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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域被陆夏语的语言和动作都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脸上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说道,“嗯嗯,她们有的,你都有,而且还比她们的火辣。”
这些奉承的话,并沒有换來陆夏语的安静,反而让陆夏语叨叨絮絮说个沒完,这些话语无非是些不要离开她呀,季域是个人渣,乱搞男女关系之类的。
季域花费了很长时间又是哄又是抱的,才把陆夏语给安抚好來。
季域就马不停蹄的去浴室把浴缸的水给放满。试了试下水温,把室内的空调开到最大后,然后再折回房间。沒有想到陆夏语这小女人竟然倒在床上睡着了,而且睡姿很不文雅。
季域在心中叹了口气后,慢慢的拦腰把陆夏语给抱起。來到浴室后,他又轻柔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褪去,当光洁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季域的眼前时,季域忍不住心里一颤。
性感的锁骨。再往下看到陆夏语肚子上那狰狞的刀疤时,季域不由得心里一紧,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在紧绷着,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直视陆夏语的疤痕。
轻轻的用指腹柔柔的抚摸着那道疤痕,心里真的五味杂陈,这个女人即使有再大的错,她都受到了这么残酷的惩罚,而自己为什么还死咬着不放呢。
感觉到一丝丝凉意的陆夏语,整个身体瑟缩了一下,小嘴嘟囔着,“冷。”
季域柔声安抚道,“马上就不冷了,洗澡了才睡好吗。”
虽然动作很轻,但是陆夏语还是醒了过來,她轻轻的张开睡颜惺忪的眸子,头重得要命。睨着氤氲的浴室,她的大脑一片的空白,她拼命的回想着这到底是哪里。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呢。
可是她大脑一思考,头又开始止不住的疼,难道这是梦境。
“醒了呀,很快就洗好了。”
一记熟悉的醇厚的男声,在陆夏语的头顶上响起。她迷离的抬起眼眸随着声线望去,季域怎么会在这里,她美丽的黛眉打了个结,余光撇见自己的身躯竟然是光裸着。
难道季域在为她洗澡,这是她做的一个春梦,陆夏语的头痛死了。可是这也太过羞愤了,自己竟然会做春梦。
“你走开,出去。”陆夏语扯动着嘴角对季域怒嗔道,不过语气却如此的苍白无力。
“夏语,你喝多了,我在帮你洗澡,你乖乖的别动,一会就好了,嗯。”季域满是柔情的眸子对上陆夏语疑惑的眸子道。
“出去,我自己可以。”陆夏语夺过季域手中的毛巾,有些恼怒的遮挡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看着陆夏语那娇俏的模样,季域的心头顿时一片的柔软,他忍不住捏了捏陆夏语有些气鼓鼓的脸颊,柔声道,“那我走了,限你10分钟赶快洗好,不然就由我來为你代劳喽。”
记忆中鲜少如此温柔的季域,他那带着笑意的眸子微微的向上扬着,虽然只是微微一笑,却让陆夏语的心顿时暖意十足,眼前季域就要转身要走,她鬼使神差的攫住季域的手臂,有些羞怯的细声道,“一起洗。”
说完陆夏语有些羞怯的低下头,两颊已经像红透的苹果那般娇美。
“帮我解开。”季域坐在浴缸旁,反手握住陆夏语的和腕,并把她的青葱玉手按压在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当她碰到季域滚烫的肌肤时候,手不由的想往回缩。不过季域并沒有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扣得着她的手给紧了。
“刚刚谁说要一起洗的,怎么现在害怕了。”季域的嘴角向上翘着,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就像是冬日的太阳那般,那样的温暖。
这个笑容不禁让陆夏语一阵诧异,她重來沒有看过季域如此暖心的微笑,这让陆夏语更坚定的认知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既然是一场梦,她还在害怕着什么呢。
她用颤颤巍巍的玉手,不是很利落的解开季域的扣子,因为她的动作,季域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了,上下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内心的全部渴望,他现在就像一条干涸的河流,等着她的滋润。
陆夏语的动作太过于缓慢,导致季域那颗极速跳动的心在突突的乱窜着,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
“宝贝能快点吗。”季域充满**的眼眸灼灼的睨着陆夏语,让她有些无处循行的感觉。
这是季域第一次唤她宝贝,也许在梦中他才会如此的温柔吧。因为季域的帮衬,他身上的衬衫很快的被剥离,露出矫健的小麦色的胸膛,性感极了。这让陆夏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季域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把陆夏语的手直接按住他的雄伟,一阵灼热从手心处传來。
“宝贝你想要吗。想要的话帮它放出來好吗。”季域暗哑的声音好像带着浓浓的盅惑般,那样的魅惑心弦。
“宝贝,能快点吗。我冷。”
眼见陆夏语的动作越來越慢,季域只好自己站起把裤子给褪去。坐在浴缸的陆夏语,根本不敢看他的高大和昂仰。
因为季域的身型高大,当他坐进浴缸时,里面的水已经溢了出來。他从身后环住陆夏语的细腰,整个身体跟陆夏语的无缝贴合着。她能真真切切的感觉身后这个男人灼热的体温,好像能把她烫伤,还有身后直立的巨物,硬征征的顶着她的腰杆。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场景,陆夏语有些模糊不清,如果是真的,那就当放纵一次吧,让她享受这仅有的温柔。
季域轻啄着陆夏语如蛋白般娇的肩部,并慢慢的向下移,这温柔细腻的吻不禁让夏语觉得酥麻极了,她全身好像使不上一点力气,好像一滩春水般,软软的躺在季域的怀中。特别是颈部的位置,是她的敏感地代,季域好像找准地方似的,反复的在她的颈部摩挲着,让她忍不住全身都颤栗起來,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喘声。
季域烫热的大掌,轻捏着山峰中的粉山圆点,他爱死了眼前的这具身体,而女人嘴里发出的声音,是对他的最大肯定和邀请。
轻轻的把陆夏语的位置转了过來,让她和自己正对着坐,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季域找准方向直接覆了上去,他反复的在她的唇边轻咬了斯磨着,手已经从的山峰,直往花谷。
季域在心中暗骂着夏语小妖精,其实心尖也忍不住极具的颤粟着,他爱死了这个主动的小女人。
倏然,季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嘴里发出暗哑的声音道,“老婆,你想不想要。”
几秒钟后,得不到陆夏语的回应,季域作势要从浴缸里站了起來,眼前他要走,陆夏语心慌的攫住季域的手急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季域勾起满意的嘴角,心头一喜又道,“想不想要。”
“想~~”陆夏语轻启红唇,娇柔的从口中溢出。
“你想要谁,为什么想。”季域好像并不想这么快就放她过关,而是又追问道。
“我想要
“季域,我爱他。”软糯话从她的口中溢出,现在的陆夏语脑子里一片模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要更多,不想这短暂的温柔消失得无踪。
因为陆夏语的话,季域的心中已经软得一蹋糊涂了,今天是陆夏语第二次的表白了,虽然那是醉酒下才说出的,但是这个女人能准确的说出他的名字,还有她眸子里面的情愫是骗不了人的。
“我也爱你,宝贝。”
季域也毫不吝啬的表达了对陆夏语的爱意,只要他们彼此是相爱的,那其它的事情根本不以为俱。
屋外的天气吹着凛冽的寒风,而屋内却满屋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