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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宣嘉言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质疑,头低下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嗤嗤的笑:“想要当称职的生活秘书,你还得磨练磨练!”
好近的距离,好热的气息,姜婉婉身体反射性的绷紧,明明怕得要死,嘴上还要逞强:“恳请首长给我磨练的机会!”
“哦?先来场摸底考试,让我得看看你的基础怎么样,有没有天赋,不然……”
“不然怎么样?”姜婉婉奋力地翻身将宣嘉言扑倒,目露凶光。
宣嘉言轻松惬意地任她压着,哑着嗓子笑她:“不然得加紧训练,不排除特训的可能。”
姜婉婉听了毫不客气地笑得花枝乱颤,“以我的聪明,这种小事儿哪能难得倒我?”她低头去亲他,依着电视里看过的那些依葫芦画瓢,没OOXX过还没看过爱情动作片吗?润润的红唇从他的额头开始,到眉心、鼻尖……最后到唇上,还是难免的青涩,无所适从,只是在他唇上点了点还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却被他截住,撬开牙关狠狠的闯进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从唇畔开始,沿着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往下,常年训练略带粗糙的手指抚过眉眼、鼻子、红唇……唇齿到过的每一处,一路往下。
姜婉婉快要忘了这原本只是场摸底考试,轻揽着他的脖子,放任他的唇舌在自己的领地翻卷。鼻息间包围着的都是他霸道的阳刚气息。
“首长……”她无意识地喊住他的名字,声音是从没有过的柔软,“摸底考试……”
宣嘉言放慢了下行速度,在肚脐眼上画着圈圈。她的身体以为生嫩而显得敏感,他一点点的挑拨几乎都可以让她颤栗:“不及格!特训正式开始!”
“嗯……”姜婉婉模模糊糊地应答着,她这辈子难得有一本功课挂红灯,居然是这一门。这时候,她好像听见什么声音,还未来得及分辨,上身一片清凉。少了运动外套的庇护,仅剩的比基尼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身上的火越烧越旺,长茧的手指到哪里,哪里就能缓解一些,紧接着是更噬心蚀骨的席卷,感觉全身,甚至眼皮都是颤抖的,接近失控。
“宣嘉言……”姜婉婉睁着雾蒙蒙的晶眸,轻喘娇吟着,一遍一遍像是要叫到宣嘉言心底的最深处。
宣嘉言压下心头的狂热,用温柔缱绻的唇齿极尽所能地与严真温存,让她适应,让她放松。
姜婉婉弓起来,几乎成了一道拱桥,动情得厉害,当被掌控的面积到了下半部分,她咬碎牙吃也没人能住喊出声来,那突兀进入的感觉让她浑身分不出是疼还是乐,颤栗不停。
“宣嘉言……你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让她难受的,因为她总惹他生气。
“婉儿妞儿,放松……”
明明箭在弦上,却不得不继续耐心的引导,忍着难受,就为了让她好受些。
姜婉婉呜呜的轻吟出声,分不清自己置身天堂还是地狱,身如浮萍,要死不活的吊着,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宣嘉言,你练兵都是这样磨磨蹭蹭的吗?”
“你可以侮辱我的节操,但不能侮辱我的专业……”他微笑着强势挤开两-条-腿。
学医的她对人类的躯体见过很多,包括许多器官,但这一刻,她在触及才明白什么叫害怕。首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肩膀,浑身上下亟待发泄的**让她难受不已。
宣嘉言含笑抬眸看她痛苦得就在一起的小脸蛋,然后吻了上去。比任何一次都要急切热烈的吻,放佛所有亟待发泄的**都蕴在唇齿之间,直到他完全进入,占有了她。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在模糊之中将他的肩膀扣得更紧,所有的意识都集中被他缓缓而动的节奏上,直到疼痛感变得微弱,快感席卷全身,他才松开她的唇,让她放松。
自从遇上她,宣嘉言所有事情都有了变数,包括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连番的冲撞,不受控制,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等不了她有一点缓和的时间。
平时泼辣惯了的姜婉婉哪怕是嘴上低喘和呻吟低转缠绵,攀在他背上的手也不让他好受,没有指甲的手指恨不得剜进他肉里。
他无法忍受般地撑起她的脖子,吻住她,感知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可是他的动作丝毫不见缓慢,迅速地掠夺着她的所有神智。直至他的长驱直入让她抽搐不已,宣嘉言才万般不舍地将一并带入极致的云端。
夜深时分,宣嘉言用那件军大衣将她牢牢裹住,抱在怀里。而她已是浑身乏力,额头上沾着汗湿的头发,半开半闭着眼睛也好像沾了湿气般的迷蒙,隐隐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范儿。
原来她只有这个时候最乖巧,永远体力充沛的她,原来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她消停。
“早知道这样能让你消停,早该给你上特训!”
姜婉婉总算是缓过一口气来,带着满足怨声载道:“首长,您老人家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我训练的时候,从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宣嘉言淡淡地笑了声吻了吻她无力睁开的眼帘,“至于特训……第一次,没啥经验!”
明明没有半分歉意,明明不是甜言蜜语,但姜婉婉怎么听怎么觉得顺耳,傻兮兮的乐开来,“原来咱们半斤八两!”
“那半斤喜欢八两吗?”
“喜欢!因为八两那么喜欢半斤!”
第二天姜婉婉是在部队准时的号角声里第一次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忽然涌来的酸楚让她完全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空空的枕头,原来不是一场春-梦。
姜婉婉拖着步子从房间走到客厅,看着那张沙发,脸上莫名的就像火烧一样。“人生第一次特训居然不是在标准训练场上完成的,姜婉婉,你这是赶进度的节奏吗?”
左右不见宣嘉言,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沙发上,她都习惯了。饭桌上摆着她最爱吃的豆浆油条,还是热的,白烟冒得,香飘飘。盛满奶白豆浆的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苍劲有力的一行字:今天要回部队,可能要一段时间,自己在家老实点!她拿着纸条笑着眼角弯弯,原来他的字写得这么好。
姜婉婉就是这样,她喜欢的人什么都是好的,她不喜欢的人再好豆腐渣。
冬天一天一天又近了,姜婉婉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奔着医院的方向,她没发现自己的脚步是那样的轻盈。
路边轻挑地传来口哨声,“还挺高兴啊!”
姜婉婉头没转,脚没停,大步朝前,“你来干嘛?”
梁赫铉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来瞧瞧你从派出所里出来有没有吓着?一餐定惊饭是肯定少不了了。”
姜婉婉果然脚步慢了些,倪了梁赫铉一眼,“有话说有屁放!”
梁赫铉面对着姜婉婉倒着走,聊天走路两不误,“听说你那天可神勇了,抽得她现在都还肿着呢!”
“你如果来劝我道歉,可以省了。”姜婉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肃杀,“她自找的。回去转告她,敢再犯,我照样打的她满地找牙!”
“别!我才不劝你,她是我姐,你也是我姐,我凭什么向着她。”梁赫铉凑上来,伸手正要搂住姜婉婉的肩膀,被冷冷一记瞪回去,悻悻地拨了拨头发,“不过道歉这种事儿哪用得着您老人家出马,大把多的人抢着帮你道歉,我家老太太这回不仅赚了面子,还赚了城北好大块地。”
眼看着医院的大门口就快到了,姜婉婉却定住脚跟,眼神复杂地看着梁赫铉,“又是苏兴然?”
“不然呢?”梁赫铉耸了耸肩,“老太太早就看上那块地,没想到被苏兴然早早的抢下,征地拆迁所有事儿都搞清楚,证也办下来了,这下倒好,成我们家的了,她还真是半分功夫都没花,纯赚!”
自从梁远光死后,王若华就成了光远集团的掌门人,她没什么生意头脑,所以这几年光远都是吃老本,但她若把豪门里面那套心机、权谋拿出来,会比奸商更卑鄙、下作。
“当然,这件事儿我姐夫也出了不少力。”看见姜婉婉不说话,梁赫铉以为她想知道另一个人的功劳,“他没直接出面,让洪剑以你死党男朋友的身份来求情,再搬出是他的兵的这层关系,老太太才不能不给面子。若他亲自来,我敢肯定,你死定了!”
良久,姜婉婉才凉凉地说道:“就算不是我跟宣嘉言没什么,我也不会让那一老一小俩贱人如愿以偿。”
“嘿,她好歹也是你妹妹,虽然她从来不知道!”
姜婉婉冷哼一声,“我可不敢高攀,我跟梁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我呢?”
梁赫铉是在15岁无意间听见父母的争吵,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姐姐。后来他专门偷偷打听过关于她的消息,才知道自己有个那么厉害的姐姐,学习好,体育好……整个一学霸,他从那时候开始总偷偷来找姜婉婉,被赶走再来,再被敢走,接着来……终于他成了姜婉婉在那个家里唯一能正常说话的人。
对于梁赫铉,姜婉婉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他是王若华的儿子,却也是她活了这二十几年除开姥姥外,唯一走得最近的亲人。
“梁赫铉,我们只是朋友。”
梁赫铉苦笑了几分,明明姐弟,偏偏只是朋友,“行啦,朋友的忠告,最近出门小心点!我家老太太的心眼儿有多小,你应该比我清楚!有事儿给我打电话,一定前来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