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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來,夏语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林阿姨的那些话,怎么样都挥之不去,坚难的捱到了晚上,这一天她浑浑噩噩的异常的难受。
季域,不要你做几个菜我就会感动了,不要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心疼你了,不要以为你说是陈亦珊下的药我就会轻易相信你了,想着想着夏语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流了下來,从无声的哭泣到痛苦的抽噎,全身都忍不住颤泣起來。
夏语用力用手掌抹去眼前的泪水,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季域只是为了利用她钳制如城才做的这些事的,可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这么低声下气,又为什么这么细致温柔。此时的夏语的思绪混乱,一下子想着季域的好,一下子又想到他的欺骗和对婚姻的不忠。
坐在床上的她就像得了人格分裂般,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脸上的脸水又肆意的流淌着,双眼红肿。泛白的唇上还抖颤着,她想着这次如果季域回去,他们再也不能回头了,以季域说一不二的性格既然答应放过了她,就绝对不会和她有任何的牵扯了。
而这几天夏语尝透了思念的滋味和煎熬,每每想到此生可能和季域再沒了交集,等孩子可能出生了再也沒有了爸爸,她的心像被炸开了一样难受。她痛苦的再次摇了摇头,她不想把季域放走,即使是他不爱她,即使是他背叛了她,即使是欺骗,她都想再享受季域偶尔透露出來的温柔。
夏语倏然从床上站起身來,快速翻找着手机,因为怀孕的关系,夏语现在极少使用手机。现在连手机放哪里她都不是很清楚,情绪崩溃到极点,她跌跌撞撞的翻遍了整个屋子,屋子内发出东西掉落在地上刺耳的响声,夏语现在好像得了癔证般,那样的癫狂那样的不顾一切。
可是手机像跟她做对似的,即使她翻遍了整间屋子,却沒有找到手机的影子。最后夏语有些绝望的坐在地上,她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哭得如此的伤心的绝望。以至于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她都不知道。
季域缓缓的走到夏语的身旁,慢慢的蹲了下來,用指腹拭去夏语的眼泪。眼神里全是关切,柔柔的道,“怎么了,。”此时的季域下巴处冒出了细细的胡渣,淤青的眼圈,精神萎靡,看來这几天季域同样的过得不是很好。
本來以为出现在夏语的眼前的季域是幻影,可是听到声音后夏语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她眼前的季域也是真真实实的季域,她心中不禁更加激动、委屈、心痛,眼泪流得更加的猛烈,不停的摇头不停的抽噎着,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坚难的扯动着嘴角,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我找不到手机了”
季域表情一滞,缓缓的站了起來。夏语看到季域的动作,倏然的攥住季域的大手,快速的站了起來,她猛烈的环住季域的腰,紧紧的用力的环住他,激动的道,“你要去哪里,你不要走,季域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夏语埋首在季域的怀里,贪婪的吸取着季域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传來的温度。季域先是一愣,最后一股奇异的暖流注入心田,舒解了连续几日來的阴晦,他一只手轻柔的捂着夏语的发顶,另一只手轻轻的轻轻的捋着夏语的背,以给她安慰,直至夏语颤抖的身子恢复了平稳,他才道,“我帮你找一下手机吧。”
说罢季域作势要放开夏语,可是夏语哪里肯放开,还是紧紧的拽着季域的腰,不给他动弹,她抬起头,眼神内全是哀求的对季域道,“不用找了,已经不重要了。”是呀。只要季域回到她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刚刚找手机只是想打电话给季域,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季域凝视着夏语的红肿的眼眸,心疼到了极点,他的眼眸像一潭深水望不见低,直直的俯视着夏语。缓缓的低下头,含住夏语的唇,在它上面温柔的辗转斯磨着,一切的温柔都化在了吻中。
四边柔软的唇触碰好像触电般,都忍不住颤泣。季域下巴的胡渣轻轻触碰着夏语如玉的肌肤,弄得夏语一阵的酥麻,季域逐渐把这个吻加深,撬开夏语的小嘴,享受着嘴内的芬芳和甘甜。手不由自主的游走在夏语光滑的美背着。
这么多天的日日夜夜的思念,岂是一个吻能化解的,季域一路的引导夏语的脚走到了床上,一只手轻轻轻的勾住夏语的背,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他的唇随即印了上來,手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夏语高高隆起的山峰,因为这种感觉太过美好,夏语忍不住开启红唇溢出一个一个的音节出來。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被卸下,光裸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白嫩得像刚剥开的蛋白。
“老婆,可以吗,。”季域停下嘴上的工作,醇厚而磁性的嗓音带着满满的盅惑。深邃的眼眸里早已经布满了浓浓的**和饥渴,他的目光如炬的直直的盯着夏语。
夏语的脸上早已经布满了羞涩的红霞,这一次她大胆的迎上季域的眸子,她的眸子里同样带着浓浓的情愫。
“不可以,老公你能帮我穿上衣服吗,”夏语能得俏皮的向季域眨着眼睛,虽然她的眼睛内还带着一层氤氲,但是一点也影响她的调皮。
不管怎么样,夏语决定这一次跟随她的内心走,就算是飞蛾扑火,就算是不顾一切,她都要勇敢的爱一场,就算到时玉石俱焚,只要她爱过,那不后悔了。
得到自己小妻子调皮的回应,季域宠溺的捏住她小巧鼻子后,继续做完他想做的事情,这一夜屋内一片旖旎。
“老公,我饿了,你快去林阿姨哪里去帮我弄吃的。”
“不行,现在已经3点了,这让打忧林阿姨不好吧,。“
“我不管,反正你厚脸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还怕这些,。”
“老婆我屋里有食物,我去取一些过來给你行不,”
“你屋里,在哪里,。”
夏语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季域,弄得季域心里毛毛的。早他这么快的赶到她房间,她就猜到了季域一定就住在离他不离的地方,而且林阿姨也早已经被他收买了,现在该是她宣示主权的时候了,也应该是她兴师问罪的时候啦。
夏语倏的从床上坐了起來,当然她也不可能放过季域,把他也拽了起來,眼神带着些侵略性的审视着季域,阴阳怪气的道,“你住哪里,林阿姨是不是你收买了,还有那个歹徒是不是你找來配合你演苦情戏的,还有你和陈亦珊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域大气都不敢喘,这一连串的问題稍微回答有些差池,他和夏语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可能轰然倒塌,这一刻比商业谈判和道上的谈判还要來得紧张。
季域一脸的凝重起來,但是此刻他还是选择说实话吧,不然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
“那个我就住在你隔壁,我只是给林阿姨钱说借用她的厨房,并沒有叫她说说客,还有那个歹徒真的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沒有,最后我敢发誓我真的和那陈亦珊一点关系都沒有。”
季域眼神诚恳一字一句的回答着夏语的问題,一点也不敢怠慢。
这一系列回答后,夏语并沒有接话,空气一片的死寂。季域紧张的睨着夏语,心里可别提有多紧张了。
对于季域的话语,夏语是半信半疑的,不过看到季域第一次露出那样小心翼翼的表情,她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几次憋住想笑的冲动。
“嗯,这次暂且相信你,但是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是骗我的,你给我小心些。”夏语阴侧侧的道,脸上佯装出一脸的凌厉,看來敢警告季域小心一点的人,可能唯有夏语一人吧。
“哪敢,哪敢呀。”季域万般讨好的道,想不到万人之上强大的王者气息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來他真的被她吃得死死的,还沉浸在其中乐不思蜀。
夏语满意的勾起一抹阴笑,缓缓的道,“那还不快去林阿姨那里给我弄吃的,我要三菜一汤。”
说罢,夏语用脚不客气的把季域给踢了下床,如果是其它人看到了,肯定会为夏语捏了一把冷汗。
可怜的季域只好苦哈哈的迈出房间,为夏语弄吃的。
在40分钟后,果然,季域真的不负所托,三菜一汤全部摆在了桌子上。夏语满足的吃完饭菜,小嘴还不停的嘟囔着,“回去,我一定会好好的学做饭,一定会做出一餐可口的饭菜给你吃。”
季域一脸的鄙夷的看了夏语一眼,但立即收回了视线,只要她不把厨房给烧了,那他就阿弥陀福了。
虽然这种眼神很短暂停留,但是还是被敏感的夏语捕捉到了,她有些生气的怒嗔道,“怎么,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竟敢怀疑我的能力吗,。”
“老婆,天资聪明,这种小事怎么会难倒你呢,。”现在还不是泼冷水的时候,季域的反应还是相当的识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