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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假像装久了,就成了真的。
比如卧底做久了就成了街痞子。
比如柴安安和郝麟吻多了就觉得郝麟吻她并不是过分举动,她竟都习惯配合了。
那么,对一个人投其所好久了,就真正迷上了也不是虚构。
现在的郝麟就是今天和柴安安办婚礼他也全身心愿意。
他觉得真娶了身下的柴安安,这辈子也不白活了。
“安安,我爱你!”郝麟对痴痴发怔的柴安安进行甜言蜜语式的攻击——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孩子出口说这三个字。他觉得不管自己是真心的还是有其它目的,柴安安都配得上他说出这三个字。
可是柴安安还是没有反应,也许因为郝麟并不是第一个对她说“我爱你”三个字的男人。
“郝麟,等等吧,只有二十一天了,一切都等我毕业吧!”柴安安说得很无力。
“安安,我想要你——”郝麟说得真是动情,就像是真的情不自禁,可是后面又加了一句:“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柴安安好像没有一辈子都在郝麟身边的愿望!只要郝麟停下和她的亲热动作,她慢慢的地找回理智之后,她就觉得郝麟是陌生的、深不可测的,她还没有这个胆子把自己的一辈子搭在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身上。
“今天已经过了一半。还有二十一天半,我就毕业了。那时我妈妈就会允许我谈恋爱了。”柴安安说得话有节有理,郝麟没法不答应。关于去注册这样的事,他就再也张不开口了。
不过他是自信的,因为在他怀里的柴安安现在把双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希望有一天,我真心想嫁时。你就是我考虑的对像。”
郝麟起身,顺手把柴安安从地板上捞起搂在怀里问:“这算是你毕业前对我们的未来许的愿吗?”
“算吧!”柴安安感觉郝麟又要吻她,忙又说:“我真是饿的,平时我都是按时吃饭的。”
“好吧,我去做饭。”虽不舍,郝麟只有放手;他现在竟然连饿着柴安安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失职。到底是什么职责呢?他也没多想,虽然他现在连柴安安的地下情人都没混上,好吧,那就勉强算卧底男朋友吧。
“我做二厨、打下手吧。”柴安安今天不想坐着等吃。
两个人一起站起,郝麟紧紧地抱了柴安安一会儿才放开她,然后两个人一起出门拿菜……
这一天。两个人都很开心!
日幕时郝麟把柴安安送回家然后回了2113。
自晨喜楼过那一天后,柴安安和郝麟之间挤兑少了很多。郝麟对柴安安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柴安安呢也接受的更理所当然;竟然有时在饭旧上两个人也会相视一笑……
离毕业典礼还有一个星期的这个周末。柴安安和郝麟从超市买好了菜又去晨喜楼过了。
晚上,就在那张柴安安喜欢的大床上,两个人的拥吻激烈,情真意切却又隐忍地暗暗难过……
柴安安不经人事,就算*被挑起也觉得忍忍没什么。
郝麟可是成年男人,而且往常交往女人并没的节制;所以他必须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折磨。
昏黄的灯光下。当柴安安迷漓着眼看着鼻尖处的郝麟、当柴安安粉唇微张呼吸吹在郝麟的肌肤上时,她是全身无力的,软的像棉花、像云絮。她不神。她是粗长成的女儿身,她身体里也有*;可是她不知怎么表达,也不知怎么索取,她只能痴迷地看着紧紧拥住自己的男人。
而郝麟呢,他经历过累似*抑止的专业训练,他在认识柴安安之初都认为没有什么*是他的理智控制不了的。可此时,他在崩溃的边沿挣扎……今天柴安安睡衣还穿着紧身衣,他知道柴安安提前做了防备,怕和他同睡时发生情不自禁的事。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要,柴安安是不会阻挡他的,那多出来的一层紧身衣不会有任何保护主人清白的作用;只会是曾进他的占有*更加膨胀。
“安安,我要你——很想!”郝麟的话在喉头那么的哽涩,却不受理智控制地说了出来。
柴安安就那样双手放在自己的头两侧,眼睛痴迷地看着郝麟,长睫行只偶尔的忽闪一下。看不明白她提在期待还是在想办法拒绝。
“安安,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郝麟依然俯卧撑式的动作在柴安安的身体上方,只要他手一松力,就会紧紧地贴着她;那时,只怕是谁也无法阻挡郝麟的索取*。
柴安安依然没有出声。
那么,吻就到了她的唇上,她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有发言权了……
他留恋在她胸前时,她认为一切都可以任由他了。
可她任何没有说,她身体颤抖着接受他的吻在继续向下……
他吻遍了她的整个身体,甚至没放过最隐密的地方。
他拔开了她一双修长的*时,她也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她好像做好了一切接纳他的准备。
他跪在她的身体中间,情意深沉、浴望浓烈;可是他还是满心满眼的宠爱提醒自己要小心、要温柔,于是他慢慢的附下身再次贴上她的唇满满含住时,才让自己的胸膛包裹住她的一对玉峰,最后他延续着让自己那几块跃跃欲试的腹肌紧紧贴上她……
椰林晚上的风并不小,可椰林深处的小楼此时灯光昏黄,透着诉不心的情意绵绵!
可一种声音撕裂了这一切。
“噢——痛——痛死了……”突兀的叫声响彻小楼。
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从二楼卧室冲出,没走楼梯,直接从走廊飞身而下,几步就窜进了游泳池。
在他的身后走廊的廊条上挂了一件类似睡衣的东西,被抛弃后,失落的飘荡在夜风里。
这时的境况,很适合一首老歌改词谬唱:
椰林里风吹得凶 、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
房事虽已尘封 、然而那旧日烟花、恍如今夜霓虹…
多少次心念转动、 多少次情潮翻涌、谁又会无动于衷…
还记得前世的痛、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想心不生波动…
而宿命难懂、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 、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而前世已远 、来生仍未见、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
于是,这个周五的晚上的夜深人定的时候,晨喜楼的游泳里多了个裸游的壮男。
临晨,柴安安温暖的被窝里滑进一条冰凉的人鱼,直往柴安安怀里钻。
出于一种天然的母性,半梦半醒的柴安安跟两个人之间没发生任何事似的伸手搂住他:“郝麟,你半夜去北极跑了一圈吗?冻成这样?”
郝麟进进地贴着一怀的温暖不出声,不一会儿就鼾声起。
早上,柴安安先起的床,她下楼动手做早饭。
想着昨晚她一叫痛郝麟停止了,郝麟这样的的反应让她红着脸露出浅浅的庆幸的笑。
其实,她觉得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她已经够听话、够放任了,可是郝麟怎么还让她那么痛,错在郝麟。她本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因为太放松的情况下,突然那么痛,她大声叫喊那是连植物都有的本能,何况她还是人?好像叫出来就有转移痛的注意力。昨晚就是再一次证明,她一叫出来,就不痛了。倒是郝麟像是惊弓之鸟似的吓着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真不知郝麟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了,回来冻成那样。想着这些,柴安安就先煮上了猪肘汤,想着郝麟起来能吃一碗热腾腾的肘汤面;或者就把昨晚的事忘了。
没曾想,郝麟这一睡竟然到十点了也不起。
柴安安就只有去叫。
可是郝麟不理她。
她就拉郝麟的被子。
薄被下的郝麟什么也没穿。
她赶紧盖上。
无意中手触到郝麟的脸时,发现郝麟很烫手,于是她开口:“天,你在发烧。”
郝麟听到了柴安安的叫声,迷迷糊糊地说道:“你才发烧,我只是困,让我睡够了就好了。”
“你家有体温计吗?不对,这不是你家,是我的家。也不对,总之,这里有温度计吗?”柴安安语无伦次。
“不用温度计,没发烧。”郝麟伸出手来把柴安安拖进被窝里:“你去哪里了,我在梦里都想你,想得心都是痛的。”
郝麟用脸烫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是有无尽的痛苦没人懂似的。确实,抱着柴安安这校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会蠢动!他好不容易下足了决心、下足了功夫还是被柴安安的半途惨叫给叫停了;那种情况下,他没有气血过旺憋死就不错了。
现在他感觉是没有力扭,可是意念就是不想让柴安安走开,于是用尽全力挽留着柴安安。
柴安安越是挣扎越是被楼得更紧。
还好,搂着搂着,郝麟松开手,又睡了过去。
柴安安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想着赶紧打电话叫济南生派个医生过来。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说这里的门牌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