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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黑炭正拿着话筒唱着一首刘德华的歌,门外突然冲进一个人来,哭哭啼啼的向着他喊着话,立刻将话筒放下,扶住那人,凝目一看,是出去打电话的李晓怡,便知道有人过来闹事了。
果然,不等他有任何动作,那人就进来了,而且十分嚣张,肆无忌惮,口不择言。
楚黑炭拍了拍李晓怡的背,安慰道:“不用怕,你不是武功也很厉害的吗,刚才怎不给他一个海底捞月呢,那样他就只能嗷嗷的叫,不能那么嚣张啦,哈哈……”说着打眼sè叫刘菲过来安慰她,自己转身就往屠夫那边走去。
李晓怡在后面恍然而悟的叫道:“是呀,我怎么忘记这茬了。我这就去给他个教训!”说着就想跟过来。
刘菲硬拉住了她。
屠夫此时全身骨架啪啪地响,怒目几乎就要夺框而出。
楚黑炭过来伸手搭住他的肩膀,拍了一下,微笑道:“兄弟,不用急,正主儿还没到呢,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要耐心点……”
那人见一个黑不溜秋的青年走了过来,浑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站在矮子身旁,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子什么意思,难道有大后台?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与他们老大斗。于是试探xing地爆喝道:“小子,我看你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识趣的赶紧换个场,免得扫了我老大的兴致……”
他的话尚未说完,一个庞大身子就已款款地走了过来,抢着他的话头懒洋洋地说道:“现……现在换场……已……已经……迟……迟啦!你……你已……已经动了……了我……我们的……的人!”他的话音刚落,后面又陆续的上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如竹竿般高瘦的身影;一个妖艳得象妖的男孩;还有一个更庞大如山般的身躯在移动;随后就是几个如花蝴蝶般的女孩子。
“嘿嘿……你们这班ru臭未干的小子……竟敢找死……给脸不要脸,那我先将你们收拾一顿,再将女的摸一遍,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如此说话,哈哈……哈哈……”说着就将那剃了个寸发的圆头啪啪地摇了两下,挥起两只如熊般的膀子托托地左右轮了一轮,一路摇晃着的就往这边走来。
“啊,你们不要打架……小馗,我们换场吧!……”一个如黄莺般的声音从后面惊慌的传了过来。
众人回过头来,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迈着小步子满脸惶恐的走了过来,但正因为如此,在她绝代风华的脸上却更显楚楚动人。
那个一边轮膀子一边走过来的家伙,一见这女人一时竟看得呆住了,定在那里愣愣的咽着口水,像给灌了迷汤或是给定身法给定住了似的。
此时,楚黑炭贼贼地笑了一下,往左右看了看,点了一下头,忽然发了一声喊,大吼道:“打呀,好机会,有仇报仇,没仇要他命!”
霎时间,众人身影一动,就诡异的围了过来。
那人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只觉四周一黑,全身上下就如锥般的疼痛起来。
只一会儿功夫,那人就如熟虾般的慢慢弯下了腰来,呵呵地抽搐,喘着气,两手,两脚不停地抖动,随后砰的栽倒在地,顿时如发了羊角疯般的蹬踏起来。
完事后,立即退了开来的宝猪两只滴溜溜的小眼转动了一下,看了看四周,不满地说道:“我……我们这样做是……是不是……太……太过份了,毕……毕竟我们是……雷……雷霆中学的学员呐,揍他……他一个人……人还有要……群……群殴,太……太欺……欺负人了!”
那正在抽搐着的人听了这话,顿时激烈的动了几下,立时口吐白沫,两眼一翻白,就不动了。
“啊,你们打死人啦,这可怎么办!”尹依婷凑过来往地下一看,见那原先还在抽搐的人一时竟翻着白眼就此不动了,立时惊慌的叫了起来。
“晕了!”伸着大手在那刺满刺青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后的一枝花冷然地发话道。
“黑炭哥,现在怎么办?”李晓怡也有些慌道,虽然刚才她为了报仇也下了不少狠手把他当作沙包来练了,但此时见他那个惨样,脸青鼻肿,流血,吐沫,一时竟然心软了。
“铁小桃,把他拖到门外,拿两瓶红酒给他喝吧……哦,对了,两瓶看来是不够的,就四瓶吧!”楚黑炭想了想,笑吟吟的道。
母暴龙望着楚黑炭,原先还在疑惑,但待看了到楚黑炭的手势,就知道是何意。于是把脸一横,伸出粗壮大手,如拧小鸡似的就把那个约一米七八左右的“壮汉子”拧了起来,提了出去。在门口巴塔的一扔,转身就来到酒柜,左右提了两瓶就往外走。临近了,挥掌一辟,啪嚓,瓶嘴就碎裂开来,倒转过来就对着那人的脸就啪啪地一通狂倒……冬天,此时红酒淋在脸上,无异于冰水,还是很刺激人的。
顿时,那人惊醒,先是呵呵地发出一阵干呕,接着惊慌四顾,再接着发现自己还在地球上,就再次发出了一阵难听的怒吼,接着才像刚出生的的畜生般,跌倒又爬起的,努力地往歌厅走廊的尽头,半直立,半爬的,带着惊天的仇恨嚎叫着的走了。
“楚……楚黑炭……没没没……想到你……你的……的心……比……比脸还……还黑啊!”宝猪望着门口一脸感慨地道。
楚黑炭浑然不觉地笑了笑,说道:“对待这种人没有必要对他讲道义,讲规矩,只来狠的就行,反而他会服你……”
“可我们这样一来,就与那帮人结仇了呀!天馗哥,你说现在该如何收场呀?”花妖拿着个戳子眼也不抬地戳着指甲柔声说道。
“是呀,黑炭哥,我们毕竟是学生,与**上的人如此顶着干,是不是有点不妥啊?”刘菲也担忧的道。
其他人一齐望着楚黑炭那张令人看不出深浅的黑脸,希冀着什么。
“有什么妥不妥的,干他娘的就是!我陈笑好久没来过真人秀啦。”五短屠夫磨砂着拳头,两眼放光的说道:“还记得去年西安那一场吗?那才叫爽。”
“那是我们被逼的,好不好!”一个女孩子说道。
“小馗,我不允许你再打架。”一个严厉的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刚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现在又要与坏蛋打架,我不允许!……何况,还有这么多女孩子在。”
“依婷姐!”楚黑炭眨了眨眼睛,转过头来望着这个女人缓缓地说道:“我们也不想,但刚才一时激动,将那人给打了。现在人家嚎哭着去搬人马,我们要走也来不及啦……所以,现在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你们女孩子都躲到卫生间里锁住门报jing等jing察。我们五个在外面顶着。另一个办法,我们与坏蛋捉迷藏。不过,我觉得第一个可能会更安全一些。因为万一在‘运动中’给逮个正着,你们又无处可躲,在碍手碍脚的情况下,受伤的几率就大多了……你说,该怎么选择?”
那女人皱了一下眉,觉得黑炭说的也有道理,便担忧地问道:“你们五个能行吗?……”
五人对望了一眼,毫不犹疑的点了一下头。
其中屠夫早就两眼jing光四shè,跃跃yu试的摩拳擦掌了。
而宝猪,则毫无所谓的东看西看。
再看花妖却还在平静地一本正经地戳着他的指甲。
一枝花却永远是那般深沉地乌着脸,一声不吱。
倒是一脸黑的楚黑炭,嘿嘿地笑了两下,恍若没事人似的,对着女孩子说:“作战方案就这么定了,你们就进卫生间去吧,我估摸他们也快来了。”
此时,已经听到外面有些嘈杂声了。
“天馗哥,我也留下……好吗?”一个故意捏得很细的声音,令人打冷战地传了过来。
五人立刻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才往那发声处看去,不过不够半秒钟,五人不用商量的不约而同地点了一下头。
他们都记得在上一次打斗中。五人对于这个如巨人般的母暴龙,那个印象就像“金刚”一样的不能磨灭,有时做梦也会惊醒。而现在她主动提出来,个个恨不得举双手赞同——那可是一辆人形开路的推土机啊——家传的独特硬气功,虽然不敢说铜皮铁骨。但对于一般的打击,那是给猩猩瘙痒。若是重点的打击,那只会激怒母暴龙,至于那破坏力,想想都会令楚黑炭浑身发抖,嘿嘿……如此战斗良伴怎么会轻易放过。
“黑炭哥,我也想留下来!”见到母暴龙得到赞许后,李晓怡咬了一下嘴唇也怯怯地站了出来说道。
“我也……”
“好了,争得那么激烈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到菜市场去买棵菜。你们的职责是帮我好好保护依婷姐……好了,都到卫生间去。”楚黑炭截住刘菲的发言,大男子主义的伸开双臂,如赶鸭子的将她们赶到了卫生间,顺手带上了门。
“小桃,来,黑炭哥给你倒杯酒!”楚黑炭确认门关好后,对着站在一旁已幸福得快要飞起来的母暴龙,笑眯眯地和蔼地说道。
母暴龙一听,黑炭哥要亲自给自己倒酒,那份幸福感瞬间就立刻由小池塘变成了汪洋大海。她那两条大嘴唇经jing神一催,瞬间就颤抖个不停,眼睛也已经汪汪的不能自己了,只听她颤声说道:“谢……谢谢!天……天馗哥”
“这……这……黑炭……真……真黑啊”已经坐回到沙发上,躺成一团肉丸似的宝猪看不过眼的愤愤地说道。
“是呀,母暴龙这样一来,只要那块黑炭大手一挥呀,她就会二话不说地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真黑啊!”花妖也不无悻悻地戳着指甲感慨万千地说道。
一枝花脸sè不变。
屠夫却两眼再冒jing光。
“里面怎么那么静,都跑了吗?给爷我守住各个通道!打我的兄弟……我要……要他们哭爹喊娘!……”一个沙哑的低沉的声音暴怒地喊道。