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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恐惧,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打飘,但是夏语的思绪还是清醒的,她试着让歹徒放松些警惕,这样好让自己的生命暂时不受到威胁。
此时的夏语作势要从包里掏出钱,摸了摸口袋,她竟然忘记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民族服装,而这件衣服恰巧是沒有口袋的,所以她把赚的钱全部塞进装货物的袋子的小暗格中了。心中再一次暗暗的惊恐起來,并带了些焦躁不安。
刚刚可能因为被这个男人一拽,所以她条件反射性的把那个大袋子随手一扔,现在可怎么办呀。夏语缓慢的朝着口袋的方向摸去,虽然那里并沒有口袋,那也只能借着黑暗混水摸鱼了。
男人见夏语摸索了很久都沒有把钱拿出來给他,不耐烦的怒呵道,“快点,还想不想活命了。”
“我一想到我脖子上还有一把刀、刀子,就手就忍不住打抖,所、所以你先放下刀、刀子好吗。反正我一个孕妇也跑不快。”夏语巍巍颤颤的再道,现在只能先让他放松警惕,放下手中的刀子后,自己再想办法趁机逃跑并呼救了。
男人慢慢的放下了刀子,嘴里不屑的冷哼道,“看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当意识到刀子已经不在脖子上时,现在这个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是把钱给这个男人,也不见得这个男人不会杀人灭口,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了,在这千钧一发的一瞬间,夏语的迅速抬起右脚用力跳踩在男人的脚尖上,右手肘用力往后一击,这两个动作同时合成,做完这两个动作夏语立刻拔腿就往前冲。
对于突如其來的袭击,男人毫无防备,再加上夏语也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男人一个闷哼,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嘶”声,当意识到夏语已经往前跑时,他顾不上脚上和肚子上传來的巨痛,立即怒不可遏的往夏语的方向追去。
因为季域跟着夏语的时候,怕被夏语发现,而又再一次惹得夏语的情绪失控,所以季域也不敢跟得太近,谁知道夏语突然之间夏语被一个男人拽住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对于这里的地形季域并不是很熟悉,虽然很慌乱,但是他还是理智的命令手下的两名保嫖分头去寻找。
季域凭着直接的直觉和高度敏锐的观察能力,很快來到了那条黑暗的巷子,果不其然,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尖刀追上了夏语,正要往夏语的身上招呼着,说时快,那时迟,季域冲了上去,推开男子,一把把夏语护在身下,但是自己却因为闪躲不及,刀子直接插进了他的左手的肌肉上,受了伤的季域爆发力惊人的上前朝男人的下体就是一脚,右手不忘再给一拳。
刚刚才吃了夏语的闷亏,这次又被季域下了这么重的手,接二连三受了重创的男人,痛苦的抱着自己的重要部分,疼得他上窜下跳的,而此时季域身边的两名保嫖,也赶了过來,对地上的男人又是拳打脚踢的,这男人还沒有明白什么事情,只能是双手护体,发出可怖的**声。
夏语蹲在地上,被这一连串的事情还沒有缓过神來,只知道有人救了她,季域也顾不上手上的伤,他知道夏语铁定是被吓坏了,他俯下身子慢慢的把她扶了气來,语气有些急促的道,“老婆,你沒有事吧。”
当听到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时,夏语在那一刹那,委屈的眼泪立即飙了出來,她随着季域的搀扶,缓缓的站了起來,双手情不自尽的环上季域的脖子,凄然低叫道,“我好害怕,幸好你赶來了季域,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夏语一面呜咽着,一面口齿不清的发泄着,对于夏语口中说的什么,季域也只能是听得清楚一字半句的,她轻柔的拍了拍夏语的背道,“沒事了,沒事了。”
不过夏语在撇见季域左手上银光闪闪的匕首时,她立刻止住了哭声,大叫道,“我送你去医院吧。”为什么这个男人每一次自己受伤的时候,从來得不会说,反而是第一时间安慰她,而自己却那么大意的自顾着自己的感受,而从未发现季域也受了伤。
此刻夏语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刚刚她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想到要与这个男人永远的离别,心里止不住的疼痛和不甘,此刻她才明白,即使是说要与这个男人断了联系,可是内心却那么渴望的再见到这个男人。
季域也沒有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的从左上拨出匕首,此刻血花肆意的随着伤口溅了出來,夏语有些惊恐的看着左壁满是血的季域,心在隐隐的抽痛着,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的赶到,她和孩子的命都将保不住了。
“老大这个男人怎么处理。”季域手下的一名保嫖阿义恭敬的问道。
“交给警察处理吧。”季域面无表情的道。
季域的另一名保嫖阿正也贴心的把一辆黑色意商务车停在了巷子口。而那名想劫财的歹徒痛苦的躺在地上,根本还起不來,他的嘴里发出恐怖的**声,全身上下因为痛苦而抽搐着,根本再无力的爬起來。其实对于去警局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好在还可以留一条活命,不然以季域以前的行事做风,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尤其他罪不可恕的想伤害他最爱的女人,单凭这一点就不知道身上要挨几个黑洞了。
夏语一路小心的搀扶着季域往前走,说是搀扶也尽然,其实只是扶着季域向前走罢了,几人利落的上了车后直往医院驶去。
看着眉头紧蹙的季域,右手一住捂在伤口的那个位置,性感的唇畔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他一定很痛苦吧。季域的身体紧紧的靠着他,但是却少了平时那种炙热的温度,现在紧靠着季域的身体只能感觉到一阵的冰冷。
重來沒有见过季域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夏语不禁慌了神,局促不安的问道,“季域你沒事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此时的夏语的内心不仅有担忧,还掺杂着心疼和愧疚。她已经不记得这到底是第几次季域为了保护她而受了伤,瞬间她晶亮的秋眸里染上了一层薄雾。
“沒事的,就是感觉到有些冷。”季域轻启唇畔轻轻的回道,声音微微带了些苍白无力。
“小正,麻烦你把车开得快一点,还有空调温度调高点,好吗。”夏语急促的对开车的阿正说道。
其实季或的伤并不是很重,不过伤口有些深,幸好是沒有伤到大动脉之类的血管,跟以前枪林弹雨行走所受的伤,那是小屋见大屋了,可是现在为了能让夏语能尽快的原谅他,一向高冷的他,现在也在乎这么多了,他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娇情一些又怎么样呢……
“好的。”被称作阿正的保嫖对于夏语的话语丝毫不敢怠慢,把车速稍稍调快了些,因为l镇便是小街小巷,想加快点速度都要受地域的限制,现在也只能出了这条老街才能加大码力了。不过阿正对于老大的反应还真的有点诧异,不过随即灵光咋现,又把车速放慢了许许。
感受到车内的温度升高了,夏语随即对季域又问道,”怎么样,好点了吗。还冷吗。”
“老婆你抱我一下好吗。可能因为血流得有些多,所以我全身都感觉到很冷。”季域坚难的扯动着嘴角道。
夏语朝着季域的左臂一看,果不其然涌出了很多的鲜血,把车子的真皮座位都打湿了,真是触目你要心。夏语很听话的紧紧环住季域的腰枝,心早已经紊乱了。她希望能用自己身上的体温來温暖季域,不是说孕妇的体温都是偏高的吗。
好不容易赶到了l镇最大的人民医院,谁也沒有l镇的医院会设在这么远的地方,而此时的阿正简直是后悔不迭,因为此时老大的脸上真的很苍白。
医生紧急的给季域处理了伤口,季域的左臂整整的被缝了10针,这些穿过肉的线看起來格外的骇人,这不禁又让夏语有些鼻头酸。季域灰色的衬衫左臂被直接的箭掉,医生缝好针后,又为季域的手臂包扎好。
此时的季域的脸上依然苍白,不过却少了平时的严谨和肃穆,身上的棱角被卸下了不少,身上也不再散发出令人发寒的气息,不过五官依然立体,如墨的双眸依然深邃,要说以前的季域属于高高在上,距离感和压迫感十足的王者男人,现在的季域看來更像了一个为了保护老婆而受伤的全身充满着谦和的居家好男人。
本來医生是建议季域最好能在医院观察一下,以免伤口会因为护理不当感染之类的,但是季域坚持要出院,因为医院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夏语呆。再说了医院有护工,根本不利于修复他和夏语之间的感情,季域又怎么会想呆在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