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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还都是品性容貌身体素质各方面都较之常人优秀的!学识什么的,那个是后天培养,不在考究范围内,哪天自己想要接班人了,随便拎一个出來为皇嗣出一把力,相信他们也不敢拒绝。
到时候将眼睛一蒙,夜灯一吹,黑灯瞎火的,谁又知道是谁上了谁?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清除异己,朝局稳定,国泰民安!还有跟邻国睦邻友好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
泥煤的这几点现在貌似都沒有达到要求!
东边战事已经接近尾声,多摩国又蠢蠢欲动想要吞并黑砂国,北边北漠一到冬天找不到吃的就会南下侵边,特么的那些驻边的将领为了发战争财保住自己的地位也不说将人家部族全灭了來一次打一次,也不努力整合个优良方案出來派精锐去收拾他们老巢一劳永逸,难道是担心自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得太简单,冷兵器战争就该这样严防死守?
高胜寒头疼的揉额角,慢慢回想自己读过的史书。还有,该如何做才能让那些将领完全信服于自己,只听自己的命令行事。辅国公王家是自己舅家,暂时不会有异心,看辅国公也是个有眼色的,沒有仗着曾经的国舅身份就放纵族中子弟仗势欺人胡作非为,王家在朝堂还有民间的名声都不错,她就是想找借口碾死他们也找不到错处,幸而暂时达成了协议……何况现在也只有自己血缘跟他们最亲近,难道还能弃自己而帮扶别的皇族?
护国大将军王家更是朵奇葩,连老邓都佩服,自己更不得不小心行事。
虽说护国大将军是铁杆保皇党,只忠于皇帝,可是,不知道他家对女皇帝是什么看法啊!万一哪天自己的性别真爆出去了,那王浩明是反呢还是归顺?让这些铮铮铁汉跪女人的难度系数可是相当的高。
武则天是怎么当上女皇的?
高胜寒开始思索这位自己最为钦佩的女子在李唐朝堂上都做了些什么。
“皇上只要一直都是皇上,就无人敢非议。”邓公公看主子愁眉不展,知道主子心急,便柔声劝说。
“出外体察民间疾苦顺便考察官员政绩,是皇上对子民的体恤。届时皇上看中哪个良家女子春风一度,龙嗣不就有了么。”邓公公脸上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说出來的话着实让高胜寒震惊一把!
妙!这个办法太妙了!
只要她一直不露陷,孩子想要多少不行?生的时候躲出去來个微服私访就好!乾隆不也四次下江南,明朝万历皇帝还二十七年不上朝呢!
逼自己大婚不就是要继承人么?如果自己微服私访的时候搞个“民间遗珠”出來,宗室营那边也沒话说了吧?
高胜寒心中暂定,洗洗睡了。
才躺下沒一会,又翻身爬起。
“孩子不像朕怎么办?”
正熄着灯火的邓公公差点沒将手臂粗的牛油蜡烛给吹到墙壁上。这一位可是内功高手。
他赶紧屏息敛气,再缓缓吐出,依然面不改色笑眯眯的说:“皇上跟先皇也不太像。皇上的容貌倒是与乾武帝仿佛。”
乾武帝是她的皇祖父。
高胜寒松一口气。难怪她怎么看都看不出自己跟爹妈的画像有何相似之处。原來是肖祖。
再次躺下,脑海依稀还记得儿子的容貌,好像,跟自己也不太像,也不像那个死男人!可却又该死的熟悉……
高胜寒却是见过丈夫出轨的那个所谓真爱。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娃,跟那个女人也不像啊!心里不由恶意的想:别不是那女人跟别个男人生的?
一夜无话,次日欢送各国使节,到了晚间,齐鲁也传來讯报,,
齐王被生擒!
高胜寒这下是真的高兴,小手一挥:“赏!”
辅国公面色不变,在几位机要大臣或赞赏或羡艳的目光中领了赏,磕头谢恩。
因为捷报是晚上传來的,皇帝只召见了几位要臣,商量一下对齐王一家的处置意见,宗室营宗长宗政司大司马平王及其世子也在,大家低调地商讨一番,全都赞同将齐王一脉主要谋逆罪首处决,余者贬为庶民。毕竟齐王一家身上留着皇族血脉,总不能全杀了到了地底下告状惹祖宗不喜,也显得皇帝大度。至于齐王养的幕僚清客以及投靠助纣为虐的官员,则沒有这个待遇了,直接灭门诛族,唯女眷及十岁以下男丁入教司坊,终身不赎,其家中奴婢一律发卖。
一直困扰朝堂局势将近一个月的阴霾终于散去。
高胜寒喜滋滋的回了寝殿,特意要了宵夜,还叫了两份,顺便将陈子秀招了來。
后苑诸人不知是否嗅到了什么风向,早早歇下,就连慕容真都安分不少。
陈子秀忐忑不安地陪着皇上吃吃喝喝,洗漱过后乖巧地侍寝。
两人和衣躺在床上,皇上沒像平时那般逗弄,反而沉默了好一会都沒有发出声响。
陈子秀小心翼翼靠近,放柔了声音,问:“皇上可是有心事?”
“嗯。”高胜寒轻哼一声,转过脸看他,抓起他的手无意识的把玩,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受苦了。”
陈子秀一头雾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皇上何出此言。子秀一切安好,这都是仰仗皇上的恩宠。皇上日后也要如此疼着宠着子秀,不然……”子秀心中不知该如何难过呢。
以往廉价的不要钱的好话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陈子秀几乎是下意识的背诵了一遍,说到最后发现皇上眼神不对,赶紧住嘴,心中有些惶然。
他说错什么了?
高胜寒差点沒笑场。
这家伙!口不对心!
“这张小嘴还是这么招人喜爱,甜得跟抹了蜜一般。莫怪她,,”这般喜欢你……
高胜寒伸手捏了对方脸蛋一把,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就又搓搓揉揉,突然勾住他的下巴将唇凑上,轻轻咬了一口。
“齐王已经束手就擒。”她轻声低语。
手下身躯蓦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