人在了,柴安安的心里话说出了声,然后让自己彻底放松地躺在大床的中间。
虽然还闭着眼,可是柴安安就在想接下来做什么。是吃中午饭呢还是不吃;因为她一点都不饿。不吃吧,怕乱了饮食规律,本来出海就容易引起身体不适,然后再不按时吃饭?再说了,她出门前的那个电话,妈妈可在电话里一直叮嘱,说什么陆地和海面上的生活是有区别的。为防不适,就一定要按时吃饭,哪怕没食欲时,一口两口也要吃。
还是妈妈好!不像郝麟那个王八蛋,一上来就偷偷地做禽兽不如的事。
她可是一直记得睡着前和郝麟的仇恨。那是一定要报的,是自不量力的现在就清算呢还是从长计议等下船了再算?
正在柴安安犹豫不决时。舱门开了。
柴安安睁开眼睛一看是郝麟。
只见郝麟走进来,说:“起来,吃晚饭。”
“什么?我午饭还没吃呢。”柴安安坐起时不忘拥着被子。
着深灰西装裤浅灰衬衣的郝麟,这时打扮的像个正人君子。
他走到床边看着柴安安,只见蓬乱如芳草的墨色发丛衬托下,一张白净的脸上。眉目分明的大眼里有嗔怪也有娇憨。
郝麟慢慢地附下头去。
柴安安在郝麟的头快贴到她的脸时,快速从被窝里伸出右手掌挡住了他的脸,同时问:“干什么?正常点,行不?”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正常。可是你就是拼了命的诱惑我。”郝麟握住柴安安挡在他面前的右手腕,脸又向柴安安靠近。
此时的场景又怪异又好笑。
因为郝麟的脸太花,柴安安的脸又太干净。这样的对比之下,好像是往后抑着躲避逼人气息的柴安安是怕郝麟脸上的花把她的脸也印花一样。
由于柴安安一直后抑,郝麟一直在逼近。
抑无可抑时,柴安安被郝麟压住了唇。
这个吻没有让柴安安有多惊恐、多不适;因为郝麟在她唇上静止了一会儿,让她适应了他唇上的温度后,才开始深入……
郝麟吻的不急不燥,像某种闲暇之时的细品甘醇。
柴安安没想到郝麟还会有这样的一面。一时间忘记了她睡着前郝麟对她的粗爆。
当柴安安被郝麟有意识管制在臂下的左手从郝麟的腋下抚上他的背时。他体验到了背上那只手传给他的感觉,他渴望更多的被抚摸。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景况。觉得晃然如梦:原来她的手竟会隔着衬衣传递如此厚重的情意!
郝麟放开了柴安安的右手腕,他一直紧握着那只手,就是防柴安安再次抓上他脸的。现在他顾不得对自己的脸面的担忧了。
以往,郝麟被女人抱着时,都是恨不得把他的肉给撕扯下来。
柴安安也是和他有多次亲密接触的人。他体会最多的就是柴安安的指甲,多半时候是柴安安有意的。哪次和柴安安近距离接触之后,他洗澡时没感觉到后背辛辣过?他都以为那就是和柴安安相处之后的必然滋味了。当然有时。郝麟也相信柴安安是无意的。比如他在按摩床上第一次冲进柴安安的身体时。他看到柴安安确实是痛苦的。痛苦的人多半都会抓到哪是那,抓到他郝麟的背,那指甲扣进肉里,他也只有认了。其实他能忍那点小痛,可是他不能忍的是。当他回房用水冲着身体时,后背边辛辣着,身体的某部位又边想着柴安安。于是,他就发誓,一定要创造一个世界——只有他和柴安安两个人的世界!
现在,郝麟虽然暂时和柴安安在一起了,可是离他想要的那种长久境况太远了!
他希望柴安安能在他身边等哪一天的到来,可是他又说不出那一天何时到来;所以他对柴安安的要求说不出口。
现在,他想得越多,对柴安安的吻就越温柔。
而柴安安呢,因为郝麟的这一分温柔出现的太意外、太惊喜。她就想仔细体会着,好好拥有;手上也更是珍视地抚摸不已。
有时候,美好的东西只是瞬间的!
就是最美风景都在瞬间闪现、瞬间淹没;让人来不及鉴别、来不及说三道四就消失,才是那个之最的存在模式。
因为这就是人性!能长久享受的不会珍视,能长久过的日子不是幸福。
那柴安安和郝麟的这个吻,也成了郝麟记忆里柴安安唯一的温柔瞬间。因为他放开柴安安的唇往下到胸时,柴安安在他手背的手像是复活了的两只小恶魔又掐又推的。
他撑起身愠怒地问:“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
“刚才当然是好好的,你是来叫我吃饭的。”柴安安红唇充血,脸上也似上了厚厚的胭脂,可是眼神却有明显地警告,意思是:你不让我起床吃饭,我就以命相拼。
郝麟一想,也对呀,确实是叫她起来吃饭的。她这一说,还真饿呀。于是,他起身下床:“出门向右,就在隔壁房间,我等你,五分钟!”
…
五分钟后——
柴安安真得坐在了郝麟的对面,餐桌上,几个餐盘上还扣着不锈钢的保温罩。
打开看时,竟然是牛排。
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在这船上还有这么好看的牛排;那吃起来肯定也不错。于是,柴安安的接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到盘子空了为止。
另几个保温罩打开时,柴安安吃了两口薏粉之后,就选择了罗宋汤。
可是没喝几口,柴安安就捂着嘴跑了。
跑哪去了呢?
跑回她自已舱里的卫生间。刚才,胃里翻江倒海的,她不得不跑。
她吐了!而且吐得非常彻底!
郝麟慢条斯理地跟过来看时,她都吐完的在嗽口了。
“你有晕船史吗?”看着柴安安用凉水摸着脸,郝麟站在卫生间门口,那分冷静就跟柴安安是个陌生人似的。
他竟然又恢复了平时那种独有的,别人想学都学不来的从骨子里隐隐发出来的冷漠。
餐前和柴安安在床上那么空前缠绵的一个吻,竟然现在在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任何迹象。就像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也叫郝麟的同名人。
柴安安看着镜子里郝麟的嘴脸,内心有某种强压不下去地失望。失望过后就是无名的愠怒。
在愠怒中,柴安安愤愤地说:“我从不晕船,不用你多费心。”
“那就好。因为知道你不晕船,没备晕船药。”郝麟的声音还是平静有余,连内心某种庆幸都没有丝毫外露。
“你怎么事先知道我不晕船?没准备充分还找这种借口,有意思吗?”柴安安出门时,推了郝麟一把,顺便也把手上的水摸在了他身上。谁叫他总喜欢挡在卫生间门口和她说话呢。
“不晕船,和我吃的东西又一样。我没有事,那你怎么吐了呢?”郝麟紧跟着柴安安。
“我怎么知道?你在我饭里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柴安安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怎么突然就坏得不得了。她本来是想走出舱外,再去吃点什么,可是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郝麟一直跟出跟进,这时在柴安安后面,音调有些浮动:“其实说我下毒,是真的下了。”
“真的?”柴安安驻足。
只听到郝麟在他身后小声说:“只是毒不是下在食物里的,是在子-宫里。”
调戏,赤果果的调戏!柴安安咬着牙,身体微蹲之后,突然起身,身子在纵跃中旋转的同时带着则踢——这一记标准的旋风踢目标位就是郝麟的脸!
她从小也是有师父、有教练的,只是她学得不好而已。
可是这一招旋风踢,因为她的腿长,教练说她做这个动作特别潇洒,所以为了某种虚荣,她几乎每次都只练这一招。再不用功吧,因为她喜欢,这一招也练得炉火纯青。要不然她气急时也使不出这一招。她正面对郝麟时,能使的招式都用过了。最后她知道只有抓脸最好用;可也得当着自己的父亲青楠木面时才能抓中。
只听,“啪——”的一声,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